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在门口三人身上打转。 看着一脸淡定的陆景天,纪沐泞还是没能反应过来。 她着实没想到,重生后的陆景天居然干脆的直接把沈秀梅送进公安局。 见陆景天一直盯着纪沐泞,姜延蹙眉站到她面前:“沐泞,陆司令还是很公平公正的,对不对?” 纪沐泞回过神,后知后觉地嗯了一声。 姜延刻意将她护在身后:“陆司令,谢谢您帮了我的未婚妻。” 陆景天目光一凛,忽然迈开腿朝纪沐泞走去。 他刚抓住她的手,手腕就被姜延有力的手腕扼住!第25章 纪沐泞看着面前针锋相对的两个男人,只觉脑子里的神经都在隐隐作痛。 她主动拂开陆景天的手:“陆司令,请你不要再……” “你的东西,落下了。” 陆景天面无表情地拿出一张身份证。 纪沐泞一看,竟然是自己的。 似乎是昨天结账掏钱时掉出来的,或许是因为当时想着陆景天重生的事,连这些细节都没注意到。 纪沐泞僵僵接过:“谢谢……” 陆景天有看了她一会儿,转身上车离开,云淡风轻地就像没来过一样。 车子远去后,姜延一声不吭地转身进了屋。 纪沐泞知道他是生气了,只能无奈关上门追了过去:“姜延……” 话还没说完,姜延突然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抵在门上,沉哑的声音像含着砂砾:“沐泞,你能不能告诉我一句实话?” “……嗯?” “你想跟陆景天复合吗?”姜延的手紧了紧,表情也紧绷了些许,“如果你想,我立刻就放手,从今往后只把你当普通战友。” 闻言,纪沐泞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姜延皱眉,深吸了口气,似乎在竭力克制着冲动,“我只要一个答案。” 看着姜延深邃的眼眸,纪沐泞这才惊觉,自己跟陆景天的重逢让他失去了很多安全感。 哪怕是经历过生死的他,也难以抓住她的感情。 纪沐泞软下眉眼:“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休假结束就交结婚报告。” 姜延目光微黯:“我不想用一张结婚报告束缚你,沐泞,如果你不爱我,这段婚姻只会成为你的压力。” 听了这段话,纪沐泞不觉想起自己和陆景天那段短暂的婚姻。 他们何尝不是那样,不相爱的婚姻,永远支撑不了多久。 纪沐泞踮起脚,轻轻吻在姜延的嘴角:“我爱你。” 柔软的触碰让姜延浑身一紧,大脑好像都陷入了一片空白。 好半天才回过神,只觉得嘴角甜甜的,他耳尖一红,连忙放开手轻咳两声:“……继续吃饭吧。” 说着,跨进门的脚不小心被绊了一下,让纪沐泞忍不住发笑。 傍晚。 开完会回家的陆景天踏进家门,脱下帽子坐到沙发上,环顾空荡的客厅,脑子里不断闪过和纪沐泞的记忆。 在这里,他们吵过闹过亲密过,可这辈子的纪沐泞和他所认知的不太一样。 似乎是从五年前沈秀梅晚上发烧,他送她去医院后第二天,纪沐泞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想着想着,莫名想起她跟姜延站在一起。 陆景天脸一沉,怎么看都那么碍眼。 只是,明天她就要走了…… 走就走吧,反正两人早就不是一路的了。 他深吸口气,压下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不舍和不甘。 正当陆景天准备去洗个澡冷静一下时,警卫员匆匆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敬了个礼,将手里一份文件递过来:ᵚᵚʸ“司令,紧急消息!” 陆景天接过文件打开一看,面色一紧。 境外的一个恐怖组织头目在沪北露面了,军警联合追捕指令! 当看到头目的代号为‘猎狗’时,他眸光骤暗。 猎狗…… 他记得,二十年前,纪沐泞的爸爸就是在境外执行任务时,为了救战友,被猎狗一枪打中了心脏才牺牲!第26章 次日。 一大早,纪沐泞和姜延就把屋子里里外外又清扫了一遍才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关上大门时,姜延还是问了句:“你真不打算去跟陆司令说一声?” 纪沐泞耸耸肩:“不用了,我早跟他说过今天就走。” 姜延沉默,似乎还在担忧着什么。 