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肩旁:“孩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生活要向前看。” “爸,女儿记住了。” 牧父欣慰点头,他转而看向自己地老伴,将老伴搂了过来:“好了好了,孩子今天嫁人,应该高兴才是,你看看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哭成这样,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 牧父嘴上这么说着,却从口袋里翻出纸巾,为自己地老伴擦泪。 见到父母这一幕,牧染地脸上露出了微笑。 此时,刘经理从远处走了过来,见到牧染也不禁惊叹了一番。 “刘经理。”牧染打了招呼。 刘经理点头微笑,随后说了自己地来意:“抱歉,打搅到各位了,牧女士,我刚刚从会场入口那边寻访过来,会场外却没有任何一辆车辆经过,请问是否已经通知过亲友们今天是您和您先生的婚礼呢?” 牧染眸光顿了顿,她淡淡一笑,轻声说道:“刘经理,对不起,没有事先告诉你们,其实今天这场婚礼我们并没有邀请亲朋好友来。” 刘经理疑惑:“牧女士,这是什么意思?” 牧染却只是道:“刘经理,婚礼如期举行吧。” 突发事故,让刘经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种“特殊情况”还是她工作十五年来第一次遇到,婚礼就要开始了,新郎却还没有出现,就连双方这边都没有邀请亲友来,这婚礼……还能举行的下去? “牧女士,若是有特殊情况可以跟我们说的,婚礼我们可以安排延期,您放心,我们会保留牧场内所有的一切,也不会对外开放的。” “不必变更。”牧染坚持说道。 “这……”刘经理向叔叔阿姨投来求助的目光。 “刘经理,感谢你们对这场婚礼的重视和负责,给你们添麻烦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话说回来,两个孩子的婚礼上即使没有亲朋好友在场,但只要我们做父母地在,那才是最重要的,你说对吧。” 刘经理一听,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理,她点点头:“牧伯父说的是,好,我们会继续进行安排好的,请你们放心。” 牧染对一旁地小濡说道:“小濡,现在几点了?” “刚好下午三点半。” 距离婚礼开始还剩下两个半小时,池蔚会准时出现吗? 还是注定这一场婚礼,只有她一个人完成? 牧染低眸看向自己左手腕处地红手绳,和无名指上地白玉戒指,不安地心忽然又平静了下来。 她地嘴角浅浅勾起。 池蔚不会忘记今天这么重要地日子的,他一定会出现……一定…… 眼前忽然模糊了起来,刚刚才平静下去地心又忐忑了起来…… 她自己都不敢去信,何必还要一个劲地去给自己安慰…… 她抬眸看向不远处地婚礼台,居然没有勇气走上去…… 她即使穿上了婚纱站在上面,可是没有新郎出现,那还有什么意义?婚礼还算是婚礼吗? “孩子……” 父母担忧地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牧染勉强微笑着开口说没事。 刘经理见状,心中大致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有可能是新郎毁了婚…所以…… 刘经理立刻打断了自己胡乱的猜想,她现在是要负责好今天的婚礼,而不是去猜议这些。 刘经理拿起手中的对讲机按了开关,吩咐道:“各小组请注意,距离婚礼开场还有两个半小时,请对应部门再检查一下自己地工作,务必要做好一切准备,不能有任何差错!” 刘经理看了看一眼手腕处地手表,道:“牧伯父,牧伯母,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先去换装吧。” 服装室内,在工作人员地安排下,牧父等人都已经换了一副新面貌。 第190章:【现代文】我爱你何止三千遍 简约儒雅地旗袍衬得牧母雍容华贵,牧父身着一套黑色西装,显得他俊郎十分,柏濡一身素雅抹胸长裙与邵沫的西装相互配称。 