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毕业后发了几篇顶刊,留校当了讲师。之后申请了几个国家重点,又被提拔为特聘教授。肖钰婕在本校读完研究生后就进了企业。 我们院来了新的系主任,比我大五岁,离过婚,我觉得他好像喜欢我,我就答应他结婚啦!你们也知道的,正常人不结婚很奇怪。 通知肖钰婕的时候:「欣欣,你真的要和他结婚吗?」 「怎么,我的小玉对此有别的想法?」 「也不是别的想法,就是觉得这个男的有点奇怪。」 我当然知道他奇怪,只有怪人才能吸引怪人。 闫斯温上一任妻子就是因为他家暴才离婚的,据他说被他折磨得进疯人院啦。 不过肖钰婕能跟我说这些我还是很开心的,小玉并没有因为和我这个怪人待久了而失去普通人对奇怪的人的天然的直觉。 这岂不是说明我装得很成功? 结婚第二天闫斯温就揍了我,他掐着我的脖子,边扇我的脸边说:「贱人!谁让你把汤洒在桌子上的。」 我快被掐窒息了,拿起餐桌上的酒瓶砸到了他的头上。 别说,酒还挺香的。 他一疼,松开了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我的脖子绝对红了。 我一脚踹在了他的裆上,然后去厨房拿起菜刀。 他看我去拿菜刀立马追了上来,我一脚踹到了他的肚子上。 他忍痛冲过来抢刀,我就随手划了他几下。 然后报警了。 警察来了看到我们两个人的惨状,调解了一下回去了。 他可能没想到我看着小小的,竟然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我靠在椅子上,家里已经一片狼藉:「还把我当你前妻呢?以后睡得轻一点,别哪天死在梦里都不知道。」 我们分房睡了,睡前总能听到他锁门的声音。 闫斯温在家待了几天,等身上伤好了才去上课。 之后我心情不好就揍他一顿。基本上都是互殴,每次都会报警,警察习以为常。 那段时间感觉科研效率都高了,学生也觉得我整个人散发着慈爱的光芒,连肢解的小动物都少了,为我们课题组省下不少科研经费。 果然,每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挨打的男人吗?ЎƵ 在我新药制作失败的那天,我揍得有点狠,闫斯温又报警了。 「都是一家人,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警察依旧想要开导我们。 「对……对不起,老公,我错了,我最近就是压力有点大。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我磕头抱着他的腿。 警察看到我认错态度这么好,又口头教育了我两句,走了。 警察走之后,我又揍了闫斯温一顿:「再让你报警,下次报警信不信我杀了你!」 「疯了,你疯了!」 「我一直都疯着,你不就喜欢疯女人吗?」 闫斯温一开始还反抗,后面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勇气。他越反抗被我揍得越狠。 人的底线,就是这么一点点变低的。 虐打闫斯温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马上我爸妈案件的追诉期就过了。 我想在人体上做点小实验,当然这违反伦理道德。 但我觉得,闫斯温不算严格意义上的人类。 我用他试了试我的新药,他四肢无力,但是痛觉还有,我在他胸前用刀刻了两个字,婊子! 这是他第一次揍我的时候说的,我觉得他应该是喜欢这个。 药效一共有一个小时,他就骂了我一个小时,我觉得不满意,应该是痛感也被降低了,不然他怎么有力气骂我一个小时。ყż 我又调了调比例,在他腿上刻了疯子两个字,这次他除了尖叫就没力气骂我了,我感觉很满意。 然后他真的疯了,真是不堪一击。 6 我拿了一些做了很久的试剂去祭拜我爸妈。 回到了养我八年的城市,二十年过去了,这里早已是物是人非。 当年杀害我爸妈的杀人凶手已经变成了优秀民营企业家。 这二十年只有我爸妈被杀的那天我会回来看他们,二十年来年年如此。 我在爸妈的坟头静静地坐了一夜:「你们也知道,我这人从骨子里早就烂透了,妈你知道吗?我现在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会肢解一些动物,不过是实验的小白鼠、鱼,偶尔我也会肢解一些小鸟。