见状,纪沐泞主动牵起他的手:“走吧,咱们早点回去,把结婚报告打了。” 听了这话,姜延脸上才漾出一抹笑:“好。” 两人一路往部队大门走,以往训练场总是传来热血沸腾的口号,可今天似乎冷清了很多。 当兵那么多年,他们也知道肯定是战士们去执行任务了。 上了出租车,姜延拧开瓶水给纪沐泞:“喝点水吧,你嘴都干了。” 纪沐泞失笑接过,每次自己脱下军装,他就不把她当下级了:“谢谢。” 车一路向火车站行驶,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侃侃而谈又滔滔不绝,让姜延和纪沐泞几次无奈对视。 “你们是赶火车吧,那我给你们抄近道,保证提前给你们送到。” 大叔说着,便自信满满地打着方向盘,拐进了一条僻静单行道。 没想到刚开一会儿,就没一辆摩托车堵住了路。 大叔骂骂咧咧地下车,准备把摩托车挪开。 不想他刚走没几步,两个穿着夹克的男人分别上了驾驶位和副驾驶。 车子横冲直闯般急速倒退。 副驾驶上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突然从衣服口袋掏出把手枪,指着纪沐泞和姜延:“不许动,乱喊乱叫就毙了你们!” 纪沐泞目光一冷,下意识就要动手,却被姜延按住。 她错愕看向他,只见他一连严肃,轻轻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纪沐泞也慢慢冷静,悄悄打量面前的两个男人。 两人都三十多岁的模样,而手枪竟是外产的HS95手枪,他们俨然不是一般的罪犯。 开车的男人拿出一个大哥大:“告诉猎狗,我们带了两个人质,马上就到。” 猎狗? 纪沐泞心跳一顿,遥远的记忆在脑海中闪过。 二十年前,在爸爸的葬礼上,她曾从爸爸战友口中听过一个代号叫‘猎狗’的人,就是他杀了爸爸…… 察觉到纪沐泞的不对劲,姜延以为她急于行动,缓缓握住她的手。 拿枪的人腾出手接过,拨了个号码对那头重复了话后恭恭敬敬应了句:“是,我们立刻过去。” 车厢回归一片沉寂,一小时后,车子驶出市区,进入一条山道,最后停在一栋背靠树林的三层洋楼面前。 “下车!” 在两个男人的呵斥声中,纪沐泞和姜延下了车,被推搡着进去。 里面所有家具都被白布盖着,而布上又落着厚厚一层灰,俨然是很久没有人居住。 当被赶上二楼,两人便闻到一股浓烈而刺鼻的酸臭味。 纪沐泞连忙屏住呼吸,紧张的目光看向姜延,姜延薄唇动了动,无声说了句:“是海洛因。”而且量还不小。 她顿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也更加谨慎起来。 拿枪的男人推开一个房间的门,把两人推进去后‘砰’的关上,又‘咔’的上了锁。 纪沐泞视线一扫,发现房里不只自己和姜延,还有十几个人, 他们坐在地上,蓬头垢面眼神无光,似乎被关了很久,其中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女孩躺在地上,呼吸微弱。 她立刻上前将人扶在怀里:“你怎么了?没事吧?” 女孩虚弱睁开眼,声音里满是哭腔:“我想回家,我不想死……”第27章 听了女孩的话,纪沐泞心疼不已。 姜延蹲下身,凛然的目光落在身旁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身上:“同志,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女人红着眼抹泪,操着浓重的外乡口音回答:“我们都是来这儿打工的,还没找到事,我是被抓来的,那几个是被骗来的。” 说着,拿右食指往自己左手静脉戳了戳:“我看见外头那些人,给一个女的打针,那个女的一直喊一直叫,后来就没气了……” 闻言,纪沐泞和姜延脸色大变。 竟然强行给人注射违禁品! 将女孩扶好后,两人走到被封死的窗边,低声交谈。 “他们手里有枪,要是只有我们两倒也没事,只是肯定会上了这些无辜人民。”纪沐泞头疼不已。 姜延皱眉:“而且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毒贩都是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