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薇眼神一慌,抬手拉住他,“怎么啦,玩笑都开不起了?跟监狱里的一个男人睡觉,怀孕后宫外孕做了个手术。” 顾云廷猛地吸上一口气,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宋南薇的脸上。 他像野兽一样扑在宋南薇的身上,肆意的发泄冲撞。 他觉得自己怕是疯了。 她回答暧昧不清时,他心里已经开始猜忌揣测,恨不得她马上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她算什么啊? 一个他用来复仇的工具而已。 他为什么要去在意她给一个什么样的回答? 可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要回答他? “那个人怎么睡你的?啊?是把你放在身下草,还是压在桌子上草?还是你们监狱的某一个角落里躲着其他人?”“别,别在我爸面前做!不要!” 宋南薇无数在顾云廷的身下承欢,卫生间,办公室,楼道间,野外,每次她都浪着声求顾云廷给她。 可这一次,她同样被压在顾云廷身下,却声嘶力竭的哭着喊“不要!” 顾云廷往日里那双揉遍身下女人全身的手原本多情暧昧,此时却一下比一下重,好像这个女人从来没有跟她有过欢欲之好。 “不要?呵!你忘了平时端杯咖啡都要在我面前解开两颗衬衣扣,然后风骚入骨的往我身上蹭?” “你忘了你若提前到总裁办公室,你都要拉高裙子,坐到我的腿上来,爽上好一阵?” “现在说不要?装纯给你那个坐在轮椅上不能动的死爹看?” 说着,顾云廷干脆将双手绑着领带全身赤裸的宋南薇拖到办公桌边,办公桌前轮椅上坐着的老人歪着头,全身发抖,双目圆瞪! 老人的嘴歪着,流出口水,全脸通红想要表达,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南薇想跑,瞬间被顾云廷压趴在办公桌前,强势的从宋南薇身后进去。 宋南薇恨不得立刻跳楼去死! 这是当着她父亲的面啊! 顾云廷看着轮椅上的老人,“宋渊,你看看,你的女儿,你这辈子唯一的女儿,正在被我草,不但如此,她上大一就做了我的情人,我只要想要,打个电话给她,她就要赶过来洗干净脱光了让我干!” 宋渊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南薇喉咙已经沙哑,这个昨天还把她压在身下喊着她“宝贝儿”的男人,今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 “景琛!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吗?”顾云廷的手兜着浑圆,狠狠一捏,继续撞着身下的女人,“宋渊,我母亲当年被你欺骗,抛夫弃子,最后你怎么骂她的?你说她自己犯贱,明明你把她推进海里,却说她是想不开为了你自杀的!” “你这个宝贝女儿才是犯贱,我把你公司弄破产,都没有说过要娶她,她就天天恨不得浪死在我身上,哈哈,我想要让她用嘴,她就会用嘴,贱得真是天下第一!” 宋渊老泪纵横,想要撑起身体却扑倒在地上。 宋南薇从来不知道,原来顾云廷和父亲之间竟然会有这样的仇! 那过去十年到底算什么? 初三宋家走下坡路,破产,高一认识大自己四岁的顾云廷,他一直很照顾她。 大一,她上了他的床,从此后,他几乎把她宠上了天,大学从实习开始就是在顾氏,他从未说过娶她。 可她知道宋家破产,她没有娘家的后盾,想要做顾云廷的女人,一定要优秀,所以她不断强大自己,希望有天能配得上他。 她喜欢了他十年啊!整整十年啊! 宋南薇的心疼到颤抖,“顾云廷!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啊!” 哭声太过凄惨悲烈,撕心裂肺般。 “为什么?谁让宋渊这个该下地狱的禽兽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他将我的母亲推下海,我让他的女儿生不如死,你们不亏吧?” 宋南薇笑着笑着就哭了。 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到头来,他只想要她感受到这份爱情的撕裂和破碎。 岂止是生不如死,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痛。 宋南薇做梦都没有想到,受强烈刺激的父亲刚送进 ICU,她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侵犯商业机密罪!宋南薇一直深爱着顾云廷,她是他最得力的秘书,怎么可能帮着外人泄露公司机密? 原告---顾云廷! 宋南薇瘫坐在地上,手脚冰凉,如果是顾云廷动的手,这个牢,她是坐定了。 —— 顾氏大厦总裁办公室。 宋南薇推开门,看着总裁椅上的男人,俊逸倜傥,她一步步走过去,“看在过去十年的份上,你撤诉可以吗?” 卑微,她在他面前何时卑微过? 可经历过昨天,她知道那些宠爱都是幻觉。 她在他面前,什么也不是。 宋南薇还穿着秘书的工作服,白色衬衣,黑色小西装,黑色性感的包臀裙。 她以前看着他,总是妖娆风情的笑,他说她是个小妖精,就喜欢她浪的样子。 可现在,她的眼中没有热情。 “你但凡有点自尊心,都不应该来找我。”顾云廷往椅背上一靠,“哈哈,我怎么给忘了,你是宋渊的女儿,18岁就开始为了钱给我当情人,怎么可能有自尊心?” 宋南薇的背狠狠颤了颤,就像身后站着一个信任的人,她放心的往前走,那人却猝不及防的在她身后捅她一刀。 18岁?他还记得她18岁生日那天上了他的床吗? 情人?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她的女朋友,没想到是情人。 眼睛很疼,酸得疼,她从来没在他面前流过泪,她一直笑,因为他说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就是最美的女人。 她走到他跟前,手撑着办公桌面,看似轻松的耸耸肩,“十年,你就是养只猫养只狗,也有感情了吧?” “可宋渊的女儿,连猫狗都算不上。” 宋南薇深呼吸,而后走到顾云廷的腿间,蹲下去,手指拉下他的裤链,“你撤诉,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顾云廷伸手捏着宋南薇的下巴,“你以为别的女人不会?” “她们哪有我技术好?”宋南薇的眉风情挑起,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动作起来,“毕竟,我18岁就做了你的情人,到现在都7年了,7年,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要我趴着还是躺着,难道不是?” 宋南薇已经埋下头去。 顾云廷全身的神经紧紧绷起,紧张又激爽的感觉让他长长的吐了口气。 他伸手压着她的头,手指抓起她的头发,几次想要拉开她,可是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宋南薇,你真贱!宋渊昨天看见我那样草你,你居然还能勾引我?” 宋南薇感觉头顶的人说的不是话,是往下砸的刀子。 他好狠啊,是真的一点不念及十年情分。 他的演技真好,十年间,从来没有骂过她,这两天将所有恶毒污秽的言辞全用上了。 他为了让她伤痕累累,忍了她十年。 最终,他成功了,她现在的心口不断的涌着血,痛到不行。 宋南薇抬起头,眼角飞出风情,粉色舌尖舔了自己的嘴唇一圈,“我说过,只要你肯撤诉,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别,别在我爸面前做!不要!” 宋南薇无数在顾云廷的身下承欢,卫生间,办公室,楼道间,野外,每次她都浪着声求顾云廷给她。 可这一次,她同样被压在顾云廷身下,却声嘶力竭的哭着喊“不要!” 顾云廷往日里那双揉遍身下女人全身的手原本多情暧昧,此时却一下比一下重,好像这个女人从来没有跟她有过欢欲之好。 “不要?呵!你忘了平时端杯咖啡都要在我面前解开两颗衬衣扣,然后风骚入骨的往我身上蹭?” “你忘了你若提前到总裁办公室,你都要拉高裙子,坐到我的腿上来,爽上好一阵?” “现在说不要?装纯给你那个坐在轮椅上不能动的死爹看?” 说着,顾云廷干脆将双手绑着领带全身赤裸的宋南薇拖到办公桌边,办公桌前轮椅上坐着的老人歪着头,全身发抖,双目圆瞪! 老人的嘴歪着,流出口水,全脸通红想要表达,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南薇想跑,瞬间被顾云廷压趴在办公桌前,强势的从宋南薇身后进去。 宋南薇恨不得立刻跳楼去死! 这是当着她父亲的面啊! 顾云廷看着轮椅上的老人,“宋渊,你看看,你的女儿,你这辈子唯一的女儿,正在被我草,不但如此,她上大一就做了我的情人,我只要想要,打个电话给她,她就要赶过来洗干净脱光了让我干!” 宋渊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南薇喉咙已经沙哑,这个昨天还把她压在身下喊着她“宝贝儿”的男人,今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 “景琛!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吗?”顾云廷的手兜着浑圆,狠狠一捏,继续撞着身下的女人,“宋渊,我母亲当年被你欺骗,抛夫弃子,最后你怎么骂她的?