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妹妹照顾的很好,爷爷的医术也得以发扬,甚至在国外扬名。 没有霍河同的日子,她好像也能生活的特别好。 “还愣着干嘛?” 韩墨见她发愣,戳了戳她的额头,却不想摸了一手的冷汗。 那疏朗的眉宇当即皱了起来:“你真没事儿?怎么一脑袋的冷汗,脸还这么白?生病了?” 韩墨说着就去摸她额头的温度。 与此同时,那半掩着的门被人从外推开来。 霍河同手里还拿着个楼下买的小蛋糕。 可当他看清屋内男女亲昵的举动时,他的身子当即僵在原地。 第15章 韩墨听见声音看向来人,手还在江艾丽的额头上贴着。 “这你的病人?要不你休息会儿我帮你看?等看完这个就带你吃饭去。” 江艾丽这才发现门口还站了个人,回头,单一眼,她也怔住。 韩墨全然没察觉出情况的不对,抽手离开,一边收着锦旗还准备去拿白大褂,江艾丽忙眼疾手快拦下他。 “我没事儿,我自己可以,吃饭的话下次吧,我晚上还有事儿。” 江艾丽心头打着鼓,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就有种被人捉奸的错觉。 她急着把韩墨推出去。 她实在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和霍河同结过婚。 单是一个和韩墨的绯闻就已经让她应接不暇,霍河同的名头比韩墨还响当当,要是再爆出这消息,她这工作怕是都做不下去了。 她只想过安稳平静的日子。 霍河同冷眼看着两人,视线落到江艾丽拽着韩墨的那只胳膊上,一张冷峻的脸阴沉的渗人。 韩墨被瞪的莫名其妙,偷偷凑到江艾丽耳边和她咬耳朵:“这人好眼熟,阿绯,他是不是就是那个霍……唔唔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江艾丽一把捂着嘴巴推了出去。 韩墨还想再说什么,那办公室的门就被关上。 霍河同无声看着拍胸顺气的江艾丽,心间好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疼的他眉头紧锁,郁结于心。6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我这么见不得人。” 他这话带着几分抱怨,江艾丽却毫不客气的瞪了过来。 “不是说了你没问题,你还来找我干嘛?” 霍河同视线压的极低,手指僵硬的动了动,最后还是将手里的小蛋糕递了出去。 “刚刚做的时候,听见你肚子响了,你应该没吃饭,我就……” “抱歉,我们医院有规定,不能接受患者的一切赠礼,这属于行贿行为,被抓到小则通报批评,严重会被开除的。” 江艾丽只瞟了一眼霍河同手里的蛋糕就将他的话打断。 霍河同指尖微颤,喉咙轻滚,眼底的情绪彻底落了下来:“江艾丽,我是你合法的丈夫。” 言外之意,这不单单只是病人的赠礼,更是他身为丈夫对她的关心。 江艾丽却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霍先生如果没事儿了,我就先下班了。” 说完她就要走,擦身的间隙,胳膊却被霍河同抓住。 “江艾丽,我再说一遍,我是你丈夫。” “你在外头玩了五年,该玩够了,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 男人剑眉星目都隐在阴影里,一双眸子迸射出渗人的寒光,怒意俨然有了脱离控制的架势。 江艾丽一个人带着江连婈在外打拼五年,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一味隐忍的江艾丽。 冷漠皱眉甩开霍河同的手,她扬声,再一次警告:“我说了,我要和你离婚!” “名存实亡的婚姻谁爱要谁要,反正我江艾丽不要了。” “哪里就名存实亡?”霍河同被她这话惹怒:“江艾丽,你想要我就要,不要我就一纸离婚报告,你把我当什么?” “我霍河同不是能被你随意对待的人!” 窗外的风越刮越凶,零星的雨点砸在窗台‘啪嗒’作响。 屋内,是两颗极度暴躁的心,在互相碰撞宣泄。 江艾丽被他盯得崩溃,那份体面她也不想再维持。 “霍河同,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话?” 狠狠推开身前的男人,热泪夺眶,江艾丽哭的声嘶力竭。 “当年我爱你爱到倾尽所有,可你从来没有回过一次头,现在我不爱你,不要你了,你凭什么又要抓着我不放?” “我真的很累!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不想再担惊受怕,更不想再一次次被你冷眼相待,我的心也是肉长的,我也会疼的!” “就当我求你,你放过我吧。” 第16章 江艾丽是真的爱不动了。 她那奋不顾身的爱,让她吃了太多的苦头。 霍河同被她推的踉跄,耳边是雨声嘈杂还有她的厉声质问。 问的霍河同哑口无言。 他迄今为止仍记得结婚那天,江艾丽看他的眼睛。 灵动、清澈、紧张里还有掩饰不住的欢喜,那双眼睛,在那之后的两年都只装着他一人的身影。 可现在,她说她不爱了,不要他了。 她说不要……就不要了…… 霍河同一颗心碎的七零八落,人生头一次,生出了莫大的无力感。 “七天。” 他眸光晦涩,声音也哑然的不像话。 “江艾丽,我只给你七天时间考虑,七天后,你不回来,我绑也会给你绑回霍家。” 江艾丽身子震颤一瞬,一言不发。 霍河同却一眼将她看透,一字一句的警告:“你不用想着跑,这一次你要是再敢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找回来,别惹我生气。” 霍河同是谁?首都首长的孙子。 这五年他自己一路摸爬滚打也成了个赫赫威名的大人物,在首都,干什么不是前呼后拥。 江艾丽毫不怀疑他最后那句话的真实性。 可他凭什么这么霸道? 明明受委屈的都是她,他到底凭什么凶她? 头顶的白炽灯年久失修,闪了一瞬,彻底结束了它此生的宿命,死在了这个大雨倾盆的夏天。 眼前的视线昏沉下来,一并弱下来的,还有江艾丽微弱的呼吸。 霍河同默然,摸着黑将那蛋糕强硬的塞进她手里。 她不接,他就一根一根,极具耐心的把她的手扯开。 好不容易将蛋糕塞到她手心,她反手又想推回去。 霍河同的耐心告罄,声音阴冷下来:“不想被蛋糕填饱,我不建议用其他方式喂饱你。” 说着,他的手就要往她腰身处去。 在特殊病房的回忆再度回笼,腰腹的酥麻感还未消散,江艾丽被吓到,想也不想就把蛋糕收了回去,落荒而逃。 临走前,她还凶巴巴的,跟只被逼急的兔子一样呲牙瞪他。 “霍河同,你卑鄙无耻!” 霍河同满不在乎:“在楼上我就说了,我还有更无耻的,你不是都尝过了?” “你!” 江艾丽说不过他,面红耳赤的跑了。 这一次,霍河同再没追上去。 走到门口,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声音恢复如常,冷漠的好似天边一轮不近人情的冷月。 “最迟一天时间,把韩家那宝贝孙子韩墨的底细发我。” 江艾丽匆匆离开医院,差点忘记脱白大褂。 撑着雨伞走出医院,她先是瞄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想了想,还是忍痛在医院门口打了一辆计程车。 上车收伞,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她看了一眼,疲惫的报出地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