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我有些意外,因为我也没发过朋友圈之类的。 齐舟阳沉默了几秒,才告诉我,“蔚蓝今早告诉我的。” 我受伤的事情,蔚蓝告诉齐舟阳干什么?联想起之前她说齐舟阳对我不一样,我似乎有点明白了她的用意,难不成想要我和齐舟阳暧昧下去? 就在这时,陆庭筠的电话也打了进来,我敷衍了齐舟阳两句后,接了他的电话。 他是来质问我的,“你出院为什么不告知我?” “你去医院了?”我问。 “不然呢?”陆庭筠听起来很恼火,“浪费我的时间!” 我恍然大悟,蔚蓝是知道陆庭筠今早要去医院,所以才告诉齐舟阳我住院的事,这样他们就能碰上了,只是没想到我竟然提前出了院。 我真没想到她是那样的蔚蓝,还开始玩小心机了。 陆庭筠已经挂了电话,我也没回电过去。 冬天昼短夜长,下午五点半不到,天空已经阴沉沉,我睡了整整一个下午才起来,裹上一件外套后,一个人走到了外面的雪人面前。 雪人已经有些变了形,因为这些天时不时下大雪,它已经臃肿到有点失去了身材。 “夫人,外面太冷了,进去暖和些。”佣人体贴地提醒我。 “没事,我穿得挺厚。”我笑着对她说道,“去做饭吧,我不饿,你随便做点。” “是。” 等佣人进去后,我退后两步,看着眼前那座宛若城堡的别墅,以前我觉得这是我和陆庭筠的爱巢,现在发现它更像一个巨大的牢笼,我心甘情愿地在里面困了五年。 这五年来,我无所事事,除了想陆庭筠等陆庭筠,就再也找不到其他事情。 邓晶儿尚且还有泡靓仔的爱好,李悠之前也一直为当歌星而努力,欧阳甜则是拼事业,只有我,放弃了陆庭筠后变得精神极度空虚,闲得发芽。 或徐,离婚后我应该计划一下,自己该做些什么,是继续所谓的音乐梦,还是回我家公司去历练? 总之,不会再回纪氏当什么私人秘书。 我过于出神,连陆庭筠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我都不知道。 “唉。”我深深地叹息一声,转身准备回去,余光瞥到陆庭筠的身影时,当即吓得惊呼一声,使劲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陆庭筠你是鬼吗?!” “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心虚?”陆庭筠双手插在风衣口袋,脖子上有一条针织黑白格子的围巾,不像买的,倒像是手工品。 很衬他。 我没回答他,而是指着那条围巾,“很好看,蔚蓝织的吗?” 这条围巾我上一世也见过,但是出现的时间晚很多,于一凡告诉我,那是蔚蓝亲手替陆庭筠织的。 陆庭筠把这条围巾视若珍宝,仿佛那是世上最昂贵的奢侈品。 他挑挑眉,似乎默认了,等我继续说。 “看起来很暖和,借我戴戴?”我二话不说,抬手就去摘他的围巾,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竟然微微弯腰,配合着我的举动。 他一弯腰,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很近,我放慢手上的动作,凝视着他的脸,真的难以想象我爱这张脸爱了十年,而且现在真的要放下了。 陆庭筠看着我的眼神也逐渐变味,似乎带着一丝探究,他问,“还戴不戴?” 我这才加快了速度,一把把围巾扯下来,然后胡乱地围在自己脖子上,可能是因为爱的魔法,这条围巾确实很暖和。 “蔚蓝要是知道了,会生气的,”我用下巴蹭了蹭围巾,故意说,“好不容易她对你的态度缓和了一点,可别功亏一篑。” “她没那么小气。”陆庭筠却回答得轻巧,仿佛他心目中的蔚蓝,是最信任他最理解他的女人。 我幽幽叹气,真想现在就把录音放给陆庭筠听一听,再告诉他,今早齐舟阳也去了一趟医院看望我,正是蔚蓝透露的消息。 可是临近离婚,我没必要这么做,只会拖延离婚的时间,录音的效果也达不到最佳。 脖子上的围巾似乎正在慢慢冒出尖刺,扎得我很不舒服,我取下来还给陆庭筠,“谢谢,戴够了。” 说完我转身回去,陆庭筠拎着围巾随后。 不同于外面的天寒地冻,家里十分的温暖,光脚踩在地上都不会冷,我脱下外套扔在一边,陆庭筠也同样如此。 “离婚协议书带来了吗?”我坐在沙发上,捧着热茶,眼睛淡淡地看着对面的陆庭筠。 “没有。”陆庭筠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 “怎么还没弄好?”我有些郁闷,“我一分钱不要,财产不用分,不应该很简单么?” 陆庭筠皱眉,“你就那么急着离婚?” 这话好熟悉! 上一世我也激动地质问过陆庭筠这句话,得到的回答是他要给蔚蓝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而不是见不得人的小三。 我有些晃然,像是两世某些画面重叠了,连身份也做了交换。 “不离婚干什么呢?”我回神,心中那点波澜平静了下来,“我们做了五年的名义夫妻,还不够吗?现在你有了真正喜欢的人,我也开始愿意放下过去,不好么?” “陆庭筠,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在迟疑什么?真的是舍不得我家那点利益吗?” 我的质问,让陆庭筠神情大变,我看到他的手正缓缓握紧,手背上的青筋也因为用力而凸显。 我心中某个猜测越来越强烈,迫使着我继续开口,“难道……你喜欢上我了?” “盛舒颜!”陆庭筠的声音饱含不耐,“你自作多情的毛病就这么改不掉吗?” 我哑然,心中渐渐升起的浪潮,瞬间被拍死在沙滩上,好像自己真的想多了,十年都没完成的事,怎么可能重生几个月就做到? 第86章头号追求者 “抱歉,我还以为你是喜欢上了我,所以拖着不离婚,看来不是。”我很坦然地笑道,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陆庭筠冷着脸,看不出其他情绪,只是坐在我对面抽烟。 我被呛得咳嗽起来,他见状起身去了外面。 这一点陆庭筠还是很绅士的。 过了一分钟左右,我透过落地窗看到陆庭筠接了一个电话,便匆匆离去。 这时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邓晶儿的电话。 “意意,来吃饭!”她神秘兮兮地说,“有一个你想不到的人也在哦。” “谁?”我问。 “不告诉你,你快点过来,定位都发你了,你不来我就去你家接啊!”邓晶儿兴冲冲地说完以后,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时间,确实是吃晚饭的时候,于是交代了一下佣人不在家吃了以后,便驾车出门了。 到了目的地以后,我推开了包厢的门,没想到欧阳甜和李悠也在,而正对门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男人,三十出头,浓眉大眼,非常标准的东方型帅哥。 他不是别人,正是邓晶儿的亲哥哥,邓毅扬。 见到我,邓毅扬先是一愣,随即眼神柔和了几分,“小意,好久不见了。” “毅扬哥,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我压下心底的细微尴尬,露出大方的笑容,然后走到邓晶儿身边坐下。 “下午刚到,晶儿就非要为我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