你说她自己犯贱,明明你把她推进海里,却说她是想不开为了你自杀的!” “你这个宝贝女儿才是犯贱,我把你公司弄破产,都没有说过要娶她,她就天天恨不得浪死在我身上,哈哈,我想要让她用嘴,她就会用嘴,贱得真是天下第一!” 宋渊老泪纵横,想要撑起身体却扑倒在地上。 宋南薇从来不知道,原来顾云廷和父亲之间竟然会有这样的仇! 那过去十年到底算什么? 初三宋家走下坡路,破产,高一认识大自己四岁的顾云廷,他一直很照顾她。 大一,她上了他的床,从此后,他几乎把她宠上了天,大学从实习开始就是在顾氏,他从未说过娶她。 可她知道宋家破产,她没有娘家的后盾,想要做顾云廷的女人,一定要优秀,所以她不断强大自己,希望有天能配得上他。 她喜欢了他十年啊!整整十年啊! 宋南薇的心疼到颤抖,“顾云廷!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啊!” 哭声太过凄惨悲烈,撕心裂肺般。 “为什么?谁让宋渊这个该下地狱的禽兽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他将我的母亲推下海,我让他的女儿生不如死,你们不亏吧?” 宋南薇笑着笑着就哭了。 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到头来,他只想要她感受到这份爱情的撕裂和破碎。 岂止是生不如死,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痛。 宋南薇做梦都没有想到,受强烈刺激的父亲刚送进 ICU,她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侵犯商业机密罪! “你可千万别说你心里有我,我现在回来找你,是因为我的案底没有公司愿意要我,我找不到工作,缺钱而已。” 顾云廷压着宋南薇,原来宋南薇说的话也可以如此恶毒,她以前就像只又妖又嗲的猫,永远在他面前挑逗,微笑。 她何时这样来讽刺他? 他闭上眼睛,狠狠的发泄,最终释放。 他不会为了这个仇人的女儿难受,下床穿戴好,回到办公桌前,开了支票,扔给她,“滚,另外……”他刚要开口,就看见宋南薇从包里掏出一盒紧急避孕药。 她顶开锡纸,压出药片,轻轻松松的抛进嘴里,拿起他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咽下去。 “我因为跟别的男人那什么宫外孕过,不能怀孕,要小心点,那手术可真是有点吓人。” 顾云廷本想开口让秘书去买避孕药,可看见宋南薇自己带来了避孕药的时候,他感觉头皮又紧又麻。 宋南薇看着支票上的数字,眉开眼笑,就像个刚刚接过恩客银票的妓女,顾云廷伸手拉了拉已经重新结好的领带。 “还不滚?” “谢谢顾老板,花光了还能来找你吗?” 顾云廷很想像拎着她在宋渊跟前做爱的时候一样骂她贱人,可她的父亲已经死了,她也坐过牢,似乎真的不欠他的了。 “记得你在法庭上说的话,两清了。” 宋南薇拿着支票,屈指将支票愉悦的弹了一下,“好勒!那顾老板以后可以介绍点大方的大老板给我,毕竟我活儿好您是知道的,以后不能上班就不上班了,趁着还有点姿色捞点快钱养老也行。” “滚!”顾云廷随手操起烟灰缸朝着宋南薇砸过去! 那烟灰缸堪堪从宋南薇的耳边擦过去,砸在墙上。 宋南薇站在原处,纹丝不动,她慢悠悠的把支票放进支票夹,转身离开,并礼貌的带了门。 有曾经的同事看见她,她故意拉低领子,让他们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满脸都写着——“我刚刚和你们老板已经干过见不得人的事情了,知道吗?” 走出大厦,宋南薇背挺得笔直的拦了一辆出租车。 坐上出租车关上车门,她突然仰头捂脸,大声哭了出来! 司机吓得直问,“姑娘怎么了?怎么了啊?” 宋南薇抽泣着,“被老板炒了鱿鱼,怕父母知道自己过成这样,没有可以说的地方,觉得生活好苦,好辛苦!” 司机头发发白,也红了眼睛,“哎,你们这些孩子,就喜欢报喜不报忧,做父母的不会嫌你们没出息的,家里的门永远给你们开着的啊。” “叔叔,我没有家门了,没有了!我永远没有家了!”宋南薇哭得伤心,司机把车子靠在路边,把打表器摁了停止。 “姑娘,你想哭就哭,叔叔不收你钱了,你哭够了,叔叔把你送到目的地,我也有个女儿,和你一般大,离了婚,一个人带个孩子,她不知道背着我像你这样哭了多少次……” 宋南薇看到司机眼角的泪花,其实为了生活,每个人都不容易,下了这辆车,不要矫情给任何人看。 到了银行,宋南薇给了司机车钱,她不占人便宜。 宋南薇提了现金支票存进自己的卡里,然后去医院看女儿。 快要两岁的豆豆剃着小光头。 白血病,她还不到两岁。 她一定要怀上顾云廷的孩子,一定要!豆豆需要。 避孕药盒子里的药片,不过是维生素罢了。 一次不可能那么容易怀上,她需要确定怀孕后才能断了和顾云廷的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