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哭一哭肿了眼,就能获得帝王在意,也让未央宫里伺候的人知晓。 皇后得宠。 贵妃和四妃也该寻思着,把后宫权柄还到未央宫来。 当然,她们不给,我也不会去追着讨要。 她们给,我也会毫不犹豫收下,因为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人人都说新婚燕尔,床笫之事自是少不了。 帝王要得勤,我却有些吃不消。 既确定了为权势邀宠,把帝王推出去我肯定不会做。 便宣了女医过来。 红着脸与她说要一些适合女子用的药膏。 女医也是机灵,很快明白我想要什么。 等回去后一个时辰,就给我送了一个瓷瓶来。 若是有问题,女医也好,背后黑手,一个跑不掉。 所以…… 晚上与帝王情事、沐浴后,我把瓷瓶递给他。 「?」 「我问女医拿的,哎呀,你给我抹呀。」我红着脸,实在难以启齿。 自己不能上手,又不能让翠竹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敢往身上用。」帝王轻斥一声。 把瓷瓶往边上丢去。 相处几日后,也算是多少摸出点帝王脾性。 我搂着他脖子,羞羞答答地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是朕的错。」 这是帝王第二次为床上孟浪认错。 「皇上,臣妾可以求您件事儿吗?」 「何事?」 「臣妾想去护国寺上香祈福。」 我静静等着,不管是首肯还是否定。 终归有个结果。 「等上两日,休沐的时候,朕陪你去。」 「……」 我诧异片刻,连忙欣喜若狂地去亲吻他。 「皇上真好。」 我早已不是那个困在深闺人人可欺的盛玉姝。 陷入沉睡前,我能确定帝王比我投入,更食髓知味不可自拔。 翌日,众嫔妃来请安的时候,我打着哈欠,很快发现少了一个良嫔。 询问之下才得知良嫔被将降为良贵人,禁足三年。 我后来问伺候的人,说良贵人娘家很有钱,之前才捐了百万两纹银给朝廷。 我又让人去了一趟太医院,看看那女医是否还在? 小太监回来后摇摇头。 我便知晓那瓷瓶里的东西有猫腻。 只是不知道良贵人是幕后黑手,还是替死鬼? 午膳前,王福过来传话,帝王要来未央宫用午膳。 我微微挑眉,让宫人去御膳房吩咐一声,多做几道膳食。 我倒是有爱吃的菜肴,但是帝王,我从未见他对哪道菜表现出喜欢,两筷子后绝对不会碰第三筷。 克制极了。 帝王一身龙袍过来,热出一身汗,我赶紧让人打水伺候梳洗换衣。 上前搭把手的时候,他说:「你身子不适,坐那边歇着,让奴才们来便是。」 我没好气地睨他一眼。 我身子不适罪魁祸首是谁? 这会子倒是装好人了。 索性依言坐在一边没好气地看着他。 帝王的身体精瘦有力,肩宽腰窄。 「好看么?」 揶揄的笑声传来。 我瞬间羞得面红耳赤:「不好看。」 起身走远些。 身后愉悦的笑声带着几分得意。 我气得跺了跺脚。 午膳后。 帝王往我手腕上套了一跳晶莹剔透的珠串。 「翡翠?」 「嗯,难得成色这么好,你戴着玩。」 我刚要说好。 帝王又给我一个瓷瓶。 在我耳边低语:「晚上我给你抹。」 「……」 我咻地瞪大眼睛。 这个色坯。 我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晚上的时候,这个感觉成了现实,我才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皇上,您饶了我吧。」 就为了这事,我气得都差点吐血。 行事越发谨言慎行。 他倒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后宫管事权的印鉴放到了我面前。 「这……」 「你是正宫皇后,这本早该给你,一直磨磨蹭蹭到月底,才把所有账册整理妥当。」 帝王揉揉我的头:「朕让王福先在你跟前当差,把许多事情捋一捋,那些不听话的奴才,该打就打,该罚就罚。」 我压下心里的欣喜。 面带担忧道,「那若是臣妾压不住他们怎么办?那些故意找茬的人,背后八九成是有主子的。」 「有朕做靠山,你还怕个奴才?」 我赶紧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