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杨天娇更加疑惑了,问道:“说什么了?” 清风说道:“他们说,主子在江南投奔敌军,所以才会导致江南战乱民不聊生。” “谁说的?带我过去。” 杨天娇说着,将手里的勺子给了小桃。 然后瞧了瞧队伍前半段安静的人群,和后半段吵闹的人群。 当然,前半段也是从后半段走过来的。 后半段的人们正讨论的火热朝天,并没有发现杨天娇来了。 “要我说啊,当时看到虞漾珏细皮嫩肉的样子,我就知道不好了,看吧,果然,那家伙是假死啊!” “唉...也不能这样说吧,虞大人刚来的时候,我们的生活还是好了很多。” “哼,好一会儿,还不如不好呢!还有他这个未婚妻,还没加过去呢,就眼巴巴的给我们施粥,谁知道安的什么心呢?指不定啊,是想用粥来堵住我们的嘴呢!” “别乱说,杨小姐施粥都说了是为了让我们有一个过渡期,并不求任何东西!” “她说不求就不求?你们好骗我可不好骗!” 听到这里,杨天娇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她笑了笑,扬声说道:“是吗?原来你这么不好骗啊?那什么,清风,去将我们的府兵带过来,将队伍里,有一个算一个,说过侯爷坏话的人给抓走,并且以后派人守在排队的这里,有任何前来闹事或者向他们这种说过坏话的人想要来喝粥的,别让他们进来。” 清风听到这话,立刻说道:“好的,夫人,属下这就去!” 此话一出,刚刚没有说话的人,和说过虞漾珏好话的人脸上露出了庆幸的表情。 而刚刚说过坏话的人脸色一僵,撒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道理你不懂吗?哪有你这种说话不算话的人?” “就是啊!就是啊!我们又没说什么谣言,这都是我们亲眼所见的!敢做不敢当?” “你就不怕我们这些当事人,去陛下面前说我们见到的事实?” 面对这些发言杨天娇一言不发,直到清风带着府兵来了之后,她才开口说道:“事实?什么事实?若是你亲眼所见,你怎么可能还活着?若是你没有亲眼所见,你去陛下面前说谎,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确定,你亲眼见到了?” 说话那人的眼睛开始心虚的左瞟右瞟的,心里有些害怕,但是想了想那人给的十两银子,咬咬牙,说道:“哼,你别对我用激将法,我有没有看见,我能不知道?” “好!”杨天娇嘴角攒起笑容,说道:“清风,派个府兵带他去大理寺伸冤,告诉大理寺卿,一定要查清楚,还他一个公道!” “是,夫人。” 清风说着,对身后的府兵说道:“小孟,你带着他去,记得,好好对待我们的这位证人,若是他除了任何差池,我为你试问!” “是,大人!” 那位叫做小孟的士兵,神情严肃的答应后,抓住了那人的胳膊,说道:“烦请你跟我走一趟。” 那人被抓住胳膊后,立刻就慌张了起来,大喊大叫道:“大理寺?!我不去!我不去!大理寺卿和虞漾珏是好友,我不要去他面前,我要直接见到虞漾珏!” 听到这话,杨天娇冷笑一声,看着他,说道:“这位流民,你以什么身份去见陛下?凡事都有步骤,还请你放心,大理寺卿绝对不是那种攀附荣华富贵的人,为人十分刚正不阿,若你所言属实,无论对面是谁,他都会秉公办案。” “我不去!我不去!” 那人还在叫嚣着,小萌不再管他,直接拉着他的手,直接往外走去。 “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菩萨!杨菩萨,我是受人指示的!我并没有亲眼所见虞大人勾结霍乱之人啊!菩萨!” 杨天娇听到这话,回头冲他笑了笑,说道:“现在肯说实话了?晚了,实话去和大理寺卿说吧,还有,原本流民在京都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因为你,现在有乱起来的征兆,既然如此,小孟,你和大理寺卿说一下,此人所言有勾结外邦之嫌,重伤国之重臣,定要好好审问。” 小孟回头,双手抓着那人,冲杨天娇颔首说道:“是,夫人。” “我没有,我没有,我就是鬼迷心窍了...” 那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刚刚像是要乱起来的流民队伍,一瞬间人人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杨天娇扫视着这些低着头站着的人,特别是刚刚那几个挑头的人。 指着他们说道:“清风,将这几个人清出去,至于剩下的人,若是你们今后不再听信风言风语,今日之事,便不再与你们追究。” 听到杨天娇这话,那些人才像是如释重负一样,长舒口气,说道:“是,谨遵夫人意思。” 但是那几个被点出来的人,就很不服,叫嚣道:“什么意思?刚刚又不只是我们再说,凭什么只把我们挑出来?” “为什么?”杨天娇嗤笑一声,看着这四个人,继续说道:“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若是想要装难民,还请做做功课,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十分干净,鞋子打上补丁却没有泥土,手指干净白嫩,至于其他的,还需要我说嘛?” 此话一出,那四个人一时间像是哽住了一样。 四人中,年纪稍大的男人,说道:“这又如何?我们爱干净一些,不行么?仅仅因为这些,你就认为我们不是从江南而来,杨小姐,你就是如此武断的么?” 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京都的天,变了 听到这话,杨天娇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捂住嘴巴笑道:“你说得对,这些或许都不信,但是麻烦你瞧瞧这些流民,他们个个面黄肌瘦,眼中都是对生活的绝望,他们光是活着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将自己的衣服、鞋子清洗干净?还有,你们四个白白嫩嫩珠圆玉润的,还是不要继续丢人了吧?” 听到这话,男人也不装了,脸上带着蛮横的表情,说道:“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你这里只接济江南的流民?莫非不管京都困难的人?” “首先,做这个事情,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