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了浴室,换了礼裙,直到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看了看两侧,简直刚刚好,少一点肉,胸前会显空,塌下去,撑不起来,胖了,就会显得整件裙子臃肿,胸前的肉会被挤出来。 就她这样的身材,要说是高中生,根本没有人会信! 八点半。 宴会正式开始。 应蓁瑶穿着百万私人订制的礼服,跟当红港台男明星,跳了第一只开场舞,惊艳,落落大方,有大家闺秀之范。 来的宾客都是政坛风云人物,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台下,宾客举杯对敬。 相谈甚欢。 那几分钟,确实有些心不在焉,一直不停的看着门外的位置,那期待的眼神像是在等什么人。 直到迎宾引进。 应蓁瑶看到了那个男人身边多出来碍眼的白玉书,微扬起的嘴角很快又淡了下去。 但是她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是落在她身上的。 应蓁瑶在旋转的舞姿中,对站在人群的费淮,瞪了眼… 很快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结束了这场舞。 白玉书战战兢兢的不敢四处乱看,这里有很多人都是她不认识的。 在一架白色钢琴穿着燕尾服的人是世界上著名的钢琴家,Mike吗? 白玉书惊讶着… 这就是权势吗? 站在金字塔顶端,享受金钱带来的优越。 应该是所有人都拒绝不了的吧! 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得到的东西,也比任何人都要轻而易举。 更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活着… 第95章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跳完舞之后,应蓁瑶接过佣人送来的外套,走到应静雅身边,“妈妈。” 应静雅看看着女儿脸上有些不开心,拍着她的手,关心问了声:“怎么了?今天过生日还不开心?你喜欢的歌星都给你请来了,我的小宝贝别哭脸了,妈妈带你见几个伯伯。” 应蓁瑶眉头又皱了起来,“我能不见吗!我想去跟同学玩,天天就是那几个老面孔,一见面不是问这就是问那,我都要被他们问的烦死了。” 大厅里放着悠扬的音乐,应蓁瑶声音也不大,她的话除了应静雅没有人听见。 “好了,这都是你以后要习惯的。继承人就要有继承人的习惯。” 两母女身为这场宴会的主人,应蓁瑶没办法还是被她拉着,去见了应家几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除了未邀请的江家。 “妈妈,大哥还是不肯来吗?” 应静雅心底划过一丝疼痛,扬起了嘴角,“裕树最近接手了江氏集团公司,他很忙,尽量的别去打扰你大哥。那边妈妈已经邀请过了,你哥哥不忙了自然会来的。” 以前还能在那个家看看他,现在连见他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到底还是不肯认她! 直到最后,应蓁瑶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 应静雅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听说就是你救了瑶瑶?” 费淮穿着黑色礼服,身躯挺拔,浑身线条冷硬,比起平时今天收敛了的气息,比平时柔和了些,“举手之劳罢了。” 应静雅又看向身旁的人,“瑶瑶,有没有好好跟人家道谢?”语气平淡,礼貌温和,却也带着淡淡的疏离感。 能有这么好身手的人并不多,要是能为自己所用,防止在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保护在瑶瑶身边,她也能放心。 只可惜,他是温海生的人。 这样的人,太不干净,手段阴暗,卑鄙无耻,就算有再大的本事,她也不敢留在身边。 一头被温海生养大的狼,就算换了个主人,也永远都养不熟,只会是隐患。 温海生当年干的那些事,可没有人不知道。 做狗的咬死主人,这种事,他可没少做过。 她看不起姓温的,也更瞧不上他。· 应蓁瑶没好气的对费淮翻了个白眼:“已经谢过了,要不然也不会让他过来。喂…费大叔,怎么就带了她过来?简言呢?我给了她请帖的,简言怎么没有跟你一起过来。” 确实温家这种小门小户,是没有资格参加这种宴会的。 让他来,已经给足了他面子。 费淮面不改色的说:“有事耽搁,会稍微晚些过来。” “哦,我知道了。那你打电话催催她,我有好东西要给她。” 费淮颔首:“费某,自会转达。” 很快,应蓁瑶故意拉着应静雅去了别地,将他晾在了一边。 谁让他带别的女伴气她的。 白玉书在一旁被忽视得彻底,哪怕是眼神都没有受到。 温简言竟然能收到应蓁瑶亲自给的请帖… … 温简言赶到宴会场的时候,确实已经是很晚了。 快九点的时候,她才到,也不知道宴会有没有散场。 这次宴会举办是在应家别墅。 温简言给门口的迎宾看了请帖,很快她就被引了进去,“您是小姐朋友的话,就走这条路吧!从这一直走到底,就能看到了。” 温简言轻轻点了点头:“好的谢谢。” 迎宾眼神一直落在温简言身上,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以前怎么也没来玩过? 温简言怕冷身上穿了件外衣,提着裙摆,朝她指着的方向走去。 前厅到场的宾客都已经走了过场打了招呼。 一溜烟就跑到了,后院的泳池宴会,这里才是她的主场好吧! 这里来的都是她的同学,还有些是玩的比较好的朋友。 整个人累瘫在椅子上,一躺下整个人动也不想动,“累死我了…真不知道那些色眯眯的老头有什么好打招呼的。要不是看在我妈份上我真的理都不想理。”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靠你以后继承家产!天才少女?”身旁一个穿着花色衬衫骚包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许哲。 应蓁瑶头疼的说:“我早说了,以后这些家产,公司…什么得都交给我大哥不好吗!!我就靠我大哥养着,总比我这个大美女,还要活的跟我妈一样,累不累?” 许哲:“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嫌弃钱多的。” 应蓁瑶从边上拿了一杯香槟,喝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