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着急的直跺脚:“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江西眼圈已是微红:“大哥,月月这是怎么了?” 江东抱着月月,轻摸额头,轻声:“只是晕了,可是这手部的伤需要赶紧处理!” 众人跟着江东的脚步入了郑星暖的房间。 江虎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赵夫子,开口询问:“谁干的?” 赵夫子抖着声音:“草民粗心了,应该陪着小郡主的,草民有罪啊,老太爷……” 江虎看着赵夫子,沉着声音再问一句:“何人所为?” 赵夫子抖着肩:“是……贾员外的嫡子所为,老太爷,您切勿与孩子计较,都怪草民,教之不严所致!” 江虎看着赵夫子,怒斥一声:“你自然脱不了干系,作为私塾夫子,眼皮子底下怎能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赵夫子冷汗早已渗透衣襟:“草民受罚,草民受罚!” 陆文君大步逼近,脸色铁青:“受罚就够了吗?私塾神圣之地,怎可容下无耻之辈?虽小,却如此粗蛮,实属不配读书识字!” 话落音,只见陆文君扬长出了府,本以为冲动的只有陆文君。 谁知,这身后还跟着江西与江南,三人带足了怒火冲向了私塾。 孩童果真是孩童,过去的事自然也是忘的快,只有贾元一人坐在一旁,担惊受怕。 不等贾元抬头,江西冲到面前,一把拎起对方。 贾元被吓了一跳,衣领锁喉,憋的脸红脖子粗,猛烈拽着江西的手:“放开我!” “放开我!你放开我!” 江西怒火上了头,咬牙切齿一句:“眼下不杀了你,已算是心慈手软了。” 江南走近,轻拍一下江西肩膀,安慰一句:“放下放下,干什么这是?这么让他死了,也太过痛快了。” 江西听罢,手一松,贾元一屁股坐在地上。 江南半蹲在贾元面前,挑眉追问一句:“可晓得,我是何人?” 贾元猛烈咳嗽两声,不等开口回答。 江南已是没了好性子,声音尖锐:“问你话呢!” 江南的这一嗓子,险些把贾元耳膜震破,贾元向后一缩,结结巴巴开口:“我爹……我爹说,你是醉花楼头牌,外头喜欢你的人……都喊你美美……” 不等话落音,江南手起而落,一巴掌闪在贾元的脸上。 这一耳光可真是动听,贾元顿时间被闪出了眼泪哗。 江南忍着脾气,沉着声音:“再问一遍,知晓我是何人?” 贾元捂住自己的脸,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江南见状,眼神凛冽,刚要提手。 贾元连忙脱口而出:“郑星暖……郑星暖的哥哥……” 第40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便是歹毒? 江南轻捋自己的额间刘海,挑眉开口:“回答正确!” 江西刚要上脚,江南阻拦一声:“粗鲁,三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屁孩,算什么本事!” 贾元松了一口气,还没吐完。 江南眨巴着眼睛,轻声开口:“但今儿,我是醉花楼江美美,并非大老爷们,我替妹报仇,有何不可!” 话刚落音,江南已是起身,一脚踹向贾元,怒斥一声:“好大的狗胆!” “也不问问江府都是什么脾气,就敢欺负江府的人!” 贾元被踹出去几米远,私塾中的其他孩子缩成一团。 不管之前说过什么,现在看着这个场景,那也是打死都不能承认啊。 江南走近贾元,轻眨眼眸,别过脸:“为何欺负令妹?” 贾元猛烈一咳,摇摇头:“未曾想过欺负,只是和她闹着玩来着!” 只见,江南提脚再落:“再敢胡说八道,我一脚踢死你!” 贾元趴在地上,扯着嗓子准备嚎啕大哭。 江西恐吓一句:“敢哭出声,眼珠子给你抠了,敢打你,就不怕惹事儿。” 听了江西的话,贾元猛吸一口气,硬生生将眼泪吞了回去。 罢了,陆文君走近,眼神全是痛恨,一点都没心慈手软,拽着贾元的乌发,字字冰冷:“所为何事?” “为何下毒手!” 贾元顿时间呼吸困难,张大嘴巴:“未曾想过欺负她,只是觉得女子上私塾甚为奇怪……” “我踩碎她一颗糖,她便想尽办法挪开我的脚,还说……她的北哥哥未曾患过顽疾……我真的,未曾想过欺负她……” 贾元话落音,陆文君双眼赤红,半响开口一句:“吊起来!” 