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女人早晚有天收,你等着,下次我们一定能把金主爸爸抢回来。” 其他的同事一起附和着:“就是就是。” 我不常进公司,也不太关注网红们间的争斗,对他们聊的摸不着头脑。 女同事瞧出来了,忙解释:“晚晚你刚进公司没多久不知道,V 姐有个死对头叫施薇的,那叫一个恶心做作,之前就是个十八线游戏主播,名不见经传的,游戏打得差,带货能力差,视频质量也差,完全就是一整容蛇精脸,都是靠一些男粉撑着。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扒上那个叫啥的,哎,我一时间忘了,谁提醒我下,反正就游戏那圈的。” “游戏制作人,时逾。”男同事忙补充。 “对,就他,”女同事一拍桌子,“她的团队还在知乎上弄了个帖子,把她打造的又深情又独立,那叫一个博眼球,这一下流量起来了,但终究自己没实力,后续乏力了,于是开始仿照 V 姐的视频模式,几乎就是照搬啊,我们明里暗里不知道提醒多少次了,人家删了继续抄,还主动去联系品牌方,故意报低价抢 V 姐资源,真是不要脸透了。” 同事们七嘴八舌,Vivian 也心事重重,陈冰却一脸不在乎,又招呼老板上了一打啤酒,放在桌子中央:“这个圈子就是这样,谁火抄谁,没人抄才叫凉凉,她能抄那也是她的本事,但靠这种模式又能活多久,最终啊还是看真本事。而且能被抢走的品牌方本身也不是什么好鸟,无非是贪便宜。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都别哭丧个脸,打起精神,我们又不是没新的合作进来。” “冰哥,她是没本事,但她傍上的那位还是很有流量的,我们只是担心现在晚晚火了,接下来施薇会调转目标来攻击晚晚,”同事们一脸愁云。 我全程都在走神,施薇的情况我还是大致了解的,对付她我也有了初步的计划,但时逾......我还真不知道他和施薇现在到底什么关系,这无疑也对我的计划造成了一定的阻碍。 陈冰神秘一笑:“你们信不信我,等着瞧吧,她早晚得栽。” 说完这句,陈冰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瞟向我的方向,我陪着大伙一起点头附和着,却总觉得他的眼神还掺杂了些许不可名状的复杂味。 被陈冰这么一鼓舞,桌上的气氛又开了,连 Vivian 脸上也雨过天晴。 大家喝嗨了,就开始玩游戏,几圈下来,不胜酒力的我也上了脸,晕乎乎的只知道傻笑。 夜深了,Vivian 明天还有拍摄,大家就陆续散了。 陈冰把每个人都安排好,确认女同事都有人护送后就回来找我,见我走路直打飘,笑了:“酒量不行啊。” Vivian 瞪他:“还不是你灌的,晚晚,你还好么,我们送你回去。” 我比了 ok 的手势:“很好,没问题,你看我走个直线。” 当然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走了直线,因为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看怪物。 “不行,阿冰,你去开车吧,我们送晚晚回去。”Vivian 一把搀住我。 陈冰慢悠悠地晃过来,看了眼表:“不用,我找了专人,这一趟护花的工作有人接了。” “专人?”Vivian 不解,“这大晚上的不认识的怎么放心,谁知道靠不靠谱。” “老婆,你怎么对我这么没信心啊。” “你就不是个靠谱的人。” 我能听到他们两人在我面前拌嘴,但一下子两个人变成四个人,还打着重影,我晃了晃眼,根本分不清他俩站在哪儿,也就完全搭不上话。 “晚晚,你还好么,有没有不舒服,是不是想吐?” 我听到 Vivian 在不停喊我的名字,我使劲摇头:“没事,就是有点晕。” “哎,你找的人到了没啊,”Vivian 急了。 “这不来了,”陈冰指着不远处,他朝远处模糊的人影挥手,“这儿呢。” 之后我就闻到了熟悉的黑檀木松柏香,还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抱歉,路上有点堵,麻烦你们了,她不太会喝酒。” “时时时.......”Vivan 狂拍陈冰胳膊。 陈冰接住她的手挽上自己:“兄弟,你的人交给你了,我先申明我可没灌,完全就是给你提供机会。V 宝,走了。” Vivian 还在频频回头,说的什么却一句也听不清楚。 我的喉咙口发不出一丝声音,一阵困意袭来,眼皮自动耷拉下来。 我的意识恍惚,周围的一切人事物都跟着天旋地转,慢慢的,画面就变了。 不再是那间夜排档的门口,而是水清沙白的热带海岛,海鸥低鸣,海天一色,湿热的海风扑打脸颊,简直就是如诗如画的天堂。 海岸边坐着个男人,优雅矜贵,脸和身材还是顶配,男人一步步向我靠近,但我始终看不清他的脸,只有那股好闻的黑檀木雪松香味萦绕在我的鼻尖。 等我晃晃脑袋再一回神,大海没了,海鸥没了,眼前一片混沌,耳边依稀还能听到有人又哄又求的。 “晚晚,听话,把衣服穿上,淋了雨会感冒的.......” “我们走这边好么,那边不通......” “那不是小猫,是景观灯.......” ....... 虽然我不讨厌这股香味,但我讨厌那个声音,怎么跟时逾那个混蛋一模一样。 现在是在我的梦里,有他什么事,凭什么还要管着我。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偏要和这声音作对,他叫往东我偏往西,什么都不遂他的意。 后来我的双脚就腾空了,浑身绵软,没力气抗拒,像陷进棉花里,只是迷迷糊糊地不肯让那股气息靠近。 27. 别后悔 再一次清醒过来,我却已经躺在家里的沙发上,身上还换上了睡裙。 我来不及反应就被胃里的一阵翻滚逼得支起身子,双脚自动带着我到马桶边,一张嘴吐了个干净,朦胧间总觉得身后有人将我的头发轻提着不让它们往下掉。 我从来没想过宿醉会这么难受,以前也喝挂过几次,但睡一觉就没事了,但这次却很反常。 虽然刚开始那股晕乎乎,轻飘飘的感觉还不错,像做梦似的,但现在却是狼狈到眼泪鼻涕一起流,胃里被绞似的难受。 我吐完,冲了马桶,胃难受,嘴也苦涩,伸手想去扯纸巾,边上却已经有人将一杯温水和纸巾塞到我手里。 我吐得七晕八素,只当是 Vivian 和陈冰,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谢谢,漱了漱口,终于缓过来些。 只是蹲了太久,想站起来却腿麻到根本动不了,这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搀住了我,让我靠着缓缓起身,又将纸巾用温水打湿,帮我仔仔细细擦着嘴角,动作又轻又温柔。 我迷着眼睛,笑得像个傻子:“V 姐,麻烦你了。” 面前的人影没说话,一门心思帮我擦拭着,还将我散乱的头发分成三股编成辫子扎好。 我被“Vivian”搀着回到沙发,一个劲打嗝,胃里反酸又抽搐,最后那点力气也被抽干了,继续倒回去,却又被扶起来,“Vivian”将我揽在怀里,将水杯递到我嘴边:“乖,再喝几口蜂蜜水会舒服些。” “V 姐,你......你身上好臭,”我捏着鼻子往后躲,却也听话地伸出舌头去够水杯。 结果脑袋一晃,没碰到杯沿,牙齿却磕到了嘴唇,又撞到了杯子,蜂蜜水也晃了出来,疼地我直飙泪,一边打着嗝,一边还开始耍性子:“额.....痛,不.......不想喝了,这水......跟我有仇。” “Vivain”将我轻轻放下,没多久从厨房拿了吸管过来,扶着我,这次我乖乖喝下不少。 喝完我继续倒下睡,迷糊之间听到开门声。 “哥,你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