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大晚上出去干啥?” “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安心在家里相夫教子,在村子里多管闲事儿已经够招人烦了,现在大晚上还出去……啧,如果不是有了野汉子,那你出去是看景的?” “不是我乱猜,像你这种天天不着家的,就算不找野汉子也不是干净的,一个女人也没多大力气,万一被男人撞见了,趁着夜色做点啥,你能怎么办?” 她立图证明自己说的是对的,甚至还照搬出了前两年村里的丑事。 就是村里一个小姑娘回家晚了,被一个痴汉拐了一夜的事。 那个老妇人也听的一愣一愣的。 玉兰到底读过几本书,所以口才不错,说这些话的时候没理也说的有几分真。 说到最后,姜筱筱倒真的像是一个出去偷野汉子的人。 就算不是去偷野汉子,天天不在家里也会被男人盯上手,无缚鸡之力的只能被欺负。 所以=她不干净。 姜筱筱几乎要被气笑了。 “你自己医术不精,治不了病人,开价还高,他们不愿意让你医治,把病人送到我那里,你心里不忿不想着提升医术,就造谣这些?” 玉兰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转而怒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自小读医书,医术肯定比你高!” “我现在是担心你,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天天在外面乱转,我这也是怕你出事才好心劝你几句,你怎么好意思嘲讽我医术?” 姜筱筱笑着上前,看着玉兰那一张表情愤懑的小脸:“我手无缚鸡之力?” 也不顾老妇人在场,她直接一巴掌打下去。 她力气用的不小,玉兰的脸瞬间就肿了。 这一巴掌打的很快,玉兰险些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她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敢打我?” 她因为从小看书,所以在村子里备受夸赞,长大了又是村里唯一的女大夫,所以走哪儿就被人夸到哪儿。 直到遇到了姜筱筱,算是让她受尽了委屈。 连着两次被打,她已经快疯了。 “你怎么敢打我?真是个毒妇,我跟你拼了!” 玉兰委屈的要扑过来,右手还高高的抬着巴掌。 姜筱筱直接抬手抓住她的手腕,然后再把她往后一推。 玉兰直接摔了个屁股墩。 姜筱筱看着她淡淡道:“要撒泼回你家撒,我没工夫应付你,我只想问你,你还觉得我手无缚鸡之力?” 她微微俯身,一双黑眸清亮带着嘲笑。 第79章:手无缚鸡之力 姜筱筱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可是在玉兰的眼中就像是个魔鬼一样。 玉兰想起这些天吃的亏,眼中带着一些惧怕。 上次她也不是没想打,可是她的那点力气在姜筱筱的面前就像是小娃娃。 姜筱筱轻飘飘的挥手,就能把她扔出去老远,这样的人,哪里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姜筱筱看玉兰闭嘴不说话,满意的点点头。 “不管我去哪儿,那都是我的自由,你没资格置喙。” 姜筱筱垂眸,拨弄了一下指甲,声音懒洋洋的:“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有人敢对我下手是疯了?” 敲打完了,姜筱筱也不顾玉兰和老妇人的脸色,转身离开,还哼着曲儿,显然心情很好。 玉兰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腿却还在颤。 刚刚不知怎么的,她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着一样喘不过来气。 她心慌,就连腿脚都是软的。 等到反应过来,姜筱筱已经离开了。 旁边的老妇人想搀扶她,被玉兰咬着牙一把推开:“不用你假好心!” …… 姜筱筱一路到了镇子上。 这次她带了身份文书,进城就简单多了。 只是,她上次来过,这张脸已经被记住了,所以,在城门边上,她略一沉吟,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先猫进了林子里。 先在林子里找了一段干木头,用火点燃,然后赶紧吹灭。 就用烧出来的黑灰拌了黄土,均匀的涂抹在脸上。 不大一会儿,本来白嫩的小脸就变得灰扑扑的蜡黄。 她前世是个深谙化妆之道的美女,所以,利用简单的色彩,也把这张脸改变了模样。 画漂亮难,画丑还是简单的。 很快,一个体态臃肿,有些胖,脸色蜡黄,眼睛小小的还是厚嘴唇的妇人就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村子里的妇人大多都是这般沧桑的模样。 她把身份文书交给守城的士兵,哪怕前几天两个人还交谈过,士兵也没认出她,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文书,就让她进城了。 姜筱筱勾了勾唇,慢慢的进入回城,错过士兵时还轻声给他打了个招呼:“大哥,走了。” 当然,这句话士兵是听不到的。 如今是傍晚,城里还有些热闹,有卖花灯的人支着摊子,摊位上摆放整齐的是各色花灯。 有小兔子模样的,也有各种动物模样的。 小小的蜡烛在里面燃烧着,花灯散发着柔和的光。 姜筱筱看了一眼,寻思等走的时候要给枫宝和时宝捎一个。 这样想着,她一头扎进了黑市。 因为上次找枫宝的时候,记得那个摊位就在入口边上,所以,她也没费多大功夫。 依旧是那个摊位,依旧是那个老板,还有跪了一地的奴隶。 姜筱筱走上前扫了一眼,呆了:“人呢?” 前几天还在的那位老者,现在却不见了。 难道是卖出去了? 这么老的人,谁会买来干活呢?还是说受不了折磨已经死了被扔了? 姜筱筱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扭头看着老板,结结巴巴的说道:“前几天在这儿的那个老人家呢?” 老板愣了一下:“什么老人家?” 他略一思索,然后笑着说道:“你是说,那个脾气大的老奴隶?” 第80章:最大的花街 姜筱筱还没问,那个老板已经骂骂咧咧的骂开了。 无非就是说那个老奴隶的臭毛病。 什么张口闭口就是气节,是规矩。 老板对这样的话嗤之以鼻:“不就是个奴隶吗?哪怕是被抄家的官隶,以前日子过得再好那也是以前,现在就是个奴隶,还守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