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捂着聂言在的鼻子,脆生生地说,“阿言,好臭!我们走吧,不然要中毒!” “嗯。”聂言在立马起身。 蓝桥立即起来扶着聂言在,嫌弃地看了沈晓慧和聂青川一眼,讽刺说,“原来,有些人嘴臭是有原因的呢!” 说完,俩人走了。 “你们……噗噗……” 沈晓慧和聂青川拍桌而起,结果又是一声巨响,俩人都蒙圈了。 唔……母子俩拉裤子了。 站在一边伺候的佣人都不由自主地捂住了鼻子,然后,默默离开了餐厅。 佣人不敢置喙,但心里却是嫌弃至极。 回到厨房后,两个佣人小声嘀咕。 “二夫人和大少爷也真是的,怎么这么……恶心啊!“ “可不是,竟然拉裤子里了!” “丢死人了!” …… 楼上。 蓝桥扶着聂言在上楼后,俩人躺在大床上,哈哈大笑。 一想到聂青川和沈晓慧在餐厅里,当着聂爷爷的面出丑,俩人就乐得不行。 笑着笑着,蓝桥翻过身,面对着聂言在,忽然就看到了聂言在脸上灿烂的笑容。 蓝桥有点愣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聂言在这么开心的笑。 原来,阿言笑起来这么好看! 他不笑的时候,就像是漫画里的帅气男主角,带着与身俱来的矜贵气息,高冷桀骜,如同高岭之花,是让人心生向往的美好,却又不敢靠近。 可他笑起来的样子,又像是拂面的春风,能驱散所有的冰冻和黑暗,给人以阳光,以温暖。 那双眼睛,虽然失去了光明,可眼波中的水光幽深,合着弯弯的眼角,竟有种说不出的俊逸。 公子世无双。 蓝桥忽然就懂了这句话所描绘的画卷。 “阿言,你笑了。”蓝桥痴痴地看着他说,“你笑起来真好看。” 聂言在渐渐收拢了笑容。 他自己也没发觉,他竟然笑了。 没记错的话,这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开怀大笑。 自从父母走后,聂言在的世界里,就再没有过笑容。 他觉得,自己不配拥有笑容。 时间长了,他也忘了该怎么笑。 又或者说,他的世界里,有什么事情是值得笑的。 但,刚才,他因为傻兔子报复沈晓慧和聂青川的壮举,笑了。 蓝桥发觉聂言在收敛了笑意,以为他只是不好意思,毕竟从前是高冷的人设,碎了一地么,粘不起来了。 她爬到聂言在身边去,双手捏着聂言在的脸蛋,笑吟吟地说,“阿言,你笑起来的样子好帅!为什么平时老板着脸,不笑呢?” 聂言在瞬间石化了。 靠! 这傻兔子竟然捏他的脸,像捏橡皮泥似的! 敢这样做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死女人,胆大妄为! 第46章 阿言你好帅 “你的意思是,我不笑的时候,不帅?”聂言在凝眸,在模糊的视线里,努力清晰她的面容。 “当然不是!”蓝桥立即反驳说,“只是,阿言你笑起来更帅!” “是么?” “嗯嗯!” 聂言勾勾唇,抱着她的肩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胆子挺大,竟敢给聂青川和二伯母下药。”聂言在薄唇间溢出清冷的声音,“还当着爷爷的面!” “阿言,我这是在给你报仇!”蓝桥瞪着大眼睛看聂言在,那一双大眼睛,天真无邪,纯澈干净。 就是老爷子也想不到,沈晓慧和聂青川拉裤子这件事,是这双清澈大眼睛的主人干的。 唔,小白兔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不过是给欺负自家老公的坏人,吃点苦头罢了。 “你不怕他们发现?”聂言再问。 “不怕。”蓝桥轻哼说,“发现了也没关系,我敢作敢当。” “你怎么做到的?”聂言在实在是好奇,她不过是上了一趟楼,之后就去了趟厨房。 她怎么做到的? “这个简单。”蓝桥说,“我在指甲里藏了药粉,那药粉是我师傅亲自配比的,主要是用给那些老便秘的病人的,这种药,药效猛烈,只要零星的一点点,就能通畅无比!” “我在手指甲里藏了一些,下楼后,去了厨房,在他们俩的粥里加了药粉,然后搅拌了几下。