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 午休期间大家都出去了,岑薇独自在小会议室吃午饭。 后来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岑薇抬头一看,竟然是陈霁川。 她放下手里的筷子,挑起眉来,“不是去陪未婚妻吃日料了么,哥哥还有空来看我啊?” 陈霁川关上门在她对面坐下,视线定在她的餐盒上。 陈霁川:“你做的?” 岑薇:“当然不是,哥哥看我像会做饭的样子么?” 陈霁川:“谁做的?” 岑薇:“哥哥管得有点宽哦,不如多关注关注你未婚妻吧。” 岑薇低下头去吃饭,一颗虾仁送到了嘴里,她吃得津津有味,舌尖无意识舔着嘴唇。 陈霁川的喉咙一紧,倏然起身。 岑薇被他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差点被呛到。 她一脸茫然抬起头来,陈霁川看到她的眼睛之后,只觉得体内那股邪火更旺了。 他转身就走,只丢下一句话:“晚上下班来我办公室。” 岑薇品着他这句话,终于明白他刚才为什么那么大反应了。 狗东西满脑子都是带颜色的废料,她随便做点什么动作,都会被他扣上勾引他的帽子,动不动就恼羞成怒。 岑薇吃完午饭,从会议室里出来,正好撞上了一个秘书办的同事,叫张静。 她看起来在这里站了很久了。 岑薇:“张助,你要用会议室么?” 张静:“有个东西落里面了。” 岑薇:“哦,那你去找吧。” 张静绕过岑薇进入会议室,从门缝里鬼鬼祟祟地望出去,看着岑薇的背影远去,这才掏出手机。 “詹总。” 第058回作也有个限度 因为陈霁川的那句话,岑薇下班没准时走人,等秘书办的人都走了,她才起身去陈霁川办公室。 不知道陈霁川是不是特意打点过,今天公司的人都走得格外早,楼道都没碰上人。 岑薇直接推门而入,陈霁川就坐在椅子上,抬眼扫了她一下,有点冷淡。 岑薇走上去,分开腿坐在他身上,手臂熟练地缠住他的脖子。 嗲声嗲气地开口:“哥哥,我来找你了哦。” 说完又去亲他的喉结,大腿抵着他的腿根不安分地来回蹭,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 陈霁川按住她的腰抽了一下,阴森森看着她,“发什么浪。” 岑薇:“哥哥不就喜欢我这样么,是你让我来的哦。” 陈霁川的脸上依旧是高冷禁欲的表情,但身体却滚烫不已,岑薇早就习惯他嘴硬了。 反正最后都要缴械投降的。 岑薇从陈霁川的身上下来,半跪在椅子前,白嫩的手指勾住了他的皮带扣。 陈霁川的肩膀僵硬得几乎要动不了了,他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 岑薇大方地和他对视,甚至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那一双狐狸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哥哥好厉害哦。”她娇滴滴地夸奖他。 陈霁川抬起手掌,指尖穿过她的发丝,狠狠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不足以照亮这偌大的空间,却能清晰照出陈霁川额头凸起的血管,以及眼底翻涌的情欲。 醉生梦死不过如此。 砰砰砰。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室的春意,陈霁川的注意力被分散,视线看向了那扇门。 这个时间,谁还会来? “陈霁川,你在么?”门外响起了詹语白的声音。 陈霁川不由得皱眉,她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 岑薇听见詹语白的声音,更起劲了,眼睛里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等着看好戏。 陈霁川关了台灯,一把将岑薇从身下拽起来,捡起旁边的外套,将她扛到了休息室,反锁了门。 休息室也没开灯,岑薇借着外面传来的光线,缠到了陈霁川身上。 “好刺激哦。”岑薇在他耳边低语,拉住他的手往小腹处放。 —— “陈霁川?”詹语白在门口叫了三遍陈霁川的名字,敲了快一分钟的门,里面都没有动静。 从门缝里看过去,里面是没有开灯的。 踌躇片刻,詹语白直接拧了一下门把。 门开了。 按照万华以往的规定,如果陈霁川下班了,他的办公室的门一定是会锁上的。 詹语白沉着脸走进去,开了灯,目光在办公室四周逡巡。 桌上电脑是合上的,椅子归位,办公桌的文件一丝不苟地摞在一起,没有任何人为的痕迹。 陈霁川的车钥匙、手机、西装外套,都不在这里。 詹语白的注意力又到了休息室的那扇门上。 她走到门口,敲了两下,“陈霁川,你在里面么?” 没有反应。 詹语白再去拧门把,这次是拧不开的。 休息室的门锁了,办公室的门没锁……詹语白的脸有些发白。 詹语白匆匆从陈霁川的办公室出来,迎面撞上了梁聪。 “詹总?您怎么过来了?”梁聪有些惊讶。 詹语白:“我来找陈霁川,他没在么?” 詹语白的情绪很快就调整过来了,语气听不出任何破绽。 梁聪:“周总一下班就走了,说是去见个朋友。” 詹语白:“他办公室的门怎么没关?” 梁聪:“是我忘记锁了,今天事情太多的,只锁了休息室,外面的忘了,这不赶紧回来锁门了。” 詹语白将信将疑地看着梁聪,梁聪上前锁了办公室的门,和平时没什么差别。 锁了门,梁聪回头去问詹语白:“詹总开车了么,需不需要我送您回去?” 詹语白:“不用了。” —— 收到梁聪的微信后,陈霁川的手终于不再捂着岑薇的嘴巴。 岑薇刚才被他捂得快要窒息了,等他松开后,小声抱怨:“哥哥真坏。” 陈霁川掐住她的腰,两人上下位置对调之后,他冷冷地说:“让你叫个够。” 如果别人这么说,可能是恐吓,但陈霁川这狗东西是来真的。 他像是为了报复她之前的恶作剧,真的把她嗓子弄哑了。 岑薇浑身是汗瘫软在床上,嗓子干哑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比感冒发炎还严重。 陈霁川已经开始穿衣服了,他开了休息室的灯,岑薇身上的吻痕都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水……”岑薇努力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来。 陈霁川这次还算仁慈,扔了一瓶矿泉水给她。 岑薇一脸娇嗔地晃着瓶子,眼巴巴看着他。 陈霁川拧开瓶盖再次交给她,“作也有个限度。” 岑薇喝了半瓶水,嗓子舒服多了,人也捡回了半条命。 “还不是因为哥哥把我做到手都软了,瓶盖都拧不动。”岑薇委屈巴巴地说,“我好惨哦,哥哥又要提上裤子不认人了吧?” 陈霁川:“你在詹语白面前说什么了?” 岑薇挑眉:“你怀疑我?” 詹语白今天已经来过一次万华了,下班以后突然过来,确实很反常。 陈霁川:“你觉得呢?” 岑薇垂下眼睛,“是不是只要有这种事情,你永远会第一个怀疑我?” 她的声音有点颤,“我知道,我一开始用错了方式接近你……我不该给你下药。” 陈霁川站在床边睥睨着她,表情很冷。 岑薇抹了一把眼睛,自嘲笑了笑,“算了,我不该说这么多。” “如果你怀疑我,那……就不要来找我了吧。”她挣扎了很久,终于说出这句话。 说完之后,岑薇的手紧紧抓住了身上的被单,指关节发白。 陈霁川的表情危险了几分,“什么意思?” 岑薇:“……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 陈霁川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回到床上,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表情有些诡异。 “轮得到你说这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