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愤慨说:“毕竟那场大火把我害得很惨。” 权宥溪:“想请我做代理?” 叶楚尴尬道:“我付不起律师费。” 权宥溪一笑,转脸看了一眼桌上的时钟:“不早了,我烧也退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叶楚不紧不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用的,我自己开车过来了。” 权宥溪两手环在胸前,把叶楚打量了一下时,叶楚一笑说:“十几万的车子啦!自己买的,房子唯一送的,我不要都不行。” 叶楚说完,权宥溪把保温盒递给了她:“谢谢你的汤。” 叶楚:“那你好好休息,早点退烧出院。” “嗯!”权宥溪应了叶楚一声,就送她去电梯间了。 两手仍然抄在兜里,看着电梯在往下行,权宥溪转身便回病房了。 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和叶楚还能心平气静的聊天。 敌人的敌人,果然是朋友啊! 半夜的医院很安静,安静的让人有点心慌。 路过傅晋嵃病房的时候,沈唯一已经趴在病床上睡着了。 收回眼神,权宥溪拢了拢紧衣服就回自己病房了。 —— 第二天上午,权宥溪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陆景阳就这么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剥橘子。 看权宥溪睁开眼睛醒了,陆景阳把剥好的橘子放两片进嘴里:“昨晚和我哥碰到了?吵了?” 权宥溪两脚落地穿上拖鞋,不疾不徐的说:“你走后叶楚过来了。” “叶楚?”陆景阳塞一半在嘴边的橘子顿住了。 权宥溪动了动脖子:“她过来看你哥,沈唯一在里面,她就来我这边了。” 权宥溪说完,陆景阳才把橘子塞进嘴里:“三年了,还是一点都不消停,看来得给他送肾宝片了。” “你要是敢送,我以后喊你陆爷。”说着,又转移话题问问:“你怎么回事?也打算住院?” 陆景阳把剩下的半个橘子一次塞进嘴里:“早上起来也烧了,住你隔壁。” ……权宥溪。 极其嫌弃的盯着陆景阳看了半晌,权宥溪说:“这下高兴了?” 昨晚催了他几回让他早点回去,他偏不,现在好了吧! 陆景阳:“还行。” 权宥溪见他痞,抬腿踢了他一下,然后说:“我去洗手间,你帮我把药水拎过去。” 陆景阳听着权宥溪的吩咐,拎着她的药水袋就陪她去洗手间了。 “漱口水。” “牙膏。” “洗脸巾。” 权宥溪要什么,陆景阳就递什么,最后权宥溪还是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等我醒了再挂水?面霜都没法抹了。” 权宥溪抱怨完,陆景阳拿起护肤品就按正确步骤帮权宥溪搽在脸上。 权宥溪狐疑的看着他,陆景阳解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不知道看过你和小北多少次了。” 没一会儿,两人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傅晋嵃突然推开房门进来了。 洗手间门口,权宥溪和陆景阳的步子同时停住,没想到他会过来。 看他俩一块儿从洗手间出来,傅晋嵃的脸色瞬间一沉。 呵!他俩还真是好的不分你我,连去洗手间都不避嫌了。 三人就这么站着,最后是陆景阳先开口说话的,他笑着打招呼:“陆老板挺早的。” 眼下,他都不管傅晋嵃叫哥了。 淡漠地看着陆景阳,看他手里举着权宥溪的药水袋,傅晋嵃不声不响的走近过去,接过他里的药水袋就挂在旁边的专用挂钩上。 紧接着,拎着他的后衣领就把他扔去门外了。 “陆总,大早的做什么?宥溪还在打针。”傅晋嵃抓着门把手,不肯离开权宥溪的病房。 什么人啊,自己昨天晚上和沈唯一快活了一个晚上,醒来就拿他和宥溪不得了,他这么能耐怎么不上天? “傅晋嵃,你他妈缺德了啊!不带你这么做人办事的。” “傅晋嵃!” “傅晋嵃!” 任凭陆景阳在外面拍门叫唤,傅晋嵃都没有搭理他。 两手抄在裤兜,傅晋嵃面无表情的看着权宥溪,冷声道:“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避嫌。” 傅晋嵃的阴阳怪气,权宥溪好笑的好笑了一下:“怕戴绿帽子?怕你就去把手续办了呗!” 权宥溪话刚说完,傅晋嵃便道:“权宥溪,除了这事你就没别的?” 傅晋嵃现在是活活怕了权宥溪,就怕她跟自己提这茬,没病都要被她怄出病。 傅晋嵃的不耐烦,权宥溪先是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用没有打针的右手拉开旁边的椅子,若无其事的坐下去,好笑的说:“我不跟你聊这事,我跟你聊风花雪月?” 完了又补一句:“你就不怕恶心?” 本来没打算跟他提手续的事情,而且这段时间也没找他了,是他自己找上门的,那她总得找点话聊。 权宥溪一脸的懒劲,傅晋嵃气不起来了,关键在权宥溪跟前他现在没有多少底气。 两手仍然抄在裤兜,他说:“知道你跟景阳关系好,但是男女有别你注意一点。” 傅晋嵃的提醒,权宥溪刚刚坐下去,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漫不经心道:“那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管我?再说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就别对我指手画脚了。” 沈唯一在他病房待了一个晚上,他倒是会装傻。 权宥溪话没说开,傅晋嵃脸色一沉,迈开步子往前面走了几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我什么事情做不到了?” 权宥溪好笑的问:“沈唯一在你病房待了一个晚上,你哪来的脸教我男女有别?” 说完,权宥溪把他的手从下巴拿开了。 之后转身要走开时,傅晋嵃伸手把她没打针的手腕抓住了。 权宥溪转过身,就这么不动声响的看着他,看他还要无耻到什么地步。 四目相望,傅晋嵃解释:“唯一是在我睡着之后过来的,不然我不会让她留下来的。” 傅晋嵃主动解释,权宥溪有点没想到。 关键她也没想提沈唯一的,关键傅晋嵃太双标,太不要脸了。 盯着傅晋嵃看了片刻,权宥溪还是不想让他占风,不想让他觉得有理,便说:“唯……” 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晋嵃打断了她,更正刚才的称呼:“沈唯一。” 第202章轻轻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傅晋嵃正儿八经的申明更正,权宥溪被气笑了,几年不见都学会抢答了。 但又不想显得不严肃,便转过脸懒得看他了。 权宥溪一笑,傅晋嵃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一时之间,气氛也缓和了。 看傅晋嵃一直盯着她不说话,权宥溪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傅晋嵃忽然很疲倦的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权宥溪转脸看向他,傅晋嵃说:“年底的会特别多,很多会又推不掉,不是打完针去开会,就是开完会来打针,已经一个星期了,还是反反复复的高热,医生说肺部出现了阴影。” “一直想给你打电话,但是想到你见面就跟我提离婚,几次都把电话收回来了。” “而且我和沈唯一没有什么,以后也不会有什么的。” 如果他真想和沈唯一有什么,早就把离婚协议签了,早就把婚离了。 傅晋嵃的一番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