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姜倪初整个人都扑入了岑崇礼的怀里。 一股淡淡的雪松香伴随男性的雄性气息钻入鼻中,令得姜倪初微微一颤。 虽说最近她跟岑崇礼发生了过几次意外情况,导致有了些身体上的接触。 但这样被他满怀地抱着,还是第一次。 他的胸膛强健炙热,肌肤的温度透过两人单薄的衣服导了过来。 他们的身子紧贴在一起,姜倪初甚至可以感受到岑崇礼怦怦的心跳。 前一世渴望了、想象了无数次的满怀抱,她在这一世终于得到了。 岑崇礼也清析地感觉到了怀中姜倪初的纤致与馨香。 大概是发烧放大了他的感观,他觉得姜倪初像摊水似地化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 想像着姜倪初的柔软水润,岑崇礼脑子一热,翻身就想把她压在身下。 结果姜倪初像是回过了神,跟条泥鳅似地往旁边一挣,快速地脱离了他的束缚。 “岑崇礼你脑子烧坏了吧!无端跑到我房间,还想占我便宜!” 姜倪初双手环臂,脸蛋恼红地瞪着他。 岑崇礼也觉得自己脑子烧坏了,他居然因为姜倪初的逃跑而感觉一阵空虚,心尖似被什么在咬着,又酥又痒。 他嘶哑道:“什么你的房间,这是主卧,有我的一半!” 姜倪初被气笑,“你还拿它当过主卧呢,那你之前都是以客人的身份住在的家里?” 自拿证后,岑崇礼确实极少踏进这个房间,更别提睡在这儿了。 他揉了下额头,没精力跟姜倪初吵,“托你的福,奶奶派了家庭医生给我检查身体。医生回去奶奶肯定要问情况,我这也是为了避免奶奶的责备,不得已才搬进来。” 这话听上去没毛病,“可现在医生都走了,你为什么还在这儿?” “我病了,医生说要有人随意留意情况。” “但这些都不是你占我便宜的理由!”姜倪初可没被带偏,她怒声指责。 岑崇礼瞥了眼掉落在枕头边的黑色内衣,看着姜倪初的眸子依旧冒着火苗,“你一回来就这么热情,正常男人都抵不住吧?” 你算个屁的正常男人! 结婚一年多,老婆都还是个黄花闺女! 姜倪初非常想怼出声,可这个时候的岑崇礼明显精虫上脑。 她要真敢这样说,吃亏的一定是她。 于是姜倪初先快速地取过内衣藏在身后,边严厉道:“我这儿不欢迎你,你赶紧回自己房!要真那么难受,就去医院,或是请个男护工回来!” 说话间,姜倪初忽地发现屋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多了不少诸比枕头、书本、充电线、眼镜等等岑崇礼常用的东西。 她又去了趟洗手间,果然不出所料,岑崇礼的剃须刀等洗漱用品摆在了她物品的旁边。 “岑崇礼,你几个意思?不是说怕奶奶知道,才在我房间的么,为什么这儿多了你那么多东西?”姜倪初怒问。 岑崇礼半边身子靠在她的枕头上,声音恢复了点清明,“既然东西都搬来了,就没必要搬出去那么麻烦了。” “再说这是主卧,”姜倪初刚想说话,岑崇礼又道:“即便我以前没住,也不代表我现在不能住。” 姜倪初又气又怒,这个岑崇礼是不是有病,居然耍上无赖了。 知道自己强拖也拖不过他,姜倪初冲去夺过被岑崇礼压住的枕头,“行!你爱住就住,我睡去客房!” 闻言,岑崇礼闭上了眼睛,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当姜倪初抱着枕头看到几间客房里面空荡荡的床铺,和无处可寻的床上用品,她才知道,岑崇礼为什么会对她的话毫无反应。 姜倪初可以睡沙发,或是睡空床,但凭什么是她受这份罪? 她又抱着枕头气冲冲地回了主卧,想让岑崇礼滚出去,却见他正在和外公视频。 “外公,姜倪初来了。”岑崇礼朝手机转向她。 姜倪初连忙堆出笑容,“外公,这么晚您还没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