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礼眼眸微眯,那充满凌辱欲望的眼神落在她只剩下白色文胸和褥裤的身体上,肆意打量着她,手里的剑轻轻游走在她白皙娇嫩的皮肤上。
她紧绷着身体,感受着划过身体的凉意,忍不住瑟缩着抱紧了双臂,屈辱的眼泪无声落下,连抬眸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轻颤。 四目相对,秦昭礼神色微滞,她生的好看,皮肤白皙细腻,尤其那双眼睛,深邃、迷人,有种不经意间就能勾走人心魄的魅力,简直美的不像话,哭过之后,就更显娇弱。 这我见犹怜的摸样,狠狠地撞上秦昭礼的心口,他不由自主的沉了沉眸,危险的眯起了眼,掩去心底无端的悸动。 “来人。” 看了许久,他突然开口,轩辕绾像只受惊的小兽,抱紧双臂下意识转头看向身后紧闭的殿门。 所幸,进来的人只是个瞧着和她年纪一般的小丫鬟,小丫鬟恭敬的上前跪在地上行礼。 秦昭礼起身,站在轩辕绾跟前,一米八九的个子,精壮高大,足足比她高出一个肩头,只是站在她跟前,便能将她整个人完全罩住。 他阴冷的目光凝视着面前瑟缩的小人儿,淡然开口:“带她下去洗干净,今日就完婚,册封侧妃。” 这场婚姻本就不是他愿意的,被迫同意只是因为娶了她,他tຊ才能回去东京,封她侧妃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让了。 见秦昭礼头也不回的转头离开,轩辕绾瞬间卸了力,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上,小丫鬟从地上爬起来,利索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将瑟瑟发抖跌坐在地上的轩辕绾裹上…… 日暮西垂。 夜色逐渐笼罩整个赤诚,军营里挂满了红绸,贴上了“囍”字,很是仓促,没有任何仪式,丫鬟们伺候轩辕绾洗漱干净之后,换上喜服,她便被送到了秦昭礼的营帐内。 走过玄关,一路进到营帐内,营帐内却并未有收拾整理过,和外头的喜庆格格不入,秦昭礼坐在床榻上看书,已然沐浴洗漱过只穿了白色的里衣,随手皮了件黑色外衣。 轩辕绾穿着喜服,站到他跟前,早已收拾好心情,她跪在地上见礼:“殿下。” 秦昭礼抬眼,视线落在跪在下首的人儿身上,饶有兴致的将手里的书放下,仔细端详她时,才隐约发现,她看起来和自己得到的消息中的年纪仿佛不太吻合。 默了默,他开口问她:“叫什么?” “轩辕明月。” “多大?” “……”轩辕绾有一瞬沉默,有些心虚,但面上还是镇定的没有半分破绽,回答:“二十三,排行第三。” 秦昭礼眯了眯眼,眼神间,并不太相信她的话。 眼前的人,看着瘦小,虽容貌出挑,可却完全没有传言中那第一帝姬明朗跳脱的性子,反而处处透着一丝忧郁。 且看她的摸样与身段,秦昭礼觉得,她最多不会超过十八,也就是说,眼前的人,并不是被指定的和亲公主轩辕明月。 事实上,她的确不是。 所有人都知道,御国国主和国母是青梅竹马,恩爱非常,轩辕明月是御国国主和国母的孩子,更是自小便备受宠爱,倾国倾城,素有御国第一帝姬的称号。 而她轩辕绾,只是一个宫女借着御国国主醉酒才有了她,她被生下来之后就被御国国主抱走,听宫里的老嬷嬷说,本来是要将她溺死的,幸得国母疼惜,挂上国母之名,让宫中的老嬷嬷抚养。 他们知道秦昭礼恶名远扬,此行凶多吉少,不愿意让三皇姐涉险,所以找了轩辕绾顶替。 当轩辕绾得知这件事情的时,虽也是害怕的,但其实她心里并没有什么怨言。 毕竟这么多年,也是国母给了她庇护,她性子温吞,出生卑寒,虽不得宠,但看在国母的脸面上也没被人敢太过分的欺负她。 可问题就在于,她和真正的轩辕明月相差四岁,虽并不是太夸张的跨度,但纵使轩辕绾穿皇姐喜欢的衣服,学她的喜好,轩辕绾也永远不可能成为轩辕明月。 面对秦昭礼质疑的眼神,她只能佯装镇定,面不改色的迎上对方拷问般的目光,害怕但又透着一丝倔强。 他并未拆穿,只轻声道:“起来回话。” 轩辕绾垂下眸,心口紧绷的弦微松,小心翼翼的站起身,还没站稳,秦昭礼突然伸手,猛地拽住她的手腕,轩辕绾只觉眼前一黑,再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大手一伸,掐住她的脖子,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另一手牢牢将她禁锢在双腿之间,强迫她仰着头,漫不经心的欣赏着她一点点窒息时眼里的惊恐。 逐渐浓重的窒息感,让轩辕绾下意识想要挣脱,可他稍微用力她就动弹不得,整个人被圈在他怀里,任由她摆布。 见此,秦昭礼心头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快感,他轻笑一声,语气顽劣又带着一丝羞辱:“你还真以为一张布防图就能保你无事?本王可从来不缺好看但无用的花瓶,杀你,本王都不用问过秦让。” 秦让便是江国国主,秦昭礼同父异母的兄长,江国是齐洲大陆第一大国,放眼此天下,想来也只有秦昭礼敢这般连名带姓的叫他了。 他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仿佛要将她的脖子生生折断,极致的缺氧让她眼前发黑,但强烈的求生欲还是迫使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挣扎。 她无力的推攘着面前的男人,对上他阴狠的眸子,虽然害怕,可也不见半分退让和认命。 突然,她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柄短剑,一把刺入他掐住她脖子的手臂,秦昭礼吃痛,眉头一皱,在她即将窒息的前一秒松了手,一把将她推出去,只听一声闷响,轩辕绾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她猛地喘了几口气,才有所缓和,抬眼看向秦昭礼阴沉的脸色,和被她刺伤的手臂,鲜血迅速侵染白色的里衣。 可他神色间并无太大变化,只斯条慢理的将手臂上的短剑拔下来,随手又丢到轩辕绾面前,看她的眼神越发阴冷。 她咬了咬牙,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我、我是为了两国和平而来的,如果我死了,两国战事再起,殿下您就回不去东京了。” 秦昭礼看着她,并不言语,但阴冷的脸色却有所缓和,他并非自愿来守这赤诚的,显然轩辕绾事先知道了这一点。 正僵持之下,外头突然亮起通天的火光,伴随着一阵厮杀,不多时,营帐外便传来副将的声音:“殿下,是夜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