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只要是为你,什么都值得。小月,不要老是怀疑自己,你要知道,你值得世上所有一切最好的,而不是永远的选择退步、选择原谅,选择成全别人,委屈自己。在大哥这里,你永远是第一位的。为你做什么,哪怕是杀人放火、为害四方,我都不会皱下眉头。” 股股暖流在肺腑之间流淌。 没想到,大哥还具有这种昏君的一面。 很想再笑一声,可舌头太疼了,想想也就算了。 “大哥,如果我真的被...你,还愿意喜欢我吗?” “胡说,”大哥严厉的呵斥我,目光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你要明白,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一层薄膜。我之所以那么疯狂,更不是为了那层膜,而是...” “而是舍不得我遭罪被伤害,大哥,我知道的。”快速的截住大哥的话头,接着把他要说的话说出来。 话题很不堪,但我想要真实的答案。 大哥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冷戾的眸底寒冰渐渐融化,春暖花开样的柔和温软像朵迎春花,缓缓绽放,花香四溢。 “这件事,我想要追究到底,但具体还要看你的意思。” “当然要追究到底,这次她的行为太过恶劣,如果不能受到相应的制裁,下次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大哥,我不能留个毒瘤在身边,太危险了。而且,她总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好,”大哥温柔的把我的手放在唇轻吻一下,成功看到我脸红以后,胸膛震动着闷声的笑,“一般的女孩子遇到这种事都会选择闷不吭声,吃亏也要咽下去。所以,我才问问你的意思。” “大哥忘了吗,我不是一班的,我来自二班。” 大哥愉悦而欣慰的笑出声音,如星辰大海般的眸底,除了点点渔火,还压着狂暴的怒意。 这次的事情,不仅惹火了我,也惹急了大哥。不管花蕊是谁,大哥都不可能饶过她的了。只是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傅淮尘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交给我就好。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结果。”大哥说。 折腾了大半宿,我也累了,迷迷糊糊的想要睡一会儿。病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边打开,两道跌跌撞撞的脚步声把我从困倦中拉出来,朦胧的意识瞬间清晰。 傅淮尘长手长脚的出现在病房里,左手拎着花蕊的衣领,把她重重往前一推。 花蕊咬住嘴唇朝着我冲了几步,不可控制的跪倒在我病床前,膝盖着地,疼得她秀眉蹙在一起,眼睛里泪水凝聚成花。 头突然开始疼。 头突然开始疼。 刚刚要不是大哥出现得及时,我就被彻底摧毁了。 我生性刚烈,不可能带着污秽苟活,结局只有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跪在我病床前还一副委屈模样的花蕊。 不用问我有没有证据,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她,绝对不可能是冤枉她。 别人不会做这么恶毒的事,也和我没有令人足以做出此恶行的愁怨。 见到她出现,心里的恨意和愤怒像岩浆一样,当时的那种灭顶的恐惧和屡次被害而生出的愤怒全都聚集在一起,想要一并喷发,恨不能把她撕碎了吃掉,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想是我的表情过于狰狞,胆大包天的花蕊竟下意识的向后躲过去,想要抓傅淮尘的手,被他无情的拂掉了。 五年多了,第一次,傅淮尘为了我,推开花蕊。 我模糊的想,傅淮尘应该也没有坏得底透。毕竟,他还能区分得开对与错。从前都是小事,他知错犯错,也就算了。这次的事情可以上升到犯罪的层面,傅淮尘做出的选择是正确的。 花蕊惶惶的跪坐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可怜模样,要不是我深知她的脾气秉性,很可能被这副柔弱不堪的假象蒙蔽了,以为自己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 “小月,那两个赖人我审过了,是花蕊花钱雇的他们。之前我并不知情,但总归事情因我而起。现在我把人带来了,如何处置,全在你一句话。” 傅淮尘眉色寒冷如冰,“花蕊,恶毒至此,我从前真是小看了你。不管小月最后的决定是什么,你都该给她好好道歉。你欠她的,一辈子也无法偿还。” “清风,我没想那样。我只是要他们打宋瑶一顿,没有让他们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