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寻洲第一个反应过来,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了夏晓兰面前。
目光盯着陌生男人:“这男人是谁?” 夏晓兰不理他,向村长和村民们介绍:“这位是我请来的港城富商,祁先生,他愿意和我们合作投资开珍珠养殖场,这样村民们的难处就能解决了。” “这次,我就是带他来实地考察。” 港城! 这个词在如今的内地都泛着光,不要说这种偏远海岛了! 村民们像看珍稀动物一样,将祁先生围了一圈。 村长连忙杵着拐杖上前:“晓兰丫头,我跟你一起带着祁先生一起考察。” “好!” …… 夏晓兰将祁先生安排在了招待所最好的房间,带他走访了好几个村民家中,祁先生表示,如果海岛条件合格他会在这里投资建厂,并且愿意让旗下的基金资助困难村民。 村民们都兴奋了,把砖厂抛到了脑后,纷纷讨论着要怎么养珍珠。 直到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夏晓兰刚从村长家走出,突然就听到招待所传来尖叫:“救命!” 夏晓兰心一沉,连忙跑到招待所。 就看到姜静之衣衫不整,眼角带泪的依偎在孟寻洲怀里。 而祁先生坐在那里,面无表情。 村子也就这么大,姜静之一叫,所有人都惊动了,围了过来。 还不等夏晓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孟寻洲冰冷如柱的视线就射向她:“夏晓兰,你看看你带回的什么人,臭流氓,非礼静之,要不是我跟着来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孟寻洲的视线犹如实质,好似扎在夏晓兰心上。 她面色惨白,不是因为孟寻洲的话,而是她一下就意识到了后果。 夏晓兰不管孟寻洲,立即担忧的询问祁先生:“祁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 祁先生双手十指交叉,淡淡说:“这位……女士,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跑到我房间,没说两句话就自己脱衣服,还冤枉我非礼她。” 姜静之顿时哭得更厉害。 孟寻洲脸色一黑:“难道静之还能牺牲自己的清白来陷害别人吗?夏晓兰,她和你不一样!”1 夏晓兰心一颤。 她攥紧手,压着情绪质问:“你亲眼看到了吗,如果没有亲眼看到,又如何定祁先生的罪?!” 把孟寻洲问得愣住,夏晓兰又冷冷看向姜静之:“还有你!你为什么偏偏要这么晚来找祁先生?不知道男女要避嫌?” “我……”姜静之面色白了白,随后就往孟寻洲怀里缩,“寻洲哥,我好害怕。” 孟寻洲猛然回神,当即厉声开口:“够了,夏晓兰!” “静之是你妹妹,你不仅不信她,居然还帮着外人欺负她!你怎么能无耻恶毒到这种境地。” 他转头对祁先生冷声警告:“这里不欢迎你!天亮前你不走,岛上的警察不会放过你。” 说完就护着姜静之走了。 围观的村民们大多淳朴,没人相信会有通讯员会不要清白污蔑别人,纷纷破口大骂。 “呸,真不要脸,本来以为是港城来的富商,没想到是个臭流氓!” “让这种人投资,脏了我们的地。” “快滚!这里不欢迎你!” 夏晓兰很慌。 连忙对祁先生道歉:“祁先生,抱歉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相信你,这件事我一定会给您交代……” 祁先生起身打断:“不好意思,夏小姐,我想我们的合作,要到此为止了。” “我是来投资的,这个地方现在对我很不友好,我的厂建在这儿恐怕后面还会多生事端。” 说完,他连行李都没要,连夜就走了。 夏晓兰脸色苍白。 一个人怔怔站在原地,她心底涌起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祁先生走了,砖厂又开始建起来了。 而夏晓兰因为这件事,也变得走到哪里都遭人白眼。 两天后,孟寻洲竟是带着姜父姜母找了过来。 一见她,姜母居然直接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夏晓兰被重重打偏过脸。 她还没回过神来。 姜母的呵斥劈头盖脸砸下:“要不是寻洲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在岛上一直针对静之。” “静之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遇到这样的事情,你让她怎么嫁人!” 她说完,拉着夏晓兰就要往外走:“你现在就跟我们走!不准再待在这儿。” 夏晓兰挣扎着将她甩开,红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让我走?” “凭我是你妈!” 姜母理直气壮。 孟寻洲亦冷冷开口:“夏晓兰,这琼花岛容不下你这种人。” 夏晓兰简直要笑出声,她看着一直冷眼看她的姜父和对她怒目而视的姜母,眼眶通红:“你也算我爸,你也算我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早就知道抱错了,但没想过把我接回来!” 她上一世直到难产死前那个月才偶然知道这一事实。 他们早就不要她了,现在又凭什么管她! 姜父姜母脸色霎时又青又白,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孟寻洲却是狠狠一震,简直不敢置信。 可看姜父姜母的脸色,他知道,这是真的。 这时,夏晓兰又看向孟寻洲:“至于你,孟寻洲,这琼花岛还不由你说了算!” 她说着,冲进屋去,将一张奖状一样的纸拿了出来。 这是这时的结婚证。 一纸轻,诺却重。 夏晓兰念着上面的字,强忍的眼泪砸在纸上:“孟寻洲同志与夏晓兰同志自愿结婚……” “呵,就是一个笑话!” “撕!”的一声。 在孟寻洲震惊的目光中,夏晓兰将结婚证彻底撕成两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