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心的一天,看来姜助确实很特别。” 谢问琢兴趣缺缺,“午饭想吃什么?” —— 詹彦青大手笔,带着盛苡到了附近的米其林餐厅。 消费太高,用餐高峰期也没什么人,二人点完菜,詹彦青就关心起了她的手,还问她,“你投峰合,怎么没跟我说?” 盛苡说,“我想凭自己的能力找工作。” 詹彦青更觉得,她跟外面那些图他钱的女人不一样,看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温柔。 盛苡害羞地笑着,像一朵小白花,端起杯子小口喝水。 詹彦青把持不住,去摸她的脸,正陶醉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一道咳嗽声。 一抬头,就看见詹语白挽着谢问琢站在一边。 詹彦青:“姐,姐夫,你们也来这里?” 詹语白点头,谢问琢则是没有说话,目光落在了詹彦青的手上,凛冽如寒冬。 第008章喉结 詹彦青的手在盛苡脸上,两个人吃饭都坐的一排,恨不能搂在一起,詹语白笑着说,“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詹总,您误会了……”盛苡的脸红了,轻轻咬着嘴唇,慌乱无措。 谢问琢双手插在口袋里,就这样看着她表演。 “得嘞,你别调侃她,她脸皮薄。”詹彦青自然而然维护上了盛苡。 脸皮薄?谢问琢想起盛苡那些出格的行为,险些冷笑出来,城墙都没她的脸皮厚。 不知死活的女人。 “走吧。”谢问琢催了詹语白一句。 四个人没坐在一张桌上吃饭,但是餐厅的人就那么几桌,彼此看得清清楚楚。 盛苡胃口不错,吃饭的时候,詹彦青又约她周末陪他和朋友去温泉山庄玩。 盛苡听詹彦青介绍了一番温泉山庄,余光往谢问琢那边看了一眼,“都有谁去呀?” 詹彦青:“就前几天接风宴你见过的那些,这次多了个我姐,你也认识。” 那就是说,谢问琢也要去了,这么好的机会,盛苡肯定不会错过,她娇滴滴地点点头。 詹彦青喋喋不休说起了行程安排,盛苡则是往谢问琢那边看了过去。 詹语白去洗手间了,谢问琢一个人坐着,隔了几米,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了一起。 盛苡朝他笑,毫不掩饰自己的风情。 这时候,服务员端上了提拉米苏,这是盛苡最喜欢吃的甜点,詹彦青亲自喂到了她嘴边。 盛苡吃着詹彦青喂上来的蛋糕,目光却直勾勾看着谢问琢,奶油沾到了嘴唇上。 詹彦青看得喉咙都热了,欲念翻涌,低头便要去亲,盛苡抵住了他的肩膀。 “彦青这小子,吃个饭都不规矩。”詹语白从洗手间回来坐下,就看见了詹彦青压着盛苡亲。 谢问琢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不予置评。 吃饭途中,詹语白时不时就往盛苡那边看,每次都能看到詹彦青占盛苡的便宜,他恨不得挂在盛苡身上。 詹语白来到詹家好些年,也是头回见詹彦青对一个女人这么特别,平时都是别人贴着他的。 —— 盛苡再见谢问琢,是周末了。 詹彦青来公寓接了她,加长的商务车上,詹语白也在。 盛苡看见她,愣了一瞬,“詹总。” 詹语白笑得很友善,“今天是出来玩的,不用叫我詹总。” 詹彦青捏了下她的脸,“跟我一起叫姐就行。” 盛苡和詹彦青一起坐在了商务车的后座,詹语白确认了一下,就去吩咐司机,“去谢问琢那边吧。” 盛苡低下头,眼底闪过了一抹狡黠的光。 詹彦青啧啧,“姐夫架子真大,还得这么多人亲自去接。” 詹语白善解人意,“他刚回国,工作累,让他多睡会儿。” 盛苡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如果不是知道詹语白是个怎样的人,她估计会和外界一样,认为她是个干练、优秀、菩萨心肠的女人。 商务车最后停在丽水别墅区,盛苡瞟向了窗外,没想到今天还有意外收获,省得她费心思去查谢问琢的地址了。 詹语白给谢问琢打了个电话,不到五分钟,谢问琢就出来了。 他今天没穿西装,黑色的POLO衫,休闲裤,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那张脸看起来更禁欲了。 看到后排的詹彦青和盛苡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耐。 詹彦青看出来了,笑着说,“放心,你们随便亲热,当我们不存在。” 市区开到温泉山庄,要过两个服务区,还是有段距离的。 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第一个服务区,司机去了洗手间,詹语白要下去补妆,詹彦青去了便利店买水。 商务车里,只剩了盛苡和谢问琢两个人。 谢问琢在盛苡斜前方的座位,盛苡倾身往前,一只手抓住了他椅子的靠背,另外一只手去摸他的喉结。 不到三秒,就被他拍开了,毫不留情。 不过盛苡还是敏锐觉察到了他身体的僵硬,还有变沉的呼吸。 盛苡变本加厉,手又往他下面摸,这回直接被他攥住,“看来你这只手也想断。” 第009章邪火 “哥哥好狠的心。”盛苡嘟着嘴控诉他,“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不能对我好点么?” 盛苡没指望谢问琢给她回话,从他鄙夷的眼神中,她已经看出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你也配? “那哥哥拧断试一试呢,就是不知道,等一下要怎么解释呢……”盛苡在他耳边吹气,语气无辜,说出来的话却嚣张得不行。 谢问琢不喜欢被威胁,更不喜欢被盛苡这种女人威胁,这个女人变本加厉,一次又一次挑衅他,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 “滚开。”谢问琢冷声命令。 盛苡不肯,又卖力往他身上贴,身体碰上了他的胳膊,谢问琢更用力推她,两人拉扯了一番,最后,盛苡被谢问琢一个大力拽得向前倒下去。 盛苡半跪在谢问琢的面前,下巴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更暧昧。 谢问琢的太阳穴跳着,身体的肌肉紧绷着,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盛苡没有半点窘迫,停在了这里,暧昧地朝他笑,“哥哥总是这样说一套做一套呢。” 狗东西,嘴上说着瞧不起她,最后还不是被她撩拨成这样子。 谢问琢一言不发,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身下的女人,黑色的长发,白色的裙子,明明是最纯情的打扮得,却做着如此放浪形骸的事情。 谢问琢一把将她拽了起来,遒劲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怎么,詹彦青满足不了你?” 当一个男人开始问一个女人,关于她和其他男人的事情,代表着什么? 盛苡把男人的那点劣根性,摸得清清楚楚。 她默不作声,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泪水打转,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羞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