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刺,狠狠扎着周祁与的心。 她更多的像是找到了个发泄口,尽情释放自己的坏情绪。 “凭什么你说不要就不要!”周祁与不服气的咆哮,太过激愤的情绪让他脸红脖粗,眼泪随着话语一起飙落。 招惹完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像一年前那样说不要就不要?一点责任也不想负? 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萧容昶凤眸微眯,眼皮单薄冷冽,狭长的眸掠过阴鸷狠厉,黑瞳幽深仿佛笼罩了层寒霜,令人不寒而栗。 他随性玩弄手中的黑色皮带,冷漠的看着这对‘鸳鸯’,见证了周沁嘉的薄情寡义,知晓了她对一个死人的情真意深。 萧容昶从未见过这么胆大的女人! 以前他觉得她不争不抢挺乖巧识趣,加之还偶尔会撒娇逗他开心。 可现如今看来,全然是她把他当成了情人,贪图的就只是他的脸! 占据主导地位的不是他! “祁与!”一道浑厚低沉的男人声音袭来,沉稳威严。 周老爷子周鸣少时从军,即使年过半百,也仍旧身板挺拔,像是高山之上的青松,有股子年长的威迫感。 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十多岁。 周祁与闻声望过去,对男人的到来极其意外,他下意识唤道:“爸。” 周鸣向他走近,语气不善:“你还知道我是你爸?” 父子俩站在一起,身高差不多,不过周鸣的气场要更加威严强势。 周祁与的桃花眼遗传了周鸣,父子俩的眉眼甚是相像。 面对亲爹,周祁与微微垂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等待着挨批。 此刻气氛甚是压抑。 周沁嘉的视线也只是清明了一点,对于周祁与亲爹的长相,模模糊糊看了个大概,儿子随爹。 当着萧容昶的面,周鸣二话不说直接扇了周祁与一巴掌,训斥道:“看来是我骄宠你太过,养得你无法无天,竟让你这般不知道德廉耻,连自己兄弟的女人都玩?” 在来的路上,他听沈绾绾说了周祁与跟萧容昶抢女人这事。 怪不得最近周家账上走了许多资金。 为了个女人,简直没出息! 周祁与也接连被人扇了两耳光,是真的委屈死了。 “她是我的,她先跟我好的。”周祁与眼尾通红,倔强固执地说:“我没跟臣哥抢。” 明明他才是周沁嘉的男朋友,他才是正牌! 而且萧容昶都跟周沁嘉分了! 周鸣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周沁嘉身上,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血泪融合在一起,模糊了面容,却仍能看出有多娇媚漂亮。 她的眉眼! 好像那个女人! 周鸣眸中陡然划过复杂的光芒,神色愈发深邃。 这张楚楚可人的脸蛋啊,这双仿佛会说话的月牙眼啊,跟当年那个女人还真是像极了。 说是母女都不为过。 周鸣不动声色地将放在暗处的手握紧,下颌微微绷起,再次看向周沁嘉的神情里带了点恨意? 无人察觉。 “将小少爷带走!”周鸣朝身后管家吩咐道。 “你是我的!”周祁与望着周沁嘉,不死心也不甘心。 原以为在今夜会留下美好的回忆,他还打算跟她求婚,可现实终究残酷,他的生日过成了噩梦。 随之,周鸣亲自给萧容昶寒暄赔罪:“祁与还小,不懂事。” “望三爷见谅。” 哪怕是面对着比自己高一辈的长辈,萧容昶也俯视惯了,微微颔首,简单回应:“只要他对绾绾好,便一切都好。” 周祁与不想离开,想跟周沁嘉在一起,哪怕真死一块也行,到底说不上来是偏执还是恋爱脑。 可周鸣还是让人强制将他拽走。 瞧周祁与哭得那凄惨样,简直跟失恋了似的萎靡不振,周鸣恨铁不成钢。 “老爷,其实少爷挺像您的。”周鸣的随身亲信周九说。 周鸣冷哼了声:“像我?我可不会给女人当舔狗。” 再爱也有度。 .. 周沁嘉默默看着周祁与被他亲爹带走,房间里只剩下她和萧容昶。 真正的地狱酷刑才刚刚开始。 果然。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萧容昶手拿皮带步步靠近她,那皮鞋磕在地板上的声音阴冷森寒,极具穿透力,一下下击打着周沁嘉的心脏。 周沁嘉凭着那一点朦胧视线摸索起身,极其害怕的后退着,“三爷...” 萧容昶从小位居权力顶峰,俯瞰惯了,极少有人敢干出这种玩弄欺骗他的事来。 周沁嘉是第一个! 也会是最后一个! 周沁嘉步步后退着,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猛然摔在地上。 眼前男人眸间显露一副与生俱来的傲慢狂妄、不可一世,完美的薄唇溢出似笑非笑的讥讽,仿佛高高在上的尊贵国王蔑视他那低如尘埃的卑贱子民。 “周沁嘉,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萧容昶声音有些毛骨悚然,寒气渗人。 “我之前说过,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断了你的腿!” 向来心狠手辣、残暴无情的沈三爷能有什么心软? 从周沁嘉拿萧容昶当替身的那一刻开始,她就错了,就该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好结果。 周沁嘉恐惧胆寒的摇头,“不要,我不要。” 萧容昶将脱下的衬衣用力砸在地上,露出精壮的肌肉,“不过,在断腿前...” “先G死你!” 下一秒,猛虎扑食,他突然朝她冲了过来。 萧容昶连脱她衣服的耐心都没有了,直接掀起裙子。 周沁嘉出于本能的抗拒着,“别碰我!” 第一百零五章白山 “你滚!滚啊!”周沁嘉疯狂蹬着双腿反抗。 “我不要被你碰!” 萧容昶如同被触碰到逆鳞般,冷酷嗜血的面容刹时阴云密布,黑沉沉的,强大的压迫感蔓延在整个房间里。 他瞪着双眸凝视周沁嘉,轻扯起淡色薄唇,含着讥讽嘲弄道:“就你这副破烂身体还装什么矜持?” 萧容昶深邃高挺的鼻梁遮挡着光源,让他整张脸在灯光下昏暗深沉,阴冷无比。 似想起什么,他神情怪异,“叫周祁与老公?” “你就这么廉价不要脸?” 随着手臂肌肉的晃动,裙子布料在他手中脆弱的不堪一击,一声声撕扯响彻屋内。 “那不如就在你们这恩爱小屋里G你,毁掉你们所有记忆。”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仿佛一道枷锁,禁锢她的灵魂,让她逃无可逃。 “不要!我不要!” 棕色微卷的长发压在白皙纤细的脖子下,周沁嘉挣扎昂起脖颈,如同一只优雅的天鹅,不服输的与恶人对抗,被残忍毁坏的翅膀扑腾掉落着破败灰白的羽毛。 萧容昶将人死死摁压在身下,单手便能将周沁嘉两条胳膊钳住举到其头顶,顺手拿过皮带牢牢绑起,任由周沁嘉怎么挣扎也无果。 萧容昶将她扛在肩上进了主卧。 客厅里,那生日蛋糕上的蜡烛还在亮着,微弱的烛火时不时扑灭闪烁。 主卧里。 迎面对上的便是床头挂着的一副照片。 周沁嘉被周祁与抱在怀里,一个穿着白色衬衫,一个穿着小白裙,两人笑得十分开心,明媚灿烂。 典型的模范小情侣模样,着实有许多美好回忆呢。 萧容昶越看越觉得刺眼。 简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玩了自己兄弟的二手货! 是不是周沁嘉对任何一个男人都能笑得这么风情娇媚?极尽勾引? 周沁嘉被萧容昶暴力扔在床上,翻过身想要爬下床。 男人温凉的手指覆盖上她纤细的脚踝,紧紧攥住,猛得一把将她再次扯到他身下,她后背撞上他坚实的胸膛。 萧容昶单手摘下金丝眼镜,随意扔到一旁,目光犀利冷锐,发出几丝轻嗤:“喜欢这样被弄?我成全你。” 周沁嘉双唇颤抖得不像话,她视觉已经恢复了大半,能清晰的看清楚此刻萧容昶的面容有多狰狞凶恶,黑眸里透着阴森幽光,冷厉可怖,戾气浓烈。 “我不要被你睡!你滚开啊!” 不管周沁嘉双腿蹬得有多激烈,都挣脱不开萧容昶的掌控。 小腿肚被他暴力捏住,抬了起来。 “不要被我睡?那就是想被你那个死人初恋碰?” 萧容昶深深咬牙嘲讽:“你倒是去把他挖出来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G你!” 一个死人还让她这么惦记? 在她眼前,他全然不如一个死人? 莫名被激起的胜负欲让萧容昶不肯认输。 向来都是他赢过别人,岂能让别人踩在他头上。 恣情傲物四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秦北是在周沁嘉耳边小声说出姜淮没死的消息,为了诛心、毒心,所以萧容昶并没有听到这事。 “他没死!没死!” “我不准你说阿淮哥哥!” 周沁嘉死命维护姜淮,不管不顾的挣扎,激动之余又喷出好大一口鲜血。 白色床单瞬间被她的鲜血染脏,那血液晕染开的速度很快,像是娇艳欲滴,热烈盛开的红花,却也过分惊悚骇人。 萧容昶见周沁嘉又吐血了,并不在意,没心思去管她的身体状况,眸间冰冷得没有一丝怜惜之情。 周沁嘉这女人不能对她好,要不然就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 他对她算好了,可她竟敢一而再的欺骗他! 男人冰冷薄削的唇带着毁灭性的狠厉啃咬,仿佛要同她的骨血一起吞入腹中,什么都不留。 周沁嘉的失控尖叫声梗在喉咙,疼得发不出声音,湿润润的眼眶不停翻滚着泪珠。 她面如死灰,失神望着天花板,虚弱苍白的唇上下触碰着,吐出浅浅的声音,无意识呢喃:“阿淮哥哥,阿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