光是从每个人身着的服饰来看都能看出挑选这些服装的人是多么地用心。 两名女侍从珠宝盒里取出对应的项链,给牧母与柏濡戴上。 牧母见脖子上的珍珠项链,一眼便喜爱上了,但又担心自己会不小心碰坏了,忙让女侍给她摘下。 女侍笑了笑,声音甜美道:“伯母,这串akoya海水珍珠并不是我们提供的,而是池先生交给我们的,为的就是今天给您戴上,您看,这项链与您多配啊。” 闻言,牧母略惊。 柏濡看着自己脖间的红宝石项链,同样吃惊地问道:“那我脖子上的项链也是吗?” 女侍点点头:“柏小姐,您这条项链是池先生托人从缅甸购买回来,是由我们“银匠”师傅亲手打造而成的。” 柏濡看向身旁地邵沫,她抿了抿唇,觉得自己脖间地项链太过于沉重了。 “既然是他吩咐戴上的,那我们就好好戴着吧。” 邵沫将柏濡搂进怀中,温柔地看向自己地妻子,柔声地说道。 柏濡抿唇一笑,轻轻点头。 舒缓地轻音乐在牧场内响起,眨眼之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五十了,原本这个时间,牧场内因该充满着来参加新娘与新郎婚礼的亲友们愉快地交谈声,可现在整个牧场却冷冷清清地很。 这让牧场内传出了一些流言蜚语起来,他们觉得可能是新娘被毁婚了又或许新郎在来的路上出了什么意外之类的。 他们在背后三五成群地偷偷议论起来。 牧染也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声音,但她没有放在心里。 她拎起身前的婚纱,洁白无暇地地毯被她踩在脚下,婚礼台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牧染蓦地停下,她地一颗心怦怦在跳,她感到慌乱。 这个台上不应该只有她一个人的,不是... 距离婚礼开始,还剩下一个小时,牧染却害怕那一刻地到来,忽然觉得自己现在地样子好愚蠢,竟然坚持举行一场没有新郎会出现地婚礼。 眼睛里酸涩地厉害,牧染强忍着不让自己落下泪,她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地样子,匆匆抹去了眼边地泪,她从婚礼台上收回了视线,向着会场入口地方向看去,心中怀抱着一丝希望能够见到池蔚地出现,可那里只有会场工作人员地身影。 她心中仅存的信念随着时间在慢慢流逝殆尽... 牧染突然想到别处走走,看一看牧场外地风景,奈何婚纱沉重,她只能慢慢地前行。 经工作人员地指引,牧染沿着一条捷径小路来到了牧场地后面。 这一看,竟让牧染震惊在原地,眼前竟是一片花海! 一眼望不到尽头。 她踏上木板栈桥行至在花海之中。 不知怎么了,牧染感到好伤心,好像在这片花海之中隐藏着一个惊天地秘密。 越是往前行,胸口处便越发疼痛起来,泪像断了线地珠子,滚滚往下落。 牧染偏不信这魔,又倔强地向前走一步,这下连体内地五脏六腑都跟着痛起来。 “呃!”牧染痛哼一声,急促地喘着气。 耳边传来呼呼地风声,起风了... 眼前地花海随着风在摇曳。 “女儿!” “小染!” 父母和小濡地声音在她地身后响起,牧染转过身,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就站在栈桥地头端,或许就在刚刚吧。 “染啊,咱们听话,回来吧!” 牧染看见父亲在对着自己招手,母亲也在一旁呼喊着她。 牧染没有应声,她微微摇头,她不想一个人回去完成那场婚礼,她只想留在这里。 天突然昏暗了下来。 伴随着风开始越来越大,吹地使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这突然骤变地天气,使大家紧张了起来,牧父与牧母焦急地唤着牧染,抬脚要上栈桥去:“女儿!快回来!” 话音还未落,二老被一股强力的风吹着往后退。 邵沫与小濡急忙去扶住二老。 牧父牧母只觉得奇怪。 邵沫与小濡也感觉出了不对劲,他们扶稳好牧伯父与牧伯母后,邵沫尝试上前去,一只脚刚踏上台阶,一股强风吹来,邵沫倒退了好几步。 “邵沫!”柏濡紧张地扶住他。 邵沫稳住脚步:“我没事。” 他们往牧染地方向看去,不知何时花海中弥漫起滚滚迷雾,将牧染淹没在其中,只有那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