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玉氏清白,可莹莹并没有说错。” 这话,便是不肯给的意思了。 但已然承认了安瑶的清白。 “来人,将我前些日子开过光的观音娘娘送给少夫人,算是赔礼。” 没一会,丫鬟端着一尊观音像出来,这尊观音手中抱着一个孩童。 是送子观音。 虽是用作赔礼道歉的,却充满暗示性道:“这尊观音像你收下,早日为我陆家诞下子嗣,延续陆家香火,切不可再外抛头露面。” 路深有些无奈,再度中气十足的反驳:“母亲,我的妻子,不需要遵守那套迂腐的规矩。” 陆夫人感觉头隐隐作痛,夏莹见状,连忙机灵的帮她按。 她挥手:“罢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二人告退,只是安瑶刚起身,膝盖便传来疼痛,差点又跪了下去。 路深直接打横抱起她,一路抱回了竹院。 他径自将安瑶放到床上,便要脱她的罗袜。 安瑶慌张推拒:“你要做什么?” “让我看看你膝盖上的伤,给你上药。” 安瑶抱着膝盖,有些害羞道:“还是让小梅来吧!” 路深微微一笑:“我们是夫妻,我早晚会看到的,夫人无需害羞。” 安瑶闻言,缓缓将鞋袜褪去,露出膝盖上一大片明显的青紫的淤痕。 路深看着,顿时愧疚不已。 今日有他在,都差点让她挨打。 在自己不曾关心过的前世,她在陆府又是过得如何的艰难呢? “夫君,你怎么了?”安瑶唤他。 路深敛神,装作一副无事的模样打趣道:“你又忘了,要唤我阿玉。” “那阿玉,快帮我上药吧!” …… 待到路深离去,夏莹骤然跪在地上向老夫人请罪。 “老夫人,对不起,是我的错。” “起来吧,你何错之有。”老夫人神情淡淡。 夏莹却不敢起来,依旧跪着,过了片刻后,头顶响起深沉的话语。 “有些心眼也无妨,你只是争取自个想要的,我愿助你一臂之力,只是你能做到何种地步,就看你自己了。” 夏莹没想到没有迎来责备,反而愿意助自己一臂之力,一脸欣喜:“玉夫人。” 第二十八章 惊梦
竹院。 戍时。 上完药,安瑶便起身,想要回软塌。 谁知被路深长臂一伸,便将她整个人带到了床上。 男在上,女在下,两人四目相对,呼吸交缠,气氛暧昧。 安瑶开口,声线颤抖:“你……起来,我……要……回软塌休息了。” 路深启唇,嗓音低沉,似缓缓流淌的琴音:“安瑶,天气见凉,你身体本就不好,不宜睡软塌,今晚,你便睡床上吧。” 安瑶面色红润,侧开脸去:“近日喝了御医的药,身体已然大好,无碍。” 她心底一阵心慌,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忽然,眼前的人抿了抿唇,蹙起眉头,捂着胸口,躺在一旁。 安瑶见状,连忙紧张地问道:“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 她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紧接着,自他胸腔里传来一阵闷闷的笑意。 安瑶顿时知道自己被骗了,不重不轻的推了他一把,起身下床。 谁知被他一把抱住,又重新躺会床上。 “放开我。” 只听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安瑶此刻心里是崩溃的。 腰间被紧紧的箍住,安瑶挣脱不开,闷闷的吐出一口气,有些气愤的看了闭上眼装睡的路深一眼。 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无赖的手段。 今日用了太多力气,安瑶也感到疲惫,缓缓闭上眼,沉沉睡去。 恍惚间,安瑶似乎听见一孩童自黑暗中来,朝她呼喊着:“姐姐,姐姐……” 从天真到痛苦,她想要过去拥抱他,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原来只不过是在做梦。 一下惊醒过来,又对上枕边之人冷漠至极的眼神。 “路深,我又梦见我弟弟了,他好怕……” 她想到了连日来路深对自己的关怀,连忙扑进他的怀里,寻求安慰。 谁知路深一把将她推开,冷漠至极:“你还要玩这种把戏到什么时候?” 安瑶狼狈的摔在床上,她错愕的摇头,心底一阵揪心。 这汤冷漠至极的路深,好似又回到了曾经的两年一样。 不,路深不该是这样的! 安瑶如坠深渊,猛然惊醒过来。 “呼——” 安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忙望向旁边的人,确认他是不是如同梦里那般冷漠。 他还在睡着,根本就不像梦里的那样冷漠。 以及腰间的紧箍的手臂,一切都在提醒着她,一切都和梦里不一样。 她忽觉喉间干涩,便小心翼翼的挪动着揽着自己的手臂。 路深一向浅眠,一下便惊醒过来,他点开灯,便见安瑶脸色苍白,额头上沁着汗珠,眼中的惊恐还没有散去。 “是不是做噩梦了?” 路深伸手想要拭去她额头上的汗珠,安瑶看见了,下意识往后避开了。 路深眼神闪了闪,捏紧衣袖,收回了手。 空气在这一刹那沉寂。 安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看着他小声道:“我想喝水。”柠檬整理 “我去帮你倒。”路深积极应道,连忙起身下床。 安瑶紧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觉得梦里的一切,好像自己经历过一样的真实。 可是,路深现如今这么谢柔,怎么可能会将她推开呢? 路深倒完茶水回来,谢柔安慰道:“梦都是相反的,你无需害怕。” 安瑶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将杯子递到他手上。 当做笑话般说出来:“梦到我做噩梦,然后扑进你的怀里寻求安慰,却被你冷漠的推开,你说得对,梦都是相反的。” 话音刚落,路深端着杯子的身影却倏地僵直。 第二十九章 伺候
路深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那时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心,将心中的烦闷当成觉得是她在玩弄把戏的气恼,一把将她推开,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那时候的她,该多么害怕,她唯一信任的人,却将她推开。 路深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将心底的苦涩压下去,在安瑶旁边坐下,将她揽在怀中。 “如果是我,一定不会推开你,这才是事实,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安瑶的心缓缓静下来,靠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路深却一夜未眠。 这些事情她还没有经历,缘何会梦到。 她会不会逐渐记起那些事情? 又会不会原谅自己? 翌日。 安瑶睁开眼睛,路深紧紧的抱着她,而自己也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连忙窘迫的松开。 “早。”路深见她醒过来,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早。” 安瑶怔怔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甜蜜的笑意。 两人起床洗漱,往常,安瑶定是要帮路深更衣的,妻子伺候丈夫,天经地义。 可刚一下床,便见路深蹲下身尊贵的身躯,帮她穿鞋。 安瑶受宠若惊,看了看满屋子的侍女,“这……万万不可!” 这要是让母亲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训斥她呢? “我宠爱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可。”路深丝毫不介意,抓着她的晶莹白皙的小脚在手中把玩。 “可是……” 安瑶还没来得及可是呢,路深便已经帮她把鞋穿好了。 接着,便是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