“殷雷……秋桐不想让你娶我。”白媛哭着开口。
“不用管她,我们该订婚订婚,她无计可施自然就回来了。”傅殷雷认为,我是故意用这一招破坏他和白媛的订婚宴。 他公之于众,恨不得宣告全世界的订婚宴。 他以为,我改变不了的时候,也就不再纠缠他了。 可他不知道,我早就放下他了。 如果我还活着,这个时候大概已经坐上离开海城的飞机了。 “殷雷……秋桐为什么不喜欢我?之前把我推下楼梯差点摔死我,现在又要用这种手段毁掉我们的订婚仪式,要是伯母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的。”白媛在哭。 傅殷雷脸色更难看了。“她除了用手段迷惑我妈,还有什么本事!” 我讽刺的笑,甚至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反正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见。 我活着的时候他都不听我解释,何况现在我已经死了。 …… 傅殷雷和白媛进了卧室,我狼狈不堪的坐在沙发上。 房间内时不时传来欢笑声,像是刺耳的刀子,切割着我的灵魂。 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我能感受到灵魂都在发抖。 那个还未来得及成形的孩子……就这么跟着我,一起消失了。 如果傅殷雷知道我死了,还怀了他的孩子,他做梦都会笑醒吧? 终于,有人替他解决了隐患。 “嗡!”凌晨三点,傅殷雷的手机响了。 “喂?”傅殷雷有些不耐烦。 “傅先生,我们在九河沟发现一具无头女尸,手腕上的手链确认属于您妹妹程秋桐,您过来确认一下尸体。” 傅殷雷猛地坐了起来,呼吸急促。 窗外电闪雷鸣,傅殷雷突然头疼的厉害。 “秋桐?” 闪电劈下来的那一瞬间,傅殷雷似乎在客厅看到了一个人影。 很像程秋桐。 我诧异的看着傅殷雷,他能看到我? 但很快,傅殷雷就骂了一句,拿起外套准备离开。 床上,白媛也醒了,赤足走了出来。 “程秋桐啊程秋桐,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傅殷雷太优秀,哪个女人不想得到他?我也没想到你会那么蠢啊,居然真的信了我的话,哈……死了也是你活该!” 我发了疯的冲上去,拼命的掐住她的脖子哭喊。“是你害死我,是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拼尽全力想要杀死这个害我惨死的女人,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的手根本碰不到她。 我报不了仇,我什么都做不到。 …… 刑警队。 “死者生前遭遇性侵,身上的衣物也不属于她自己。” 傅殷雷站在解剖台旁边,全身僵硬。“这条手链,两个月前,程秋桐自己弄丢了。” “你确定是这一条?”警察问了一句。 “嗯,这是我奶奶留下来的……”是给傅家未来儿媳的,是程秋桐十八岁那年,他送给她的。 “程秋桐的右胸上……有一颗痣。”傅殷雷沉默了很久,才说出我的体征。“耻骨左侧……有红色胎记。” 他对警察说我是他妹妹。 可哥哥怎么可能知道这么隐私部位的胎记。??| 警察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让法医检查尸体。 “如果您的描述没有问题,那这具尸体就不属于程秋桐。” 傅殷雷缓缓闭上眼睛,明显松了口气。 “傅殷雷先生,您似乎有很多事情瞒着我们。”负责案件刑警蹙眉,带傅殷雷走了出去。 “你和程秋桐,到底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