没有你们,我这个坏习惯一直没有改掉。」 这二十年里我和方晓雷一直联系着,毕竟他是我爸妈生前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每年我都在给我爸妈扫墓之后去他们家做客吃顿饭。 「欣欣啊,给你爸妈扫完墓了吧?过来方叔叔这里吃个饭吧?」 我轻声说了一句:「好。」 这次打电话他显得格外热情和开心,当然了,毕竟追诉期过去了,他轻松了。可他不知道,这既是追诉期,也是他的保护期。 「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方晓雷亲切地招呼我进来。 我笑着扬起手中的饭盒:「这不是方叔叔您最爱吃南坊家的烤鸭吗?我特地排队买的,还热着呢!」 「欣欣有心了,不像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你可得教育教育他,让他多跟你学学。」说是这么说,方晓雷的眼中还是闪过了一瞬轻蔑,也是,他心里一定觉得愚弄了我这个大学教授吧。 方晓雷现在的妻子是个年轻的女孩,跟我差不多大,读书的时候是小太妹,霸凌一个女同学导致对方自杀。 现实真残酷啊,好人都死了,坏人变成了人上人,包括我。 方晓雷前妻出意外身亡了,至于怎么出意外我便不得而知了。也是,如果活着离婚,得分走他的半数财产,方晓雷肯定是不愿意的,所以他前妻就该死。 他与前妻还有一个女儿,目前在国外念书。 我刚坐下,听到哗啦一声,乐高被全部推倒,循声望去。 那个熊孩子打了保姆一巴掌,保姆脸上瞬间出现了红色印记,只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大喊:「你是什么贱东西,也配管我?」 周围人见怪不怪,看来是常有的事。 被打的保姆抿了抿唇,低下头掩盖住了自己发红的眼眶。 方岳一扯着他的嗓子朝我大喊:「看什么看?过来陪我玩!」 好想把他毒哑。我笑了笑陪他玩去了。 我还给刚刚被打的保姆一串手链:「小岳就是脾气不好,你多担待担待,这是我求的手链,送你啦。」 那个保姆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下头,很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方岳一看到我送别人礼物,立马推了我一把:「为什么只给她礼物不给我?」 「当然是你有一份超级大礼喽!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姐姐再送你可以吗?比这个礼物好一万倍。」我蹲着跟他说话。 「真的吗?」方岳一迟疑道,扬起圆圆的小脸,五官陷在大腮帮子里。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正在我们聊天的时候阿姨说饭好了。 方家主人吃完饭,住家保姆家教等人才吃。我在阿姨上菜的时候塞给她了一个手链:「阿姨,您拿着吧,这是我在寺庙求的手链。」阿姨很开心,当即就戴上了。 我笑得甜美极了,这个笑容我练了将近二十年。 「欣欣啊,听说你丈夫疯了?」 「是的,方叔叔,他结婚的时候就已经有点不正常了,没想到没结婚几天他就彻底疯了。」我长叹一口气。 「没事的,欣欣,叔叔再给你介绍一个对象怎么样?我觉得刘局长的儿子就不错。」 「好啊,有空我见见。」我乖巧地应着。 刘局长是当年负责我爸妈案件的警察,现在已经是局长了,他的儿子我调查过,离过婚还带个孩子。 饭吃到一半,方晓雷看我一直在看表,问我:「欣欣,你今天下午有什么行程吗?怎么一直在看表。」 「没有哦,感觉快递快到了。」 「是给我的礼物吗?」方岳一扔下筷子大喊。 正在说着,门铃响了。 快递员拖进来一个大箱子。 我起身去拿,方晓雷想站起来去跟我一起拿,发现起不来了。 他用胳膊撑着想起身,发现连胳膊也没劲了。 「别挣扎了,方叔叔,是药效到啦。」 「你,你说什么?」方晓雷试着站起来,发现双腿已经无力了。 「啊啊啊啊啊啊,贱人!你做了什么?」方晓雷的妻子大喊道。 「欣欣,你知道了对吗?」方晓雷定定地看着我。 「啊,我一直知道。」 「什么?你竟然一直知道?」他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