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仪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你若见过她,便会知道你有多么恶心,后宅待得久了,连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 周琼月,你不记得当初说了什么,你说你怕生孩子,你说再等等,我都依你 等她来了,你倒是不怕了? 我只记得全身疼得剧烈,仿佛我生了满身恶疮,让他避之不及。 我死死抓着当初我们定亲的那支梅花簪子,上头的梅花纹样尖锐,将我的手心刺得血肉模糊,而我竟然察觉不到痛。 章台柳巷里最廉价的娼妓恐怕也能得一点温存,黑暗中他匆匆拉起被子睡下,似乎是被我恶心得要命。 我的心好像破了一个巨大的窟窿,整夜的风都从身子里穿过。 早知这样……早知…… 早知你心意已转,我宁愿你死在战场上,何必傻傻地盼你回来,日夜在佛前祝祷,求战场刀剑若无眼,都落在我身上,不要伤我心上人分毫。 我缩着身子,咬着下唇哭了一夜。 一切是从那天开始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