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的直白点就是利用她的弱点,从而设计做局引她跳进陷阱。 应离笙低着头,五指攥成拳头,指甲镶嵌进了肉里,一颗心七上八下。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过于紧张的缘故,她感觉自己喉咙里有团火在燃烧,头昏昏沉沉。 这时,一名护士步履匆匆地从抢救室里走出来,她对着民警问了一句:“病人的家属来了吗?” 闻声,应离笙不等警察说话直接冲到护士面前焦急地说:“我是病人的女儿!” 护士瞥了一眼应离笙,很官方地说:“你父亲的血压已经控制住了,但是在抢救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他有脑出血,这个情况我们这里是没有办法的,所以建议你们转院。” “脑出血?” 应离笙是学医的,她明白脑出血这事到底有多严重。 “护士,我爸现在这个情况根本没有办法转院,很有可能在救护车上就会发生意外。” 应离笙话一出口,那名护士看了她一眼,怔了片刻之后说:“可是我们这里也没有医生啊。好的脑科医生都在三甲医院,你们去那里吧。” 应离笙没想到这个护士竟然把人命关天的事推卸的这么一干二净。 “没有医生难道你们就能随便把病人踢走吗!” 应离笙突然像是疯了一般抓住护士的衣服,“没有医生难道就不能外调医生吗?” 那护士一看也是有经验的,“外调!你说的轻松,不用走流程啊。再说了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让我去哪里给你调!” 应离笙和护士吵的不可开交,一旁的景锐阳终于忍不住了... 他走到应离笙身后一把将她揽在怀里,随后对那个护士吼道:“现在,立刻,马上给你们院长打电话,告诉他景锐阳的家人在里面抢救,我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必须用最快的速度给我找一名最好的脑科医生过来!” 护士闻言看了一眼景锐阳,神色骤然一变,话锋陡转:“好的,我马上去!” 应离笙就这么乖乖地被景锐阳搂在怀里,刚才她耗费太多力气了,现在整个人虚脱的不行。 “应离笙,还好吗?” 景锐阳抱着应离笙软绵绵的身体,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瞬间有种电流从心间流淌而过。 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任何一个女人给过他,包括左嘉言的母亲。 景锐阳现在是什么想法,就是特别想把应离笙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 他心疼她,但却又忘了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应离笙意识有些涣散,她想挣脱景锐阳的怀抱,却又使不上劲,一番挣扎之后,直接晕在了他的怀里。 “应离笙!” 景锐阳吼了一句,旁边的景丰立刻上前,“景董,要不要叫医生!” 景锐阳思忖片刻对景丰说:“你马上联系我的家庭医生去观庭,然后派一个人留守在这里。” “好!” 景丰话音刚落,景锐阳就抱起应离笙,往电梯处走,景丰赶忙跟了上去。 医技楼外,司机已经把车停稳,景丰拉开后车门,景锐阳抱着应离笙钻了进去。 片刻,劳斯莱斯缓缓地驶了出去。 刚才这一幕,恰巧被俞心屿和温北发现。 “呵——” 俞心屿冷笑一声扭头对温北说道:“你现在看清楚应离笙什么样的人了?” 俞心屿对温北破格允许应离笙留在三院实习这事耿耿于怀,她觉得他这个行为就是间接给应离笙和时扬创造机会。 温北又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劳斯莱斯,薄唇轻启:“我不需要看清楚,只要时扬没有想法就行。” 说完,转身离开。 俞心屿冷冷地瞥了一眼温北,得意地扬了扬唇,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手机给时婧打电话。 “喂,大姐,我是心屿。” 很快,时婧热情的声音就传进了俞心屿的耳朵里。 “心屿啊,有什么事吗?” 俞心屿抠了抠手指甲说:“也没什么事,就是刚才我看见应离笙和一个老男人上了一辆劳斯莱斯,两人有说有笑。” “关键应离笙还是被那个男人抱上车的!” “什么!” 那边时婧的情绪马上被调动了起来,“还有这事。” 俞心屿唇边的笑容更加扩大了:“是啊,我说的千真万确。大姐你有所不知,我以前还在北城看到应离笙和男人旁若无人的接吻,那时候她已经是时扬的女朋友了。” 俞心屿添油加醋,夸大其词,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时家人不喜欢应离笙。 “好,我知道了,心屿,谢谢你啊!” “没事。” . 时家。 时婧把手机往沙发一扔,对着卜月和时景清说:“这个娇小姐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应离笙就算是再白痴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搞这事,我反正是绝对不相信我弟眼观这么差劲的。” 