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一眼江虎嘟囔一句:“儿子这刚回来就被喊去书房,你一天到晚摆个什么臭架子!” 江虎咧嘴一乐呵:“嗐呀,老朽敢有什么架子呀,江府里里外外不都夫人说了算嘛。” 余宏撇一眼江虎,伸手招呼一声虞璐梓:“月儿,来,来和奶奶坐一起。” 虞璐梓攥着小手,看着身侧的谢彦谷,拖着奶音:“阿月……想和北哥哥坐在一起~” 众人听后,开怀大笑。 古巴声音粗旷:“我们月儿倒是稀罕小北。” 谢彦谷顿时有些害羞,轻哼一声:“大姨娘。” 古巴见状,开怀一笑:“嗐,害羞个什么?这日后要是有了媳妇,还不敢亲热了。” 话一落音,谢彦谷脸羞的涨红。 一旁的三姨太妙音看不下去了,整理乌发时,娇媚一句:“呦,大太太这说话可一点不避讳,小北这才多大?” 古巴和妙音向来死对头,蒙古女汉子容不下娇滴滴的柔妹子。 古巴摆一眼妙音,冷哼一声:“有什么可避讳的?难道像你?一股骚味儿?” 妙音听后,向江炎撒娇:“哎呀,老爷……” 余宏沉稳的声音开口:“行了,吵吵闹闹像什么话。” 二人互瞟一眼,余宏看着慕容雪,字正腔圆:“雪儿呀。” “娘。” 余宏面色严肃:“正室就要有正室的样子!” 慕容雪不再开口。 二姨太梁思见场面尴尬,赶紧缓解:“娘,我们都是江府的人,定会和睦相处的,不会给老爷增添烦恼。” 江虎眉头紧锁,端着当家作主的样子开口:“行啦,吃饭!” 众人刚提起筷子,府门大开,火速冲进一人影。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已经落座在饭桌上,开始嘟囔:“饿死了,饿死了,饿死了!” 江炎见状怒斥一声:“江西!!!现在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江西连忙放下筷子,满脸紧张。排行老三,最淘气的也是他,书没读几页,歪理甚多。 身为帝王之后,虽说没个体面的差事,可在府衙的差事他很是喜欢。 江西将头埋的很低,嘟囔一句:“爷爷,奶奶,爹娘,我回来了。” 江虎恨铁不成钢,无奈开口:“吃饭吧吃饭吧!” 江西看着一桌菜,开口问一句:“娘,这是……什么意思?” “江府家道中落了?” 慕容雪还未开口,江西看着一旁的虞璐梓,惊呼一声:“嘿呀……这是哪儿来的小娃娃,居然如此可爱?” “来,喊一声哥哥听听,让哥哥听听你会不会说话?” 谢彦谷眉头紧锁,冷冷哼出一句:“三哥!” 虞璐梓轻抿嘴,拖着奶音:“三哥~阿月会说话~” 江西顿时间捂住自己胸口,紧闭双眸:“真甜呀,这个美滋滋,有妹妹的感觉,再坐的各位无人能懂!” 罢了,慕容雪缓缓开口:“月儿年幼,所以今日晚膳做得清淡一些。” 话刚落音,江西一本正经开口:“啧……娘你就是不说这个话,那我这个当三哥的那也是得让她点清淡的,这日后江府就断了荤腥吧!” 谢彦谷无奈摇摇头,嘟囔一句:“两面派。” 饭后肚饱,江西将虞璐梓招呼到了身边,欢喜开口:“小月月,三哥有个礼物要送你!” 虞璐梓一脸差异,奶音一显:“三哥要送阿月什么?” 罢了,江西展开双手,只见一把匕首显在眼前,这还没完,江西拔开匕首比划道:“若是以后有人欺负你,你便用这把匕首教育他,来,拿着!” 江西说着便要将匕首塞在虞璐梓手中。 虽说心是好的,但这一举动将虞璐梓吓出了魂,紧攥着手始终不敢接过匕首。 江西不知孩子恐惧,很是奇怪询问一句:“怎么了?小月月,不喜欢吗?” 虞璐梓眼眶一湿润,扯着嗓子:“北哥哥~” 音未落尽,谢彦谷已是赶在了身前,将其护在身后,伸手将匕首打落:“三哥怎么可以将此利器给阿月?” 江西听了这话才反应过来,一脸愧疚开口:“我……只是想把最好的给她,谁知道,吓到了她!” 谢彦谷还未开口接话,江炎走近怒斥一声:“年幼不知书珍贵,如今不知怎疼妹,你就适合孤独终老。” 江西虽说一脸愧疚,但是对自己亲爹的话那是一百万个不认可。 