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谭燕顿时来了精神,坚定点点头。 处理完伤口,她‘腾’的爬起来,好像全然忘记了伤,铆足了劲往前冲。 看着谭燕充满激情的背影,唐小曼无奈笑着摇头,整理背囊。 可这时,一种晕眩感跟潮水似的,漫上了大脑。 慢慢的,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天旋地转。 她连思考都来不及,‘咚’的一声彻底晕了过去。 …… 傍晚,几乎快跑废的女兵们精疲力尽,三三两两瘫在训练场上。 谭燕喘着气,四处搜寻唐小曼的身影:“奇怪,唐教员呢?” 身边的女兵也左顾右盼起来:“是啊,她怎么没在啊?谭燕,她不是给你包扎伤口了吗?” “……我包扎完伤口就跟上你们了,唐教员就在后面啊。” 几句话,让所有人都而不免疑惑起来。 又等了十几分钟,依旧不见唐小曼过来。 这时,来找唐小曼开会的许少聪来了。 可见‘群龙无首’的情景,他愣了愣:“你们唐教员呢?” 和许少聪比较熟络地谭燕立刻过去敬礼打报告:“许教员,唐教员一直都没回来,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军人的敏锐让许少聪顿觉不对劲,训练中,唐小曼从没出现过这种突然不见的情况。 他没有犹豫,立刻带人沿着女兵们拉练的路线去找。 旅长办公室。 秦振业刚放下组织下放的文件,ᏕᏯᏃᏝ警卫员跑过来,匆匆敬礼:“旅长,出事了!” 他眉目一拧:“怎么了?” “唐教员失踪了!”第30章 天光昏暗,林子里四处都是手电筒的灯光。 秦振业匆匆赶去时,许少聪正在跟谭燕说话。 他几步跨上前,急声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失踪?” 先不说以唐小曼的能力会不会有危险,这边属于军事重地,是从没发生过军人失踪的事! 视线下落,地上放着唐小曼的背囊,拉链都没拉上。 许少聪面色凝重地报告:“秦旅长,谭燕同志说唐教员帮她处理完伤口后就没见着人,等我们过来的时候,只看见唐教员的背囊……周围都找过了,还是没看见人。” 其实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唐小曼怎么说也是野战队的兵,身手和警觉性是毋庸置疑的,到底会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弄走? 秦振业蹲下身,翻看背囊,里面除了医药用品,就是训练用的装备…… ‘啪嗒’一声轻响,一个香包从缝隙里掉了出来。 他愣了愣,捡起来一看,眉头拧的更紧了。 许少聪也不由发出疑惑:“香包?没见过小曼有这东西……” 香包很新,俨然是这两天才出现在她身上。 秦振业闻了闻,立刻移开了脸,面色却更黑了。 许少聪怔住:“怎么了?” 话音刚落,便见秦振业‘刺啦’撕开了香包,里面是暗红色和黑褐色,看起来像是药材的东西。 “这是什么?”许少聪一头雾水。 身边的谭燕脸色大变:“这是干曼陀罗花和草乌,我们乡下就有这种花,人要是人误食或者闻了气味,轻则昏迷,重的话会丢命的,所以我们看见都会折掉。” 听了这话,许少聪也被震住,唐小曼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秦振业眸光幽暗,极力克制对唐小曼的担忧,细细分析到底谁会对唐小曼不利。 可思来想去,最终想到的只有姜小苒一个人。 但姜小苒出狱后显然是变了个人,难道这些年她所有的善良都跟以前一样是装的,为的就是放松唐小曼的警惕,从而报复? 想到这儿,秦振业脸骤然一冷,立刻叫来警卫员:“去找姜小苒!” …… 夜色森森。ᏕᏯᏃᏝ 唐小曼意识逐渐清醒,睁开眼,竟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着,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 她心猛然一沉。 这是怎么回事! 打量四周,周围看起来是个废弃的厂房,墙上亮着钨丝灯,灯光非常昏暗。 唐小曼回想着,自己帮谭燕包扎好伤口,然后就感觉头晕,最后就失去意识了…… ‘吱’的一声,生锈的铁门被推开,刺耳的声音在沉寂的夜里格外刺耳。 “小曼姐,你醒了啊。” 这声音……姜小苒!? 待来人走近,唐小曼终于看清,真是姜小苒。 她脸上挂着虚假的笑,眼中是深渊般的阴狠。 唐小曼只觉心像是被扼住了一样,又痛又悔,果然,她真是轻信了姜小苒。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许少聪那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真理。 “姜小苒,你真是卑鄙无耻。”唐小曼咬牙切齿。 姜小苒冷然一笑,走上前,抬手捏住她的下颚,眼中闪着毒蛇般的光。 “别着急骂我,毕竟一会儿你也没力气再叫了。” 话落,两道脚步声靠近。 唐小曼抬眼望去,只见两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带着淫笑走了进来,紧接着就听见姜小苒说:“把她衣服扒了。”第31章 唐小曼脸色一白,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姜小苒!” 姜小苒后退开,两个男人几步跨上前,朝她伸出手。 伴着几道‘刺啦’声,唐小曼只觉身上一凉,身上的衣服都被撕裂。 屈辱、愤怒和恐惧就像海水,直接淹没了她,几乎快要夺走她的呼吸:“你们这些混蛋,住手!” 她哑声叱骂,滴血般的双眼释放的恨恨不能化成刀,把他们大卸八块。 直到身上只剩下件贴身的背心和短裤,两个男人才在姜小苒的阻止中住了手。 看着满脸悲愤的唐小曼,她仿佛报复了般酣畅淋漓:“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很屈辱,我告诉你,这三年我也是这么过来了,而且还都是因为你!” 面对姜小苒深恶痛绝的表情,唐小曼只觉荒唐:“因为我?你三番两次陷害我,差点让我背上杀人犯的罪名以至被开除军籍,这些你都忘了吗?” “那都是你自作自受!” 姜小苒忽然歇斯底里吼了出来:“如果当年不是你横插一脚,嫁给振业哥的一定是我,我也不至于坐牢到现在一无所有!” 说着,她猛地掐住唐小曼的脖子。 力道不大,却让唐小曼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姜小苒瞪着她,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嫉妒和不甘心:“你什么都有,家世容貌样样比我强,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振业哥,可你竟然把他抢走了!” “你知不知道,在监狱里的每一天我都想着有天我出去了,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给我自己好好出口气!” 唐小曼脸涨的通红,艰难发声:“姜小苒,你……你忘了你哥哥了吗?他为人民牺牲……你,你又再做什么?” 听见这话,姜小苒愣了瞬,但很快恢复:“他是他我是我!而且我只不过是想拿回我应得的东西。” 唐小曼喘着气:“可你想没想过……即便杀了我,秦振业也不会喜欢你,更不会娶你。” 姜小苒目光渐暗:“我知道,但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面对几乎已经疯的失去人性的姜小苒,唐小曼只觉背脊发凉。 她从没想过,这样一个看起来羸弱的女孩居然有这样狠毒的一面,以前自己真是低估了她。 姜小苒松开手,笑容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