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瑜立马就认输了,白漫雪便顺利的带着他进了屋。 林太医忙活着手里的事情,随意抬头看了一眼进来的两人,谁知竟就移不开目光了。 他盯着白初瑜那肿的老高的嘴,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年轻人说话还得积点口德,这不就遭报应了吗?哈哈哈……” 白初瑜的脸直接黑了下来,转身就要走。 白漫雪一把拉住了他,半是威胁,半是警告的看了眼自家哥哥,这才朝林太医哀求道:“您可别说风凉话了,有没有什么药给我哥哥擦擦?” 林太医一边笑,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瓶膏药。 “这是唯一的一瓶了,可给你了,其他人等着要还得等老夫调制呢!” “谢谢林太医。” 白漫雪连忙感激,然后不由分说的拉着白初瑜就要给他擦。 白初瑜只能老老实实的下蹲着,让妹妹够的着给他擦药。 还别说,擦上嘴巴清清凉凉的,那热辣辣的疼痛一下子就缓解了。 他的神色柔和了下来,看林太医也顺眼了不少。 “药不错,看来你的医术确实挺好。” “哼,要你说。” 林太医傲娇的别过了头,继续捣鼓药材。 白初瑜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他认真的说道:“谢谢您。” 林太医头也不抬:“快滚快滚,老夫还要制药呢!” 白漫雪立马拉着白初瑜出去了。 她给白初瑜擦了药以后,这心里的负罪感才好了许多。 至于其他被蛰的人,白漫雪没有任何愧疚。 因为前世他们大多数都死在了云若水和宫晟宇手里。 比如江绾。 前世宫晟宇登上皇位以后,强制性的将江绾掳进了宫。 而云若水因为嫉妒她的美貌,生生的毁了她的容。 江绾心如死灰,悬梁自尽了。 宫变让很多人都失去了生命。 如果今日被蛰之人是宫晟宇党派的,那被蛰那就是活该了。 如果不是宫晟宇党派的,前世多少都被连累了,所以她这也是间接性的替他们报仇了。 云若水与宫晟宇狼狈为奸,她倒霉就等于宫晟宇倒霉。 兄妹三人出了宫。 今日的宫宴即便只是吃吃喝喝也已经让他们精疲力尽了。 宫里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各府。 将军府里,白秉正和白秉文夫妇都坐在前厅里等待他们回来,心里全都担心的不行,生怕他们受伤。 苏见云忧心忡忡的说道:“这宫宴上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蜜蜂,也不知道那三个孩子怎么样了。” 白秉正沉着脸,双眸里满是担忧,他淡淡道:“初瑜应当会保护好两个妹妹的!” 说话间,下人已经跑进来通报了。 “老爷,少爷和两位小姐回来了。” 三人哪里还坐的住,纷纷起身迎接而去。 白初瑜走在前头,白漫雪和白漫菲便跟在他的身侧。 他的嘴依旧肿的老高,但那三人就像没看见他一样。 “漫雪你没事吧,可有受伤?是不是吓坏了?” 白秉正越过白初瑜,拉着女儿上下打量,生怕她会被蜜蜂蛰到。 而白秉文夫妇也是直接拉着女儿嘘寒问暖。 白漫雪浅笑着说道:“爹爹放心,女儿没事,倒是哥哥被蛰了好几下。” “是啊,大哥脱了衣服将我和姐姐包裹住了,所以我与姐姐都没事。” 白秉文夫妇和白秉正这才看向了白初瑜。 白初瑜倒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被忽略,他笑着挠了挠头,不在意道:“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身为哥哥,保护两个妹妹是必须的。” 白秉正沉着的脸色缓和了很多,看到女儿没事,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笑着拍了拍白初瑜的肩膀,说道:“嗯,做的很好。” “多谢大少爷了!” 苏见云很是认真的感激着。 白秉文也跟着附和。 “多亏了初瑜,漫雪和漫菲才能安然无恙,我可是听说好多人都被蛰了。” “初瑜你看过太医了吗?二婶给你请个大夫吧。”苏见云看着他那肿的老高的嘴巴,连忙上前关心着。 白初瑜说道:“没事没事,太医已经给我拿药了,刚擦了一次,都不疼了。” 一家人互相看着都没事了,这才都放了心。 苏见云笑着招呼几人去吃饭。 “在宫里肯定吃不饱,我已经让厨房备好膳食了,都去吃点吧。” 白漫雪连忙拒绝。 “不用了二婶,我已经吃饱了。” “虽然现在不是饭点了,但在自己家,想吃就得吃,没那么多顾忌。” 苏见云明显不信,那宫宴上的吃食就是摆着好看,谁在宫宴上会正儿八经的吃东西。 白漫雪很是无奈,怎么说真话还没人相信了,她是真的吃饱了啊! 好在白漫菲和白初瑜替她解释了一番。 白漫菲说道:“放心吧娘,姐姐她真的吃饱了,整个宫宴里她一直都在吃。” 白初瑜也说道:“她确实吃饱了,桌上的桂花糕、鸡块、鸭子,全被她吃的差不多了。” 苏见云半信半疑的看着这几人,见他们不像是说谎,这才勉强相信。 “那你们两去吃点。” 白漫菲和白初瑜倒是没有拒绝。 于是白漫雪回了自己的院子,白漫菲和白初瑜便去用膳了。 ………… 第46章 难言之隐? 玲珑阁里的几个小丫头都收到了宫里的消息,一个两个都焦急的等待着,生怕白漫雪会出什么意外。 白漫雪一回来,她们便将白漫雪团团围了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嘘寒问暖。 “小姐你没事,有没有被蜜蜂蛰到?” “小姐,你怎么样。” …… 白漫雪浅笑着安抚道:“我没事,你们放心吧!” 打量着她确实是没事的样子,几人这才放心。 月棋捂着胸口后怕道:“听说宫宴上来了一群蜜蜂,蛰了好多人,可把我们吓坏了。” 侍书跟着附和:“是啊,我小时候被一只蜜蜂蛰了一下手指,疼了好久呢,要是被蛰了好几下,那还不得疼死。” 白漫雪轻笑着往里走。 心中却在想着,只怕云若水那才是真正的在受罪,一想到她那肿成猪头的脑袋,她这心里就一阵阵的畅快。 这点痛算什么? 比的上她亲手将即将出生的孩子又推入腹中的痛吗? 比的上她的两次丧子之痛吗?白漫雪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进屋后,丫头们还在叽叽喳喳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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