刚才俞心屿嚼舌根的话卜月和时景清也都听见了,说实话,他们的想法和时婧是一样的,真假性有待考究。 时景清皱眉沉思,过一会他突然扭头看向卜月说:“老伴,我倒是觉得眼下有个不错的机会。” 卜月:“什么机会?” 175 温情牌 时婧跟着问:“对啊,爸,什么机会。” 时景清一脸高深莫测,“就是能让阿扬不要和应离笙在一起的机会。我觉得俞心屿就是一个很好的助攻。” 时婧走到卜月身后两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揉捏。 “不是吧,爸,你该不会还在想着撮合阿扬和那个俞心屿吧。讲真的,我觉得她除了家庭条件其他一无是处。而且是被宠大的,目中无人,上次我看她那样摔应离笙手机就够呛了。” 现在这个社会大家思想都进步了,毕竟智商摆在那里。 俞心屿做的太过,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卜月跟着附和时婧的话:“是,我本来也是看好的。但是自从应离笙和阿扬谈恋爱后,我在俞心屿身上就看不到任何优点。” 说完,顿了顿继续说:“就刚才那话,别说我们这种高知分子,就是街上卖菜的也不会信。” “这个俞心屿的话以后听一半就好了。” “嗯。”时婧点头。 其实时景清对俞心屿也不是很满意,但碍于自己身上的这颗心脏,所以还会保留几分客气。 “我知道,但眼下的情况是,能拆散阿扬和应离笙的就只剩她了。我们不妨让她这颗子弹再飞一会...” 卜月似乎有点明白时景清的意思了。 “可是,如果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显得我们家不够厚道?毕竟你的心脏...” 时景清闻言,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眸光一转洛在卜月的脸上:“这些年我们家回报俞家人的已经够多了。现在是俞心屿自己不争气,没有能力得不到阿扬,这事也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了,毕竟机会给过她不是吗?” “是啊。” 时婧站在一旁,默默听着父母的对话,突然她想起了之前特产的事。 “对了,爸妈,说实话,你们真的相信是洛大峤和洛添毒死了张妈吗?” “不信。” 时景清率先回应:“这世上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的人。” 时婧接着说:“那就是厂家下毒?” 时景清摇头:“这事更不可能,不符合常理逻辑。” 卜月:“对!厂家不会做这种事。” 时婧有些发懵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景清看了她一眼说:“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这里面可能有很多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如果这下毒这事是他人所为,我更不可能让阿扬和应离笙在一起了,因为很有可能对方下一个目标就会冲着阿扬去。” “所以必须尽快想办法让他们两个分手!” 卜月点头表示赞同:“没错!这事太复杂了,我们首当其冲要为阿扬考虑。” “再者,就算现在没有别人干扰,就应离笙的父亲和大哥就够呛。我今天去了解了一下,听说洛大峤被送进医院抢救看,又是高血压又是脑出血,这以后还是拖垮孩子的料。” “还有你看看那个洛添,简直就是小流氓,闯祸精,我们家可不是什么收容所,什么妖魔鬼怪都能进。” 时婧觉得父母说的很有道理,确实,现在情况就是这样。 “好,爸妈,等有机会,我和阿扬好好聊聊这事,我相信他会把我的话听进去一两分的。” . 观庭。 应离笙躺在床上,家庭医生将药箱合上,随后毕恭毕敬地来到景锐阳面前。 “景先生,洛小姐没事。就是高热引发的晕厥,我刚才给她喂了点退烧药,剩下的药十分钟后给她喂了,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景锐阳双手插进西装口袋里,对着家庭医生点了点头:“好,辛苦了。” “应该的。” 家庭医生刚离开,景丰便迫不及待地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 “景董,为什么刚才在医院你没有直接把应离笙留在那,反而是带回来?” 景丰挠挠头,抓破脑子都想不通。 景锐阳走到床边,把手放在应离笙额头上探了探,接着对景丰说:“温情牌懂不懂?” “温情牌?” 景丰抠了抠额头上的痘,思索片刻后惊呼:“懂了!” “只是,景董,你这么用心对应离笙,是不是太耗费时间了?” 景锐阳把手从应离笙额头上收回,拍了拍西装裤说:“时间不重要,有趣就行。” “好了,你先下去吧,看着点,不要让高楹再随便来观庭。” 景丰:“明白!” 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景锐阳和应离笙,空气出奇的安静。 景锐阳眸光定定地看着应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