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吟周临川超多人求的小说推荐-小说(唐挽吟周临川)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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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喜怒情绪,只是干瘪瘪说话:“我癸水来了,身上不干净,下头花娘那么多,你换个人伺候。”

他掀开眼帘盯着她,一双漆黑的眼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缓声道:  “既然不干净,又不想伺候,换这身陪酒的衣裳做什么。”唐挽吟周临川超多人求的小说推荐-小说(唐挽吟周临川)免费阅读

唐挽吟抿唇,问他:“花娘不穿这个?穿什么?”

他眉尾压下来,长睫掩住眸色,绕过她走至阔敞的床间,伸手去解自己腰带衣襟,语气低沉:“过来。”

总有助兴取乐的方法,用嘴用手或是其他,但也没什么所谓,她走上前去,默不作声自己脱外裳,臂钏发钿叮叮咚咚掉在地上,披裹的绡纱飘入床底,她只留一条亵裤在身上,身上瘦得一丝多余的肉都没有,唯有雪丘还是圆润挺立的,泛着牛乳一样的色泽,他微微觑了一眼,眼神如刺,将她掐腰推倒在床上。

下一瞬锦被扑在身上,将她团团盖住,唐挽吟挣扎着露出脸,见他一双发冷生怒的眼:“好好躺着,给我暖床。”

屋里气息馨甜熟悉,没那么浓烈干热的窒息感,床帐拉起来,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床上已经很暖,搁了两个汤婆子在里头,锦被又轻又软,出门前她喝过药,这会儿药性卷上来,只觉得昏昏沉沉,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慢慢闭上眼。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后半夜被窝又冰冷起来,周临川听见细细低低的□□,忽轻忽重的呼吸,摸到她搁在被外冰冷的臂膀,掀被进去,将衣衫解开,将她团团搂进怀中。

唐挽吟已经半醒,手脚并用挣扎了两下,被他摁住,一双冰凉的手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暖融融的掌心紧贴在小腹,轻柔摩挲着。

每月里她总有不舒服的时候,那时候哪有现在这样疼的厉害,唐挽吟推不动他,索性懒下骨头来,轻轻吐出口浊气,含糊呢喃了一句,又闭上了眼。

第二日醒来,两个人是交颈而眠,清醒的那个瞬间,亦是无话可说,她轻轻瞟了他一眼。

周临川在她清澈的目光下无所遁形,垂眼,捏住了她柔软的五指。

牵着她的手缓缓而下,裹着她在被内缓缓抚摸那可怕的形状。

“总要伺候的,这回先放过你。”他语气似乎淡漠又不屑,喉头却滚动着,在她手心迸出来,把面庞埋在她发间沉沉喘气。

撩开床帐一角,满室明光,小丫鬟过来伺候,他自顾自下床来,径直走开。

她昨夜穿的那身衣裳已经不见了踪迹,留下一身遮得严严实实的罗衫,小丫鬟先把汤药奉上来,后来潘妈妈也来,盯着她看了又看,目光略有诧异。

唐挽吟回了自己屋子,有潘妈妈额外叮嘱,一日三回的汤药送进来,倒是比前两日好受些。

第107章第107章

年根底下,  金陵城天寒地冻,夜里寒风呼啸,第二日早起推窗,  窗棂上已经叠了一层薄薄的晶莹脆雪。

寒冬腊月正又是勾栏里最热闹的时候,  天香阁里穿着薄衫都难挡热气,  外头行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时候,  花娘们在屋内都是绡纱的衫裙,一派的花团锦簇,妈妈们这时已经忙得招迎不过来,楼里上上下下的都是客人,正趁着雪景,  近旁的阁子亭台都放出来供人赏景,来来往往的人多,  就有些忙不过来。

花娘没有闲坐的时候,甭管身子利不利索都要出来陪坐伺候,明面上唐挽吟不受照顾,潘妈妈不敢使唤她去陪客陪酒,把唐挽吟打发到戏楼去凑台面。

说是凑台面,其实就是下人忙不过来时,  那些坐冷板凳的花娘帮着陪客的花娘做些杂活,  传话递酒,  赚些大方恩客撒下来的散钱。

她面生,花娘们都不识,  见她穿戴不甚瞩目,神色也不甚喜庆,后头又跟着两个能干活的丫鬟,指了个角落给她:“喏,  管茶的人在外头伺候了,你们就坐那儿煮茶。”

算是又做回她六七岁在吴江的活计。

这一坐下就坐了大半日,要茶水酒汤,果碟小食,内里的花娘们犯懒,只管传话让唐挽吟和两个小丫鬟去弄,倒是把几人忙得不可开交。

唐挽吟只管低头守着几个茶炉煮茶,晌午也是茶饼垫肚子,晚一些就有人过来要浓茶来醒酒,指了指楼上正对着的一间,指派唐挽吟送上来。

小丫鬟先去送茶,连送了两回都被退回来,嫌是茶味不对,后来小丫鬟便不肯再送,说是:“施公子在里头,喝着茶脸色不太好,好几杯都泼了,奴不敢再去,不若姑娘送一壶上去吧。”

唐挽吟站了会,看着退回来的茶盏,只得重新煮了一壶,用茶盘托了送上去,珠帘内人影绰约,矮桌上搁着插瓶的腊梅,屏风后七八个花娘簇拥着两个男人,正围坐桌边说话谈笑。

她知道他常在楼里饮酒作乐,原先在江都时,他也多和蓝可俊厮混,对这一套都是惯熟的。

桌边的中年男子膀圆腰粗,腰间的玉带上挂着一串的玉佩,看着是个富裕商贾,正低头咂着怀中花娘嘴里含着的美酒,周临川一身暗红衣袍,面白如玉,屋子里暖,面颊眼尾也沾着些燥红,怀中贴着个小巧玲珑的圆脸花娘,正仰着脸笑吟吟和周临川说话:“改明儿雪再下得厚些,公子也带我们去泛湖游船,观赏雪景可好。”

他低头下去,微微一笑,眉尾舒展,令人有如沐春风之感,声音也温柔:“怎么不好,你心诚些,夜里求老天爷再下一场雪,多带些人热闹些,大伙儿一块去。”

唐挽吟进去,见风流也听风流,桌旁应当还有一人,空椅上还搭着件男人的深紫绸袍,旁侧的雅间里断断续续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在一圈的欢声笑语时消时涨。

她将茶盘送在小桌上,转身要走,掀帘要走,听见身后人扬声道:“这茶味还是不对,再换一壶上来。”

怀中的花娘笑语如珠,半是娇嗔半是埋怨:“怎么一连好几趟,连壶茶都泡不好。”

她扭身问他,语气微微有些不耐,眉尖蹙着:“哪儿不对?”

“这是闽地的岩茶,你一味厚煮,就是一股焦气,把茶气都败了。”他就着花娘的手啜了一口,皱起了眉,声音也冷淡起来,“没喝过茶么?煮了多少回了,还是不开窍。”

“什么焦不焦的,施老弟你就太讲究。”旁侧的中年男子终于从花娘身上探出脸来,“要我说,再难喝的茶”挑起花娘娇娇的唇,“在这香唇里一渡,比王母娘娘的玉酿还要美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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