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开始和疯狗一样去撕咬那个纸盒子,从里面撕开一个包装就要往嘴里塞。 靳泽承是拦都拦不住。 急急忙忙用手箍紧了小姑娘的下巴,不让她去嚼这个塑胶套子,扯出来丢到了桌上,然后把剩下的那盒放进了西装口袋里。 泡泡糖不见了,喻遥撅起了嘴巴,一边翻男人的衣服,一边委屈巴巴的喊着:“我要。” 眼眸都是湿漉漉的。 其他人笑的肚子都疼了,只恨刚才没有先见之明,应该拿出手机全部都录下来,等她第二天酒醒之后,发给她让她看了之后好好回忆一下的。 靳泽承真的脸黑了,上半身前倾着,把喻遥整个人揽在怀里,低声回答道:“回家再给你。” “干脆就别要了呗。”陆景修笑的最为猖狂,甚至还走到了喻遥面前笑,“她知道她自己这么疯吗?当初应该进喜剧圈,而不是娱乐圈的。” 听到这话,胖胖突然反应了过来,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和一支水笔,说道:“遥儿,回家之前帮我签个名,我有个战友特别喜欢你来着。” 当自己说从小就认识她时,部队里那些人还不相信。 陆景修震惊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亲眼看到有人问这小妮子要签名。 她真的有粉丝啊? “不是,你那战友喜欢她什么啊?快点让她改掉。”陆景修嘴贱的说道,“怎么可能真的有人会喜欢一个小的时候还被鸟粪砸到过脑门的女明星呢?” 喻遥听不懂,眨了眨眼睛。 然后看着陆景修,觉得他长得特别丑,正好胃里也翻江倒海了起来,想也没想吐了他一声。 陆景修:“……” 这死丫头根本没喝醉,存心报复他呢吧! “让你说瑶瑶坏话。”汤以安捏紧鼻子,又拽了拽他的手,“好了,赶紧去厕所收拾一下吧。” 等“黑粉头子”离开以后,胖胖将那支黑色的水笔塞进了喻遥的手中,“快,签个名,自己的名字没忘记怎么写吧?” 是没有忘记,但喻遥醉醺醺的,连握笔姿势都拿不好。 于是靳泽承就跟小的时候教她写字那样,从后面搂住她,然后右手握紧了她拿笔的手,开始一笔一画的写起了字。 横撇竖折勾,端端正正。 喻遥看着自己的照片,自己的名字,“嘿嘿嘿”的傻笑。 这茬就到这儿了,靳泽承重新揽住她的腰肢,说道:“我们就先走了,回见。” 司机还有两分钟才到这边停车场。 小姑娘挂在自己身上,软的跟滩白泥似的,一直不停的往下滑,靳泽承搂着她向上,哑声说道:“站好了。” “站不好。”喻遥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 好在这个天气不算太热,不然俩人贴的这么紧,肯定身上的衣服都会湿掉。 马路对面此刻正站着两个女生。 其中一个指着喻遥问道,“你看那个女人像不像喻遥啊?也是红头发的。” 因为今天罗建国将那些摄影棚里的live照片发送到微博上时,喻遥的这个妆发小小的出了一次圈,评论里都很磕她的颜。 甚至大家都忘记她代言陆氏新品牌这事儿了。 记得的也直夸合适。 “好像是的诶……”另一个女生眯着眼睛看着,然后和自己的朋友同步拿出了手机,录起视频:“都拍下来,她旁边那个肯定是她男朋友。” “说不定是金主呢,那后面不是很高消费的酒吧吗,一定没那么简单。” “可是就看身材,我觉得那个男人好帅啊……” 司机开着那辆白色的劳斯莱斯过来了,他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然后靳泽承直接一个横抱,将喻遥抱到了车里。 一路开回家。 两个女生还走到马路中央去拍那车牌号,被一连串的数字“1”震惊到。 感觉那个男人可能不止是单纯的有钱而已。 “太太又喝酒了啊。”司机看了看后视镜,从前面拿了一包解酒药。 这还是专门为靳泽承准备的。 因为他先前应酬很多,总归是不能避免喝酒这些事的。 靳泽承接过,然后从车内的小冰箱里拿出了一瓶水,拧开瓶盖之后,又把解酒药包装袋撕开:“吃掉,不然明天早上头痛死你。” 真的是一个没看住,她就野的不行了。 喻遥吸了吸鼻子,并不听话。 男人只得强行把小胶囊往她的嘴巴里塞,因为入口还有一股很辣的生姜味,喻遥想也没想就吐出来了。 还黏到了副驾驶的皮椅上。 沾着口水的胶囊还往下滑着。 司机似乎是早有预料,又及时的递过来一包新的。 靳泽承没好气的弹了弹她的脑门,边撕开新包装,边笑着骂:“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啊。” 喻遥吃痛,下意识的就把嘴巴张开了。 就趁这个时候,男人快准狠的将新的一粒解酒药丢进她嘴里,然后自己含了一口水,卷着小姑娘的舌尖,慢慢将药送了进去。 最后松开时,还嫌不过瘾,又往人嘴巴上狠狠的亲了一下。 “啵”的一声,动静很大。 司机为掩饰尴尬,还特地开了广播,结果正好是邓丽君唱的那首歌,“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脸上,留个爱标记……” 喻遥皱紧了眉头,用手臂擦着自己的嘴唇,嗓门大的甚至盖过了车里的广播音乐,她气呼呼的斥责着:“强吻犯!” “嗯。”靳泽承坦荡的应了一声,把车中间的档板升上去之后,凑到了小姑娘的耳朵边,嗓音克制着很深的欲望,有些轻佻的说道:“还可以是强/奸犯。” 第324章 有奸情 喻遥醒来之后,床头前面摆着很大一盒泡泡糖,还全部都是草莓味的。 她揉了揉太阳穴,低下脑袋时,昨天晚上的回忆全部都像是洪水猛兽一样,疯狂的席卷而来。 就在现在这个位置,她扒到了男人口袋里的那一盒小东西,和在酒吧的时候一样,撕开了外面那层包装之后就要往嘴里塞。 靳泽承拎着她的手腕,眼皮子掀起:“这个不能吃。” 闻着香甜的草莓味,喻遥固执己见的回答道:“就是吃的!不是吃的,那你说是干嘛的?” 男人默了默,抓着她的手打开了那包东西,笑着说道:“嗯,就是干的。” 干,她,用,的。 想到这里,喻遥的脸就已经红的和猴子屁股一样了。 她生气的推下桌子上的那罐泡泡糖,然后走到浴室里去洗漱了。 公司的司机先来的思南公馆,接上喻遥之后再顺路去把罗建国给接上,再过两天是《劈波斩浪的姐姐》的首次公演。 所以现在又要去隔壁城市出差了。 结果,罗建国一上车,闻了闻,忽然问道:“怎么这里一股草莓味啊?” 喻遥人都僵硬住了。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大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