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空调开到最低了,姜晚舒对着空调口猛吹冷风,她不知道岑谨言怎么就出现了,出现就代表着两人的关系会曝光,本来被下药的那一刻,她想过给他打电话,但是忍住了,怕他不来,自己得多伤心。
岑谨言看着副驾驶的她,把她拽回座位上,“吹感冒了。” 姜晚舒皱着眉头说:“难受。” 岑谨言:“忍一忍,一会去医院” 姜晚舒身体紧绷,“我不去医院,你叫秦医生来别墅。” 岑谨言看着她好一会,闷声一笑:“就这点能耐,一个宴会都能被人家钻了空子。” 姜晚舒不说话,看着窗户外边,转移注意力,岑谨言看着她,小脸通红,能看出来女人在忍,两边的头发都湿了,黏在脸颊,脖子,锁骨处,细微的汗水。 此时此刻的姜晚舒无疑是诱人的,整个人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全身粉嫩的。 姜晚舒现在全身燥热,不小心碰到了中控台上的手机掉了,岑谨言弯腰捡起,碰到了姜晚舒腿部,姜晚舒一个激灵,赶紧闪过,岑谨言看着她的反应,“这么能忍。” 岑谨言身上太诱惑,这对姜晚舒来说,太残忍了,她在极力的忍耐。 岑谨言加快车速,问:“我跟你说过吧,离姓唐的远一点,你知道他什么人,还跟他走那么近。” 姜晚舒愣住了,还真不知道唐子谦是干嘛的,“我又不了解,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人。” 岑谨言再次警告地说:“记住了,以后离他远点。” 姜晚舒心情很复杂,他自己和前任纠缠不清,还在这里管她的私事。 她软软地说:“管好你自己吧。” 男人看向她,不知道她在气什么,“白救你了,怎么这么笨。” 姜晚舒扭头看着她,一脸委屈,“明明是他们设计想害我,不就是想让你赶紧跟我离婚,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出事,现在还指责我。” 她有气,不管了,现在就是想发泄出来这些日子的委屈,眼泪开始溢出眼睛,眼神更是显得可怜了,殊不知这个样子更勾人。 姜晚舒的这一招成功把责任都推到男人的身上了,背对着岑谨言默默地掉眼泪。 岑谨言看了一眼女人这个样子,没再说什么,专心开车,提速往别墅开。 车子突然停下,在别墅的门口,岑谨言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抱起她,直奔卧室去,进了卧室关门。 保姆有分寸,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主人进门没说话,直奔卧室去了,她也不敢上去打扰,好久了,陆总好久没回别墅了,这次两人一起回来的,还是陆总抱着太太回来的,保姆很有眼力劲地给两人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 秦医生来的时候,在客厅看见保姆,得知夫妻俩回来之后就去了卧室也没出来。 看着陈特助问:“这种事情叫我来干嘛,我还以为怎么了,就让我赶紧过来,中了这种药,他俩是夫妻,不就解决了。” 陈特助耸耸肩:“陆总让我叫你过来,我只能照做。” 秦梓舟没有马上离开,跟陈特助坐在客厅里吃着保姆煮的海鲜面,太子爷家的饭就是好吃,真香。 刚吃了几口面,看着岑谨言从卧室里出来,叫他上去。 秦梓舟吃进嘴里的面都忘记嚼了,大为震惊,没敢怠慢赶紧扔下筷子跑上楼,但是没着急进卧室,走到岑谨言面前,递给他一根烟。 秦医生看了他半天说:“你不行?” 岑谨言白了他一眼,靠在那里抽烟:“你才不行。” 秦医生笑了,难得看着陆少爷给人白眼的时候。 “你俩是夫妻,这种事叫我来干嘛,关上门的事,大晚上的那么远叫我跑来,不是,你们两人还没离婚呢,现在都开始保持距离了?” 岑谨言吸了一口烟,声音低哑地说:“不肯。” 秦医生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笑得不要太大声,活该,让你跟乔念瑶搞出那么多绯闻来,人给你睡才怪来着。 