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彻夜不归小说,南斯年叶念黎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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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我听人说,浩年在群里开赌局,赌小念什么时候会回到你的身边,玩得特别大,好多人都在下注。」

「荒谬。」南斯年冷哼一声,我走得慢,余光瞥到他掏出电话拨打,声音冷冽地问,「在哪?」

显然南斯年的怒气转移到了南浩年的身上去了。

然而他似乎没有意识到,我是这个赌局里最受伤的人。

他急着去教训贪玩成性的弟弟,却对就在他面前的我没有一丝抱歉。

我回到酒店洗漱完后,有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我想也不想地就挂掉了。

但下一秒这个电话就给我发来了短信。

是南浩年,他果然被南斯年狠狠地教训了一番,短信里尽是对我的谩骂和不屑。

跟之前一样,南斯年又没有让他跟我道歉。

他能教他弟乖乖听话不赌不嫖不飙车,却不会教南浩年对我礼貌尊重。

可一开始,我和南浩年是同班同学,他分明不是这样的,南斯年也不是这样的。

6

南斯年比我大两岁,我刚来京市上大学的时候,他已经是我的大二学长了。

第一次见他,是期末考试周,他来给南浩年送东西。

阳光洒落在教室外的长廊里,他半个身子探进来敲了敲南浩年的脑袋,将一袋子的书和笔记丢到书桌上,清冷地说,「别挂科。」

却不想,正在打游戏的南浩年低着头抬手接不好,竟把一个本子摔到了我的头上,在我的额头磕破了皮。

「同学你没事吧?」他十分抱歉地看向我,又拍了南浩年的头,「快别玩了,看看那小姑娘有没有受伤。」

闻言,南浩年才停下手中的游戏,眉头皱起,不耐地盯着我看,好半响回了他哥一句,「就流了点血。」

「都流血了?」我抬手想摸,嘴里喃喃地说,「怪不得那么疼。」

大学第一学期,我跟南浩年不熟,对他这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一点好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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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并不打算大方地原谅他。

南浩年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语气很冲地说,「手都是细菌,你脏不脏,摸什么摸?」

「南浩年,是你弄伤的人家,态度好点。」南斯年从后面走进来,蹲下身子也替我查看额头的伤。

他的眼睛深邃得像一汪清泉,眉眼间比南浩年更为沉稳有神,温柔又细致地撩起我的额间的碎发,可他的脸上却又带着清冷淡漠的气质,这种反差让我一瞬间心动了。

我呆呆地说,「没事的,我不疼了。」

我的心在狂跳,声音大的怕他凑近些就能听到,我当然感觉不到额头上的疼了。

「刚刚又说疼,现在又说不疼,你们女人真是善变得够可以。」南浩年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嘲笑我。

但在南斯年的要求下,他还是乖乖地跟在我们身后一起去了医务室。

谁知,校医院竟给我诊断为轻微脑震荡。

「同学,十分抱歉,我们会对你负责的。」南斯年蹲下身子,与坐在椅子上的我平视,眼神温柔却又疏离,「我叫南斯年,是南浩年的哥哥。」

我大胆又热烈的十八岁对他疯狂地着迷,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他的名字,一不小心就将那三个字刻在了心里。

在南斯年的监督下,南浩年被迫要给我带一个星期的营养餐,在此期间我越是了解南斯年,对他就越是上头。

我决定要对他展开追求,在他打球的时候给他送水,给他当啦啦队,毫不掩饰对他的喜欢,期末公共课找他要笔记,在大二那一年我给他写情书告白,「南斯年,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看也没看地拒绝了,「我暂时不想谈恋爱。」

7

但我没有放弃,依旧对他穷追不舍,他依旧客气又疏离。

我对他的明恋让几乎整个京燕大学的学生都知道我喜欢他。

直到我大三那一年,出国参加舞团巡演的谢溪回到了南斯年的身边,跟他如胶似漆地出没在学校里整整三个月。

我这才知道南斯年不是不想谈恋爱,只是不想跟我谈恋爱。

谢溪跟南斯年青梅竹马,更是他的十六岁的初恋,两人一直恋爱到了20岁,谢溪被巴黎舞团选中参加巡演,便主动和南斯年提出了分手。

南斯年并没有挽留,可大家都说他消沉了一年性格才变得清冷起来,直到谢溪在他23岁这一年回来了,他的人生又是彩色的了。

他清冷的脸上竟出现了为数不多的笑容,那温柔的眼神软似水。

深邃眼睛里的感情比那日在医务室要更加的细腻,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温柔。

而那日全是我臆想的。

谢溪回来的三个月像是乌云笼罩了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停止了对他一切的追逐。

旁人表面上安慰我,实际上却在背地里嘲笑我,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就连那三个月里,一向跟我不对付各种挖苦我的南浩年也看我可怜消停了好一会儿。

然而谢溪又走了,她回国不过是为了参加南斯年的毕业典礼,顺带向我宣誓一下主权。

我希望我的生活回归平静,可纠缠了南斯年三年,要一下抽离,并不容易。

我的室友欧雯生日宴,给我发了请帖,去到才发现她这个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邀请了京市大半个圈子的少爷千金来参加她的宴会给她庆祝生日。

其中南斯年兄弟俩也都来了。

我为了追南斯年,没少跟他身边人的搞好关系,欧雯叫来的这些人,我几乎都跟他们碰过面,有些甚至加过联系方式。

他们本就不怎么把我放在眼里,谢溪一回国,我就更像是个笑话一样。

我没好意思再出现眼前,就自己窝在一个角落里喝酒。

可欧雯爱玩,非得把人全都聚在一起,耍游戏。

幸好南斯年好像早早地就不在会场里了,我硬着头皮上场玩,结果心情不佳回回输,不一会儿就喝了一肚子的酒,晕乎乎的。

「雯雯,我要醉了,不玩了,休息室在哪,我上去休息会儿。」我强撑着清醒,询问欧雯。

宴会开在郊外的五星级酒店,有独立的休息室可供休息。

「就在长廊第二间,你喝口水好过来一起玩啊。」欧雯摆摆手,又继续沉浸在游戏里,说,「待会儿要切蛋糕的时候我再让人去叫你。」

我应了一声便直直地往那休息室走去,却不想一进门就被地毯绊倒,整个人扑在了硬邦邦胸膛上,脑袋更晕了,感觉天旋地转一下子就进入到了梦里。

「叶念黎,起来。」南斯年不耐烦的声音从我的耳边响起。

8

「不起!」我醉醺醺地眯着眼睛,在黑暗中捧着他的脸,整个人坐在他的身上,强压着他,说,「梦里你也要拒绝我吗?!」

「你在干什么?」南斯年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暗哑,我分明听见他咽了一口口水。

他是在害怕吗?

害怕就对了!

我三两下脱掉束缚了自己一晚上的小礼服,随后低头准确无误地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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