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茬?岑家有吗? 岑容州跟张雪茹各自心中有着自己的盘算,说是夫妻还不如称之为互惠互利的盟友。 而私生子岑远笙到底能不能在岑家站稳脚跟还是个未知。 这出戏码才刚刚开始,她倒是要看看最终是哪边赢。 孟今安指尖夹住烟蒂,扯了扯唇,朝空中吐出一串烟圈,嗤笑一声。 “那就让他们抓到好了!” 仿佛是给自己下定决心。 第18章 :谢谢岑总 送走郑淑娟后,孟今安打车回到酒店。 她换了一套干净衣服。 趁着上班前给沈雯婷回了个电话过去。 沈雯婷那边很快接起:“喂,潇潇,你怎么样?没受伤吧?我刚才在手术室,没及时回你信息。” 沈雯婷仿佛心有灵犀,一语戳破孟今安的刻意掩盖。 只因她了解孟今安的家庭背景。 孟今安鼻头一酸,眼眶瞬间泛红,比刚才被刺伤还要难受。 她只有在这个一起长大,从幼儿园同到初二的闺蜜面前,才会卸下武装。 孟今安跟沈雯婷从小相识。 两人家境相仿,同一个幼儿园同一个班,就连上的兴趣班都是一起报名的。 两家都属中产阶层,却愿意富养女儿。 二人小时候都是乖乖女,双方妈妈喜欢将她们扮成芭比公主。 她们约定好将来一个做医生,一个做画家。 只可惜后来孟今安她爸出轨养小三,导致家庭破裂,她妈发疯、赌博,家中永无宁日。 彻底令她从小公主的生活水平跌至贫民线。 沈雯婷一家在她初三那年搬走,之后二人仅靠网络和电话偶尔联系。 后来沈雯婷进了市一中,之后如愿考取了医科大学,现在成了一名三甲医院的外科医生。 而孟今安却放弃了自己的梦想,考了一所普通大学,学了更省钱又容易就业的酒店管理。 这么些年她们各自忙碌,见面的机会甚少,却一直没有忘记彼此。 孟今安跟岑逸锦在一起后,沈雯婷便很少与她联系。 二人的冷却期在她跟岑逸锦相识后开始,或许沈雯婷是怪她的爱慕虚荣,又可能是对她失望。 不过孟今安没法开口跟她解释。 直至岑逸锦去世,沈雯婷得知消息后立马赶来安慰孟今安,二人才又重新联络起来。 如今身陷囹圄的孟今安更不敢完全在沈雯婷面前吐露心声,只好假意粉饰太平,扮演着豪门太太的假象。 一来她知道自己身后的一堆破乱事没人能帮得了,二则也怕因为自己牵连至沈雯婷,给她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婷婷,我没事,帮我妈解决了一点麻烦而已。”孟今安忍住眼泪轻笑一声,掩饰内心的酸楚。 “嗐,我就知道是阿姨的事,又输钱了吧?叫我说你就应该少管她,不是还有孟亚仁吗?你现在自己在岑家也是孤身一人,话说岑家到底给你多少家产啊?你真的打算为那死鬼守活寡吗?” 沈雯婷心直口快,担忧着闺蜜的未来。 孟今安故作轻松地笑笑,“没事,婷婷,我自有打算,对了,你有裴嵩的消息吗?” “他都消失好多年了,可能早就死了吧,怎么突然提起他了?”沈雯婷那边沉默一瞬后淡淡回道。 “就是突然想起来了而已。” 孟今安微微点头,默认闺蜜的看法,将那个疑点从心底移除。 “婷婷,我有些想吴奶奶了,等有空了去看看她?” “好!” 孟今安挂了沈雯婷电话后拨弄了一会儿手机。 顺便发了条微信给岑远笙:【谢谢岑总!】 下班回家前,孟今安特意去做了个头发。 其实上班时头发都是盘在脑后,没有多大影响。 不过想到今晚会见到岑远笙,她特意将头发拉直且染回黑色。 镜子中的自己一头乌黑亮发披在脑后,甚是清纯。 一旁的Tony老师一个劲地夸她像十八岁的学生妹。 她想,男人都喜欢这挂的吧?尤其岑远笙那种直男。 岑氏集团总部周五下午有例会。 岑远笙从射击馆出来已经五点。 他让吴振直接将车开去了总部大厦。 作为分公司的代表参加会议。 他坐在三十层的大会议室内,百无聊赖地转动着手中笔头,听着流水线似的汇报。 例会无非就是听听各部门汇报一周的状况和进度,老生常谈一些历史遗留问题,参加会议的且都是中层,久了就是形式主义。 这种不痛不痒的例会他本可以不用参加的。 不过岑容州那人凡事谨慎,自己不参与却全程监控着。 岑远笙若是不露面定会落下不务实的口舌。 岑容州虽有意无意在高层们面前提他能干,以后多的靠他云云之类。 这些场面话对岑远笙来说丝毫无波。 他不觉得这是岑容州的真心夸赞。 只因他了解的岑容州并非真的拿他当儿子。 或者说是他母亲的死时刻令他警醒。 手机在桌面震动一下。 他抬眸瞥一眼。 备注为“孟”的微信提示:【谢谢岑总!】 岑远笙不动声色,指腹轻轻划过屏幕,点了清除。 背景界面简洁,一株纯白重瓣山茶花作为屏保。 岑家的家庭晚宴定在七点半。 岑容州的车七点差十分时停进了玉龙湾车库里。 岑远笙随后进来院子熄了火,不过他没有立即下车。 他解开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随着嘟声响起,院外一道远光灯直射过来,照进后视镜内,格外刺眼。 岑远笙敛了敛眉,冷眸扫视车窗外。 只见一双纤细白腿。 踩着黑细高跟,从橙色车门内侧灵巧地落了地。 第19章 :一把利刃 孟今安因为胳膊有伤,刻意没着急往家赶。 待她回到玉龙湾时已经七点十分。 她从出租车里下来。 远远瞧见了那辆黑色迈巴赫,是今天去酒店给她送钱的那辆。 两束前灯对着岑容州那辆,瞬间熄灭。 原来岑远笙狗男人也才到家啊。 给他发了谢谢都不回,是没看到还是故意吊自己? 孟今安唇角微弯,想着岑远笙的心口不一甚是恼火。 这只不吭声的狗的确难以琢磨心思。 不过她深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即便自己跟他睡过,并不妨碍他会拿钱这事来作为筹码日后要挟自己。 更何况自己还要继续同他纠缠。 他岑远笙不是傻子,明知自己是岑逸锦的老婆,帮自己分明就是帮张雪茹的爪牙。 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是个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