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嘴硬“还有,你最好懂点事,不该做的事别做。” 江母委婉地提醒阮梨别闹出丢人的事,阮梨懂。 “我们有分寸。”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自己好好想想,他和小韩到底哪一个更适合当老公。”江母真的是对韩唯意难平,那么好的人就被阮梨给甩在一边了。 阮梨认真择菜,“韩唯是不错,但我跟他只能当朋友。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还是要看天时地利的。” “少给我扯那些没用的。”江母一肚子的气,“还有,没结婚就别用他的钱,到时候不要被他家里人说咱们家图他的钱财。” “嗯。” 阮梨和他在一起的三年多,除了他送的那些礼物,细细算来,也没有怎么花过他的钱。 江母揉着胸口,又瞪了眼阮梨,“你呀,非得把我气出毛病才行。” “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就好,谁想气你了嘛。”阮梨安抚着她,“你别自己想不开,我又没有给你带个歪瓜裂枣的回来。” “要是你不瞒着,我还能好想一点。”江母胸口闷得很,放下锅铲,“你自己弄。” 阮梨把门打开,让她出去休息。 江母一出去,洛泽就让出了位置,“我去帮她。” 没人喊他不用去,他走进了厨房,把门关上。 “你怎么来了?”阮梨见是他,又看了眼客厅里的父母,“今天是怎么回事?” 洛泽挽起袖子,帮她切菜,“没什么,就是创造偶遇。” 阮梨从来没有见过他切菜,看他的样子,手并不生,而且切得比她好。 她望着他。 洛泽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你会做饭?” “会。” “那以前怎么没见你做过?” “吃别人做的,才有幸福感。” “……”这话听起来,莫名有一点点喜悦。 阮梨不时地看他,“你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能被称之为秘密的事,就是不想为人知的事。”洛泽低声说:“不想为知之的事,大多都是伤。” 阮梨愣了愣,他第一次跟她说这么样的话。 锅里散发出了糊味,她才赶紧翻炒。 其实他说得没错,既然是秘密,又怎么能轻易说出来呢? 说不出口的,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阮梨在想,他之前的不婚主义言论,是不是就是因为不好的事。 她没敢细问,如他所说,那是伤,她问一次,就意味着在揭他的伤疤。 他已经在改变了,不妨再多给一点时间。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在她面前如同一本书,任由她翻阅。 四菜一汤,端上了桌。 洛泽主动帮忙盛饭,江父江母脸色也没有缓和,和上一次吃饭的情景差不多。 吃到一半,洛泽的手机响了。 他看到来,便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先吃,我接个电话。” 站起来就接了电话,阮梨又听到了一声“罗医生”。 “医生?”江母也听到了,看着洛泽站在阳台的背影,问阮梨,“他家谁生病了吗?” 阮梨摇头,“不知道。” 江母眉头一皱,“他家里有没有人生病你都不知道?” “嗯。”阮梨低头吃饭,她也怕问到他家里人的事。 江母看了眼丈夫,江父摇头,示意她别再问了。 很快,洛泽走过来了。 他落座。 “家里有人生病了?”江母没忍住,问了一句。 洛泽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没有。” “那刚才好像是个医生打来的。”江母觉得这个洛泽不怎么老实。 所谓的老实,就是不坦诚。 “嗯。”洛泽显然没想往下说。 江母还想再问,江父给她夹菜,“赶紧吃饭,一会儿菜都凉了。” 江母瞪了眼江父,最终没再问了。 从家里离开后,阮梨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回家吃饭她都顶着很大的压力,没一次是吃得轻松的。 “我也想问你,是不是家里谁出了什么问题?”阮梨还是挺好奇的,“好几次那位医生都给你打电话了。” 洛泽开着车,淡淡地说:“只是咨询一些问题,没有谁生病。” “哦。”阮梨感觉这不是真话。 事不过三,妈妈问了一次,她又问了一次,没说就不能再问了。 “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就不去你那了。”洛泽开着车往她家里走,“顺利的话,晚上就能回来。” “嗯。” 阮梨不过问他的事,就像以前一样。 反正他愿意说她就听着,不愿意说就不沾边。 毕竟,他的工作她也不懂,他不愿意说,也没必要问。 到了楼下,阮梨解开了安全带。 “等一下。”洛泽喊她住。 阮梨侧过身,“怎么了?” 洛泽伸手将她勾过来,“亲一下。” 阮梨笑了。 洛泽的亲一下那是不换气的一下,吻得阮梨脑子都糊糊的。 许久,洛泽才松开她,“晚安。” “晚安。” 阮梨下了车,站在边上对洛泽挥手。 洛泽示意她先走。 看着阮梨走了进去,直到她房间的灯亮了,他才开车离开。 第166章洛泽说,这种时候你的身边得有个男人陪着 半夜,阮梨接到了江母的电话。 她挂了电话之后就着急忙慌的约车,然后打车去了医院。 “妈!”阮梨在急诊找到江母的,而江父则一脸虚弱地躺在路边的简易床上输着液,“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睡得好好的,他忽然叫唤,我醒过来的时候摸到他都冰凉的,全身都是汗,疼得那张脸都白了。他一开始还不愿意来医院,说扛过就算了。结果一检查,说是心梗。”江母急得直掉眼泪。 江父这会儿输了液,没有那么痛了,但脸色还是很难看。 “那医生怎么说?”阮梨看着父亲躺在过道里,人来人往,到处都是病患和家属的死气沉沉,还有冰冷机械发出来的无情声音,她心里慌得不得了。 “医生说要做手术。” “那做啊。”阮梨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犹豫的。 江母抹着泪,“刚才医生来看过了,就让签手术同意书。我又不懂,就只有叫你来。” “我去问问。”阮梨现在来不及悲伤,只要有救,必须争分夺秒。 她去了值班护士那里问了一下,护士让她先等一会儿,医生会来的。 阮梨相信医生的安排,可是这会儿看到父亲躺在那里的时候,心酸难忍,红了眼眶。 她陪着母亲在父亲身边,地方又小,人又多,都是站在过道里,有时候有人要过路都得让一下。 “爸,你现在怎么样?还疼吗?”阮梨心疼不已。 “好多了。”江父声音很虚弱。 阮梨看到一夜之间苍老很多的父亲,没忍住,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她赶紧别过脸,把眼泪抹掉,害怕父亲担心。 “没事的,只是个小手术。”阮梨宽慰着他,也安抚着妈妈,“发现得及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