江炎走近虞璐梓,半蹲而下,安慰一声:“不害怕,爹在呢,你三哥年幼时调皮,不小心被府门夹了头,多多少少有点不正常。” 第10章:江美美你何来挑三拣四的毛病? “走喽,跟爹走!” 说罢,江炎牵着虞璐梓离开。 虞璐梓抹掉眼泪,心里可是担心江西的病情,拖着奶音:“爹~那为什么不给三哥看病呢?” 江炎故作严肃,长叹一口气:“哎,尽力了。” 江西看着父女二人的身影,在身后呼一声:“欸……” 嘴边的话还没说出来,谢彦谷走近抢话一句:“三哥切勿解释。” 江西一脸不解:“为何?” 谢彦谷双手背与身后:“因为只有病可让人信服。” 说完,谢彦谷迈步离去,江西追在身后:“我没病,我真的没病!” 嘟嘟囔囔一路跟到了书房,这一推门发现大哥江东回来了。 江西惊呼一声:“呀呀呀,稀客呀,大名鼎鼎的御医为何深夜登门寒舍?” “是人性的考验,还是寒门的荣幸?” 江虎紧握拐杖,怒斥一声:“闭嘴!” 江西眨巴着眼睛,不知为何气氛更加严肃。 江东紧咬嘴唇,良久:“爷爷,爹,实不相瞒,若是想去除此胎记,必动刀。” 不等众人开口,谢彦谷抢话一句:“不行!” 江炎攥紧拳头,沉着一口气。 江西瞪大眼睛,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久久不敢开口说话。 过了许久,江虎声音沧桑:“就照小东说的办吧。” 谢彦谷顿时慌了神,猛然开口:“爷爷!” “阿月还小,割肉之痛如何忍受,定还有它法。” 见江虎不言语,谢彦谷看着江炎,声音中带着祈求:“爹,不可啊。” “她刚刚脱离苦海,怎能忍心再入火山,爹!” 江炎眉头一皱,压低声音怒斥:“闭嘴!” 烛光闪烁映在谢彦谷脸上,眼眶赤红,攥紧的双手开始颤抖。 江虎招呼一下不远处的虞璐梓:“月儿,来,到爷爷这里来。” 虞璐梓挪动着小步伐凑了上去,奶音一现:“爷爷~” 江虎抱起虞璐梓放在腿上,指着脚腕上的胎记,语重心长:“月儿脚腕这里有个红色虫子,别的小朋友都没有。” “所以,爷爷让大哥帮你取掉好不好?” 虞璐梓看着自己的脚腕,再抬眸看着谢彦谷。 谢彦谷站在原地,他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虞璐梓转头看着江虎,咧嘴一笑:“爷爷,北哥哥没同意~” 江虎看着谢彦谷,声音沉稳:“小北你先回房!” 谢彦谷摇头,声音嘶哑:“不,爷爷。” 江虎轻眯双眸:“小西,先把你弟弟带回房里。” 江西不敢看江虎的眼睛,连拽带拖:“走,快走!” “小北你再不走,就该死无全尸了。” “咣当”一声,门关了起来。 江东走近,半蹲而下,温柔抚摸虞璐梓乌发:“月儿,我是大哥,相信大哥,好不好?” 虞璐梓轻眨眼眸,奶音询问:“会疼吗?” 江东摇摇头,没有回答。 谢彦谷站在门外,一声惨叫从房中传出。 “北哥哥~” 声音凄惨,撕心裂肺。 房外的谢彦谷只觉得心口被巨石压死,半响喘不过来气。 再度入房,虞璐梓已经晕死过去,脚腕被白布裹的严实。 嘴唇苍白,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而下。 谢彦谷紧咬着嘴唇,阵阵窒息感让他濒临死亡,良久憋出一句:“都去休息吧,今晚我照顾阿月!” 深夜之中,他守在床边,半步都不敢离开,一边心疼着虞璐梓,一边责怪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日拨开云亮了起来,江府上下涌进房中。 慕容雪站在身后,轻声:“小北!” 谢彦谷没有回头,目不转睛盯着虞璐梓。 慕容雪走近开口:“回去休息一会吧,你都守了一夜了。” 半响,谢彦谷缓缓开口:“阿月会恨我,对吧?” 慕容雪心疼姑娘,自然也是心疼自己的儿子,轻摇头:“不会!” “娘相信,她会理解的!” 谢彦谷抬眸看着慕容雪:“可是……我答应过她,不会让她再受伤害。” 慕容雪刚要开口,床榻上的虞璐梓迷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