最终秦医生还是没忍住,开口说:“这次知道你把人伤的多严重了吧,宁愿忍着都不让你碰,就不明白了,怎么就那么喜欢乔念瑶,她不让你搭理姜晚舒,你还真不回家,也不管她,她是你老婆,这下好了吧。” 岑谨言猛吸一口烟,过了几分钟,扔掉烟头,转身进卧室。 秦医生跟在身后进去,也不说话,快速的拿出药水给她挂上,赶紧离开卧室,离开这个是非地。 岑谨言看着床上的女人,整张小脸通红,额头都是汗水,挺能忍,挺烈的,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当真是伤透了? 一开始的时候,结婚的当天他给她协议,说好了不谈感情,只谈利益,她也爽快的答应了,没想到接触之后,发现她认真了,对这段婚姻认真了。 顾骁跟他说过,她从小被保护的很好,没有爱过人,第一次爱上,还是爱上他这个渣男,顾骁还责怪他,不爱她为什么当时同意结婚,想报复乔念瑶干嘛不去找别的女人,她那么单纯,一次次的伤害她,本来在江城就没亲人,离了婚她怎么生活。 那次听见顾骁说这些,很生气,但是一想没必要因为她影响跟顾骁发小的感情,也就算了,说白了,姜晚舒在他心里还是不重要的存在。 姜晚舒慢慢睁开眼睛看向男人,岑谨言轻声一笑:“就这点本事,宴会现场被人下药,还被直播泼脏水,韩家那群狼,可不是好惹的主,以后你得自己去面对这些。” 前任到底在他心里多重要,这种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姜晚舒闷闷地说:“知道。” 岑谨言:“时间一到离了婚,我可不会再管你了。” “嗯。” 看着她的样子,岑谨言眉头一皱,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卧室。 房间安静了,姜晚舒全身还是很难受,看着天花板,到底是不爱,他是在等两年期一到,离婚的念头一直没打消过,男人到底有多渣才会这么无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保姆进来看了一眼针,“太太,您感觉怎么样?” 怎么感觉一点用没有,甚至是比刚才更严重了,全身现在跟火烧了一样,“没有其他药么,感觉这药没什么用处啊。” 女保姆看她满脸的细汗,说打电话问一下秦医生。 十几分钟以后,岑谨言从书房出来,进了卧室,手机丢在床边的沙发上,进了浴室洗澡,十几分钟后男人穿着浴袍出来,头发还湿湿的往下滴水。 男人笑着走到床边,欺身而下,双手撑在她两侧,胳膊肌肉线条很明显,看着床上的女人,磁性的声音,低低地说:“怎么样了?” 这一下简直要了姜晚舒的命,忍了一晚上瞬间被点燃了。 男人身上沐浴露的香味钻进姜晚舒鼻腔里,用的是她的水蜜桃味道的沐浴露,姜晚舒喉咙一紧,不敢动弹,男人把脸埋在女人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打在姜晚舒的身上。 她受不了这样的岑谨言,受不了他这么撩拔,本来就被下药了,这下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姜晚舒身体紧绷,带着哭腔的说:“你别靠我这么近好吗。” 岑谨言皱着眉头起身看了她一眼,又抬头看了看药水瓶。 这时候姜晚舒起身推开他,摇摇晃晃地冲进了卫生间,岑谨言按铃叫管家,但没人应,出了卧室,别墅都没人,给秦梓舟打电话,关机,瞬间明白了。 岑谨言回到卧室推开浴室的门,被反锁了,直接用力一拧,锁断了,看着她站在冷水的喷头下,姜晚舒抬头对视,衣服湿透了,贴着身体勾勒出较好的身材,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香艳的一幕。 岑谨言走过去,低头看她一眼,把她按到玻璃门上凶狠地要咬住她的唇,抓着她的手放到浴袍袋子上,狠吻一会:“乖,解开它。” 被男人抵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十指相扣,姜晚舒一脸茫然地盯着男人,手在不自觉的解开男人的浴袍,真美的一双眼睛,现在满眼的欲望,岑谨言只想摧毁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