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死,我他妈的不想活了行吗?” 冷潇现在很担心洛添,景锐阳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 后面会发生什么事一切都是未知,冷潇更担心的是如果洛添有事,洛大峤能不能承受这份打击。 冷潇现在就好像是一条漂泊在大海上孤立无援的小船,身边连一个能够商量事的人都没有。 这正是因为这些事的打击,让她现在非常的想时扬。 对面南宫翼天被冷潇这么一吼,也有些无语。 “我没惹你吧,你对我吼什么?” 冷潇抬眸,眼圈忽然就红了,“你没惹我?我今天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不是拜你所赐吗?” 其实冷潇就是单纯的想发泄情绪,她压根没指着南宫翼天会替她分忧解难。 南宫翼天:“…” “我做什么了祖宗?我最近很安分守己吧?” 闻言,冷潇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说:“我没说最近,我说的是你劈腿的事。” “南宫翼天,你要是不劈腿,我就不会认识时扬,我不认识他,我哥和我爸就不会去他家。那么他们也不会坐牢,我哥也不会和景锐阳混在一起,还有…” “还有,我妈也不会死。” 提到张淑君,冷潇直接破防了,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坠落在了明黄的啤酒里。 南宫翼天当即不知所措,只见他手忙脚乱地从纸巾盒里抽了一张纸递给冷潇。 “喂,你怎么说哭就哭。” 南宫翼天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看见冷潇哭的眼泪他很无感,现在几滴眼泪竟然全都砸在他的心上。 “…” 冷潇接过纸巾不停地擦眼泪,鼻尖泛出浅红色,眼泪垂挂在睫毛上特别的楚楚可怜。 南宫翼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忍住想要上前抱住冷潇的冲动说: “你妈那事我的错占一大半,我以后好好弥补你成不?” 冷潇抽噎:“弥补,你要怎么弥补我?” 217 偏 南宫翼天拢了拢额前的头发,舌头舔过唇,道:“你要怎么我弥补都行。” 闻言,冷潇心里只觉得一阵恶心,“弥补”这词有些人还真不配用。 可即便如此,她面上还是一副悲戚的模样。 冷潇拿起杯子将啤酒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她现在忽然就好想把自己灌醉。 “…” 南宫翼天见冷潇不说话,想起刚才她说的那几句话,其中好像有一句话是说洛添和景锐阳混在了一起。 “等等,你之前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你哥和景锐阳能扯上什么关系?” 冷潇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拿起桌上的鱿鱼烤串咬了一口,咀嚼后咽了下去。 “对啊,我也想知道我哥为什么会和景锐阳扯上关系。可现在事实就是扯上了,景锐阳还以此来威胁我上床!” 冷潇没有醉,这话她就是故意说给南宫翼天听的。 果不其然,南宫翼天有反应,只见他左手攥成拳,重重地锤了一下桌面咒骂道:“操,这个老色痞!”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冷潇手撑着额头,摆出一副醉态的样子,她双眼迷离的看着南宫翼天,故意夹了夹嗓子,用很温柔的声音说:“我能怎么办,我爸还指着我哥传宗接代,我当然是要保护他。” 南宫翼天听明白了,冷潇这是打算顺从景锐阳。 不过在准备开口前,他迟疑了一会,问:“你要陪那老色痞睡?我怎么觉得你不会呢。” 相恋六年,南宫翼天很了解冷潇,她虽然有时候恋爱脑,但是性格脾气也很倔强,不像是那种会随便妥协的人。 南宫翼天的话让冷潇怔了怔,但随后,她很快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我怎么就不会了!你以为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我还是以前的冷潇吗?” “不是的,我变了,在遭受这么多打击和挫折之后我开始变得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冷潇这话半真半假,真的是她真的变了,假的是虽然有过绝望,但不至于堕落。 冷潇低头吸了吸鼻子,悲伤的情绪很快涌了上来,在眼眶里化成了泪水。 稍许,她抬头,视线与南宫翼天交织在一起。 “南宫翼天,在你眼里我是一个很爱惜尊严的人对吧?” 南宫翼天点头:“一直都是。” 冷潇提唇露出讽刺的笑;“一直是吗?可我不认为啊,我在明知道你可能变心的情况下,千里迢迢跑到深城和你同居的时候就没有尊严了。” “我在知道你喜欢上高楹的时候还妄想着挽回你,就已经把尊严放在你的脚下了。你个说现在的我哪里还有尊严?” 冷潇边说眼泪边掉,她说话的时候口吻是非常轻松的那种,字字与责怪无关,而南宫翼天听在心里却是满满的愧疚。 “别说了,以前的事我承认统统是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你一句对不起我就要一笔勾吗?我把全部爱给了你,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你,可是你给了我什么?你没有单膝下跪向我求婚,没有给我一个家,反而是给了我一刀!” 南宫翼天默默低下头,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玻璃杯壁,如鲠在喉。 “我知道,以前欠你的那些以后我慢慢还。今天我把话放这里,你哥的事我想办法帮你可以吗?” 景锐阳不是普通人,南宫翼天也不是那种喜欢随意画饼的人,但他还是在一切都是未知的情况下给了冷潇承诺。 “…” 冷潇哭的抽抽噎噎,她一边抹眼泪一边看着南宫翼天,“我不用你帮忙。” 南宫翼天又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冷潇说:“真的不要我帮忙就不会说给我听了。不过没事,既然我们现在是朋友,我肯定会帮你的。” 冷潇接过纸巾,心里“咯噔”漏跳了一拍,后面没再说一个字。 离开餐厅的时候,冷潇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南宫翼天扶着冷潇上了副驾驶座,然后自己上车,他替她系好安全带,关心地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冷潇一开始没出声,望着窗外的大坝发呆,直到南宫翼天又问了一句,她才缓缓开口。 “我好不了,浑身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