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另一方面是彼此感情不好,她也没脸这样做。 桑绵酡红着脸…… 她想她穿成这样,多少是有些取悦他的意思,深爱一个人那必定是希望对方高兴的,季晟在这方面的喜好,她一直知道。 她等了很久,季晟都没有回来。 后来,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小雪莉也疲惫地趴在她心口打着小呼噜,一人一狗睡得香甜。 深夜里,书房电话响起,划破了夜的平静。 桑绵醒来!但季晟还没回家。 她在半梦半醒之中望向落地窗外,黑夜中细雪飘舞,竟然又下雪了…… 书房电话再次响起。 桑绵以为是季晟打回来的,她便抱着小雪莉去书房接电话。推开书房门时电话铃声戛然而止。 桑绵打开壁灯,灯光大亮,照亮了所有。 季晟的办公桌很干净,只有零散的几份文件。桑绵习惯整理,她便过去想收拾一下,但是细长手指碰到那东西时,她目光微顿,血色从她脸上褪去。 这竟然是心理医生,对她的分析报告! 而委托人是季晟! 是她穿着性感浴衣,一心想讨好的丈夫! 她的丈夫竟然找了心理医生来对付她,这上面……这上面有这些日子以来她跟季晟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们做过什么、做到什么程度,她的每一次身体反应,竟然都有详细的指导……甚至他们在病房那次的私密接触,也都被一一描述! 轻薄纸张,从指间滑落…… 落地很轻,但是桑绵却听见了心摔得粉碎的声音。 外面的过道,响起脚步声…… 那脚步声桑绵很熟悉,是季晟。 片刻,季晟站在书房门口,他看见他的妻子站在那儿,他看见地上散乱的纸张……是他忘了收起来的心理报告和账单。 第94章 季晟,你用心理医生对付我?2 桑绵抬眼,望进季晟的眼里。 他的眸色,比夜色还要深沉,她竟看不清他心中在想什么! 半晌,他淡声问:“你看见了?” 桑绵指着地上那些,全身都克制不住地颤抖:“你用心理医生研究我、对付我?季晟,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妻子、还是你的私人玩物?你说你喜欢我,你的喜欢就是在10来个心理医生面前将我剥光了一样分析?” “你买了一只狗来讨好我!我以为你多多少少懂我,原来只是心理分析!狗……也只是你的道具!” “你为我做的那些事情,原来全是步步为营,就连什么时候跟我发生关系,你都算得仔细精准!” “季晟,你让我没有了隐私、没有了尊严!其实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变态地想占有我!季晟,你根本不会爱人!” …… 桑绵说完,满眼都是泪水。 太难堪了!真是太难堪了! 当她每次鼓足勇气离开他时,他总是纠缠总是不放手,他一次次地让她相信他的真诚,相信他是喜欢她的……她甚至开始期待孕育他的孩子。 原来,真相这样残忍。 在他心里,她不是妻子,而是随便花点心思就可以唾手可得的女人,他一直冷眼看着她沉沦,一次又一次! …… 书房内静谧极了。 落地窗的玻璃,蒙上一层薄薄雾气,但仍能看见外头在继续飘着小雪。 相对桑绵,季晟一直显得冷静。特别是她说那句【季晟你根本不会爱人】时,他的眸子漆黑如墨,深不可测。 良久,他走进书房弯腰捡起那几张纸。 他放到碎纸机里绞碎,在碎纸机细碎声中,他挺淡地反问:“我不会爱人!那谁会?贺季棠吗?” 问完,他静静注视桑绵。 桑绵本能退后一步。 她跟他当了几年夫妻,到底是了解他的。季晟现在的样子很像他们才结婚的那会儿,会不动声色把她按在床上,用那些手段折磨她、征服她,让她再也说不出那些反对他的话。 但是她才动了下,细腰就被他搂住。 接着她被他扔到了深色原木的办公桌上,因为他粗鲁的动作,她浴衣下摆卷起,露出一截白皙的细腿……她整个人的姿态很不堪! 季晟堪堪挤在了她身体中间, 他腰间的皮带硌得她细嫩的腿,生生地疼。他没有怜香惜玉,他握着她尖美的下颌,迫她抬起身子。 她的样子不堪,像是把自己往他身上送,主动投怀送抱。 季晟紧抵着她的身子,他盯着她的眼,吐出的字眼难听又残忍。 “你说玩物?” “陆太太,对待玩物需要花这么多的心思?” “我需要给玩物的哥哥花钱打官司?我需要背玩物的爸爸下十层楼?我需要顾及玩物的心情……哪怕再想上你,也把裤子拉链给拉上了!?” …… 桑绵不住颤抖。 季晟轻捏她下巴,迫她启开红唇…… 他轻摸那丝绒般的唇瓣,带着薄茧的指腹蹭着柔嫩红唇,很快就将那儿弄得一片红嫩,瞧着不堪。 季晟拉开她浴衣带子,冷声嘲讽:“陆太太,你不能既要又要还要!我是让心理医生分析了你,讨好了你,但是你不也享受到了便利吗?你整个家庭因为我得到好处,还有你身上穿的用的,哪样儿不是我给的?就连这件你用来勾引我的性感浴衣,也是花我的钱买的!” 浴衣大敞,她的身子在书房灯下,莹润白皙。 季晟紧紧地锢住她的细腰,他甚至羞辱地轻拍她腰臀一下,冷冷一笑:“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被玩弄的女人!” 桑绵小脸刷白,她逃不开。 她在明亮的灯下被他摆布ᴊsɢ,被他粗鲁地对待,那些方式连最廉价的女人都不如。 灯光晃荡刺眼。 她的身体很疼她的心更疼,她紧紧抓紧办公桌的边缘,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承受着季晟的怒气…… 手心一个硬硬小小的东西。 硌着生疼。 无法承受时,桑绵扭过头松开手,她汗湿的左手掌心躺着一对精致袖扣……只是原本光彩夺目的钻石,现在染上一丝淡红。 那是桑绵指尖的一滴血。 …… 外头的风雪,慢慢停下。 凌晨两点半的时候,季晟松开桑绵,他一边看着她不堪的样子,简单整理了下自己的衬衣西裤。 手机响起,是秦秘书打来的。 季晟接了电话,淡声道:“我马上过来!三点半继续会议。” 他挂上电话离开时,桑绵仍横呈在书桌上没有起来,她身子莹白,长发披散在他常用的镇纸上,整副身子看着香艳。 或许是因为发泄过了,季晟的脾气收了些。 他在旁边点了根香烟,抽了一口后语气还算是温和:“穿上衣服回房睡!” 桑绵静静的,没有出声。 他又睨她一眼,拿了大衣离开。 他想,桑绵是聪明人,她知道怎么选择。 再说,当夫妻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