虽是声音小,可江西听的明白。 江西这个时候可不管他是小孩还是大人,挽起袖子拖着贾元:“衙门什么都没学会,吊人这本事,那可是无人能比!” 没个多久,贾元双臂被绳子拉起,整个人悬在半空,脚底还有一口大油锅。 锅中倒满了油,下面的火生了个旺。 贾元吓的全身哆嗦,刚要挣扎,江西提醒一句:“欸,我劝你别动啊,你这要是掉下来,可就炸成人干了!” 贾元大口喘着气。 陆文君转头看着江西,声音冰冷:“三哥,你需要前往一趟贾府!” 江西点点头,刚要离开。 江南扯着嗓子提醒:“小西啊,让贾府的人快点来,不然就见不到他儿子了。” 话一落音,江西就窜了出去。 江南嗑着暗袖中的瓜子,嗑的瓜子皮故意扔到油锅,可见瞬间炸的什么都不剩了。 江南提醒一句贾元:“憋住了,若是吓尿了,水油不相容,溅起半尺高,足以把你烫死。” 此时的贾元哭也不是,闹也不是,尿也得憋着,心里百万个悔恨。 没过半盏茶,贾明朗风尘仆仆跑来,远远就看着自己的儿子吊在半空。 跑近不等陆文君开口,贾明朗已经跪倒了,连连磕头:“世子啊,世子啊,您这是在做什么?” “若是小儿哪儿得罪你了,您大人有大量,这种玩笑开不得啊,这油锅它危险啊!” “世子啊,老奴愿替小儿啊!” 贾元看着贾明朗前来,开始哭喊着:“爹!救我!” “爹,救命啊爹!” 陆文君表情冷漠,半响不开口说话。 江南见状,刚要开口,谁知,陆文君插话一句:“你儿子无视江府,以下犯上,死不足惜!” 贾明朗听后,泪眼朦胧:“不能啊,世子,小儿一向乖巧,怎么可能会以下犯上?” 不等贾明朗话落音,陆文君掏出匕首,将一条绳子砍断,此时的贾元瞬间倒挂半空。 惨叫声连连。 贾明朗慌到惊呼:“一向调皮,一向调皮……” “世子切勿动怒,切勿动怒!” 贾明朗转头看着身后的油锅,已经烧的滚烫。 贾明朗见陆文君不言语,只是冷着一张脸,求饶带着紧张:“世子,小儿究竟做了什么惹怒了您?老奴定会严惩!” 江南双手抱在怀中,一脸怒火,但声音平和:“今日令妹前来私塾听学,好心分糖,谁知,贾府公子金贵不吃也罢,还敢出言不逊,造谣令妹身世,将令妹打的陷入昏迷!” “若不是赵夫子及时赶到,令妹便会有生命之忧!” 贾明朗听后只觉得脑子一紧,转头看着贾元,扯着嗓子怒吼一声:“你活该!” “你是嫌自己活的久吗?何人都敢惹,你要死自己去死,别连累贾府上下!” 虽说贾明朗如此训斥,回过头时,开始抽了自己一耳光:“世子,消消气,老奴无能没有教育好孩子,但犬子未有害人之心,世子若是能放犬子一条贱命。” “老奴愿与犬子长跪江府门外赎罪!” 陆文君听后,轻眨眼眸,声音冰冷:“长跪江府门外,就可赎罪?” 贾明朗已是没了招数,抬眸看着陆文君,拖着哭腔:“世子,只要放犬子一条命,老奴替他去死都可啊!” 陆文君起身,双手背与身后,寒气逼身:“男子汉敢作敢当,你为他去死,又有何用?他不死,此恨难消。” 话落音,只见陆文君手起刀落,将最后一根绳切断。 此时,就连江南都目瞪口呆,鸡皮疙瘩起一身。 贾晴朗扯着嗓子撕心裂肺,贾元在半空中坠落,更是嚎的凄惨:“爹!!!” 罢了,眼看着就要掉在油锅中,一身影如救世主而显,从半空接住贾元。 脚尖落地时,众人这才看清,原来是江炎。 江炎放下怀中的贾元,只见,他已是被吓的全身哆嗦,贾明朗连滚带爬的跑向自己的儿子。 再三查看,确定没有掉在油锅中。 江炎双手背与身后,看着陆文君怒斥一声:“陆文君,你是疯了吗?” “若不是半路碰见江西,老夫竟不知你在此干如此歹毒之事,若老夫晚来一会,你已是铸成大错!” 陆文君怒火已经是烧上了脸,紧攥衣袖,扯着嗓子质问一句:“他人犯错便可原谅,而我不过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便是歹毒?” 第41章:雪厚半尺,陆文君长跪 江炎听后怒斥一声:“但是他人错不致死!!!” 陆文君哑口无言,只能气呼呼的看着江炎。 贾明朗连滚带爬到江炎身旁,连连磕头:“多谢王爷!” “多谢王爷!王爷,小郡主如何了?” 江炎别过脸,吐一句:“已经醒了,只是手上的伤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