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将顾安冉直接带到了附近的咖啡馆。
靠窗的位置上,做着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的女人。 “夫人,顾小姐到了。” 段衣衣神气微风的点了下头,保镖就离开了。 顾安冉抿唇笑了笑,这是段衣衣的下马威,是想让她看看如今自己在墨家的地位。 但她并不感兴趣。 直接开门见山道:“墨太太要是想见我,直接去电视台就好,不用这么麻烦。” 段衣衣咬着牙。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是在暗示节目的常驻嘉宾选了她,自己落选了。 顾安冉很轻松的看出段衣衣脸上细微的表情,一点也不放过。 “顾小姐,喝点什么?” 段衣衣调整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这句话。 顾安冉下意识就要点自己爱喝的丝绒拿铁,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杯冰美式。” 段衣衣却反问:“你不是不爱喝太苦的吗?现在怎么喝美式了?” 话落,顾安冉盯着对面的女人,终于明白此次原来是场鸿门宴。 段衣衣在试探她的身份。 她莞尔一笑,故意的说:“墨太太开玩笑,我一直都喝冰美式。” “再说,之前我也不认识墨太太啊!” 回答的滴水不漏,段衣衣藏在墨镜下的眼睛眯成了缝。 她到底是不是那个顾安冉,她还无法判断,但无论如何,也是自己人生路上的绊脚石。 这之后,段衣衣又故意说了一些顾安冉以前的习惯。 就连她芒果过敏,她还偏要给她点了芒果味的点心。 顾安冉用勺子刮下来,轻轻放在嘴里:“很好吃,墨太太平常应该很能吃吧?” 她话里的嘲讽,意思她就是一个花瓶。 也幸好刚才去洗手间时,早就吃过过敏药了。 段衣衣这些小儿科的把戏,都是她顾安冉上辈子玩剩下的。 她始终带着笑看着对面女人吃瘪的表情,别提有多痛快了。 突然,她装作很不经意的样子说:“你好像很了解之前的墨太太,难不成你是按照她的喜好才讨地如今墨总的关心?” 没有哪个女人被当做替身还会高兴的,这点她深有体会。 所以也知道怎么用一句话来戳段衣衣的肺管子。 果不其然,她立马变了脸色:“放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知道景炎对我有多好吗?我想喜欢看电影,他就在家里给我安排了电影院。” “他记得我和他的所有纪念日,也会给我准备惊喜,我为什么学那个已经死去的人,晦气!” 听到这些话,顾安冉放在桌下的手默默收紧。 但脸上还是挂着得体的笑容:“是吗?可是我听说,这些事,墨总也对之前的那位做过。” 她靠近了一些,更加看清楚段衣衣因为生气变得扭曲的面部。 “而且,我还听说前那女人死后,墨景炎可是难过了好一阵子!” “啪嗒!” 咖啡杯碰在桌上,段衣衣已经没了之前的得体,盛气凌人看着对面的女人。 “你都是在哪里听说的?还说你就是……” “哈哈哈……” 顾安冉却笑了,笑得放肆又嘲讽。 “墨太太,你别那么生气,你今日来找我,不就是试探我是不是那个死去的顾安冉吗?!” 目的被拆除,顿时,段衣衣脸上有些尴尬。 可顾安冉却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 取下墨镜后,紧盯着她:“那请问,墨太太心里可是有答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