李妈妈背对着我拿蒸箱里的东西,并没有看到。药粉无色无味,他们根本发现不了。” “这药有这么厉害?”聂言在心里有点戚戚的,谁说这傻兔子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 她要是存心整人,这手段,谁受得了! “唔……这个嘛,自然是我一不小心就放多了点儿!”蓝桥咯咯地笑,“所以他们反应才那么快!” “不小心?”聂言在轻笑,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儿,薄唇轻启,“你熟知药理,会不小心?” “阿言,你不要拆穿我嘛!”蓝桥奶声奶气地说,“我就是想起来他们欺负你,一生气,就多放了点!不然,怎么能叫他们出丑呢?” 那小奶音,软软糯糯的,聂言在……怎么受得了?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该死! 这傻兔子,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 聂言在捏住她的脸蛋,身上血脉急行,话语间的热度都上升了几分,“我警告你,好好说话。” “嗯?” “不然,我会怀疑,你在故意勾我……” 蓝桥一脸茫然,眨巴着大眼睛,心想,我是在好好说话呀! “阿言,你这是欲加之罪,我一直都是这么跟你说话的呀?”蓝桥辩解道。 傻兔子,还来是吧? 聂言在深吸了口气,手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唇,不疾不徐地说,“行,这是你自找的!” 音落,聂言在吻住了她的唇。 “唔……” 蓝桥蓦地瞪大了眼睛,瞬许,长睫毛眨巴了几下。 等等……这分明是阿言在勾她吧! 不讲武德! 阿言他不讲武德! …… 楼下。 沈晓慧和聂青川因为拉了裤子,被佣人悄悄笑话。 俩人一人霸占了一个洗手间,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才出来。 不一会儿,俩人肚子又闹起来,又百米赛跑似的,冲进洗手间。 俩人坐在马桶上,拉到虚脱,满头大汗,最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前前后后去了洗手间十几次,聂青川和沈晓慧都吃不消了,扶着墙出来,整个人都虚脱了,叫佣人打了120来,接俩人去医院。 聂家,花园。 聂少卿抓了一把鱼食,优哉游哉地喂鱼。 池子里养着许多名贵的金龙鱼,已经有十年之久,是老爷子的心头好,每日必定要亲手喂养这些小家伙。 梁管家在凉亭的茶台上给老爷子煮茶,听到120离开的声音,忍不住轻笑。 聂少卿喂完鱼回到凉亭,拿起桌上的热毛巾擦拭双手,轻哼道,“老梁,你笑什么。” 梁管家斟了一碗茶放在老爷子落座的地方,说,“老爷子,我笑二夫人和大少爷,要吃苦头了。” “哼,平日里太嚣张了,来个人治治也好。”聂少卿端起茶盏,闻了闻茶香,随后才小小的喝了一口,“今天这茶不错。” “都是一样的茶,今天您却觉得好喝,怕是心情好的缘故。”老梁说。 “有桥桥那丫头护着阿言,我能心情不好么?”聂少卿感慨地说,“一开始我还担心,这丫头八字没测过,怕是跟阿言不合,结果我找那老道一看,说是她八字奇好,会给我聂家带来莫大的福气。” “福气不福气的,我不在乎,只想要给阿言那小子,找个知心的老婆。没想到,这误打误撞的,还真是巧了!”聂少卿很是满意地说,“看看今日这丫头护着阿言的举动,我心里很安慰。” “也是三少奶奶聪明,知道您和三少爷都有专用的餐具,而二夫人和大少爷却没有,在粥碗里下了药粉,还叫他们不知道。”老梁有些担忧,“只不过,三少奶奶这下手,会不会太狠了?” “狠?我瞧着一点都不狠!桥桥干得漂亮!总不能叫他们一直这么嚣张?”聂少卿搁下茶盏,淡淡说,“给桥桥这个月的零花钱加一百万!” “额……老爷子,三少奶奶上次那五百万,一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