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斯礼的话,她直接把他送出国就行了,没必要放弃这里的一切。 如果不是父亲乔斯礼,那会是谁。 陆弗渊大脑里忽然闪现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这个念头就像一个炸弹一样,在他脑海里炸开。 炸得他四分五裂,魂飞魄散。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他在乔清雾房间里不停翻找,想要找到蛛丝马迹。 他在沙发下面发现一个白色小棒。 他立即捡起来。 当看清上面两道杠时,他呼吸骤然停止了。 黑眸也好像失去了本来的光彩,一动不动盯着验孕棒上的红色道道。 过了许久,他才意识到什么。 拿着验孕棒冲出房间。 就在这时,他接到一个陌生号码,他立即按了接听。 “你好,这里是交警大队第四支队,我姓吴,请问您是陆弗渊先生吗?车牌号****679是不是您的车子?车子在解放路出了事故,里面的人受到重伤昏迷,赶紧过来一趟吧。” 听到这些话,陆弗渊身形一僵。 这是他给乔清雾买的车子。 现在出了车祸。 他感觉眼前有些发黑,说话声音都带着颤抖。 “人怎么样?” “车子应该是刹车失灵,撞到电线杆上,撞得挺严重的,我们正在进行全力抢救,家属赶紧过来吧。” “好,我马上就到。” 陆弗渊飞快开着车子离开。 刚到事故现场,正好看到许言之怀里抱着一个人。 嘴里不停喊着‘韩知意’的名字。 陆弗渊立即冲过去问道:“乔清雾呢?” 许言之浑身是血,向来浪荡不羁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担忧。 “乔清雾不在车里,韩知意去4S店取车,回来路上突然刹车失灵,向我打电话求救的时候,车子撞到电线杆上。” 听到这些话,陆弗渊幽深的眸子里瞬间染上一抹血色。 有人想要乔清雾的命,所以在她刹车上动了手脚。 如果不是韩知意帮她取车,现在受伤的就是乔清雾。 想到这里,陆弗渊眼底的血色变得更浓。 双手紧紧攥着拳头。 许言之将韩知意放在担架上,大手重重拍着她的脸。 “韩知意,不许睡,你醒醒。” 韩知意被打得生疼,慢慢睁开眼睛,气息虚弱骂道:“撞不死我,也被你打死了。” 听到这个声音,许言之眼眶忽然很烫。 立即问道:“感觉怎么样,孩子还好吗?” 还没等韩知意说话,陆弗渊就冲到她身边:“怀孕的人不是你,而是乔清雾,对不对?” 韩知意轻轻挑起眼皮,看着眼前这个面色紧张的男人。 想要继续隐瞒的话,却堵在喉咙里。 看到她默不作声,陆弗渊断定自己猜测对了。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所以,乔清雾信里说要保护的那个人是他们的孩子。 她为了保护孩子不受伤害,所以选择默默离开。 想到此,忍不住咬牙骂了自己一句。 “真他妈傻逼!” 乔清雾怀孕这么明显的现象,他却从来都没怀疑。 她孕吐,他以为她是吃坏了肚子。 她嗜睡,他以为她是生理期快到了。 她不吃海鲜香辣的东西,他也只是单纯认为她胃口不舒服。 他从来都没想过她会怀孕。 陆弗渊只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整理好思绪。 他立即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新闻出去。 另外一边。 乔清雾被傅淮安带着换乘好几次车,终于来到一家私人停机坪。 她只要登上这架飞机,就可以从这里消失。 没有人能查到她的踪迹。 她转身望着远处蜿蜒曲折的山路,不由地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现在的陆弗渊一定正在疯狂找他。 现在的他一定很痛苦。 而她又何尝不是呢。 乔清雾一直隐忍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落。 傅淮安垂眸看着她,温声说道:“我们再不起飞的话,陆弗渊就要查到行踪,恐怕就真的走不了了。” 听到这句话,乔清雾抹了一把眼泪,强行扯一下唇说:“我们走吧。” 几个人正要准备登机,傅淮安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他原本温和的脸上逐渐染上一抹冷色。 乔清雾感觉不对劲,立即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傅淮安犹豫一下说:“你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 乔清雾猛地意识到什么,立即瞪大了眼睛。 “是不是知意出事了?” “她开车撞到电线杆,人还在昏迷之中,生死未卜。” 听到这句话,乔清雾往后踉跄好几步。 她的车子年前放在4S店保养,本想让韩知意帮她取回来,然后留给她开。 却没想到这一举动却害了她。 乔清雾那双含泪的黑眸里瞬间露出一抹狠厉。 双手紧紧攥着拳头。 牙齿也被她咬得很紧。 韩知意都是因为她被人害成这样,她不可能就这样自私,只顾自己安危选择离开。 她要回去查明真相,要回去看着韩知意醒来。 想清楚这些,乔清雾黑亮的眸子看向傅淮安。 声音里透着冷意和坚决:“我要回去。” 第165章骗她回来 傅淮安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他眼眸微微挑了一下:“回去以后就不怕遇到更大的危险吗?” 乔清雾摇头:“我不会让知意一个人替我承受这一切,我要替她报仇。” 傅淮安从小就知道乔清雾的脾气。 她平时温软听话,真要犯起脾气,谁都拦不住。 他无奈叹了一口气:“走吧,我送你去医院。” 两个小时候以后,乔清雾推开韩知意的房门。 映入眼帘的不是韩知意,而是陆弗渊那抹颀长的身影。 男人脸色苍白,眼窝深陷。 英挺的眉宇间流露出一抹从未有过的神色。 他踱步走到乔清雾身边,轻轻将她揽在怀里。 声音里透着极尽的温柔。 “别担心,韩知意只是大腿骨折,人已经脱离危险。” 乔清雾有些错愕:“不是说昏迷不醒,生死未卜吗?” 陆弗渊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嗓音沙哑:“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