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并没有忘了,自己曾经有多么渴望他的感情,但是褪去激|情,她发现他对她的那点儿好感和怜惜实在不堪一击。 她不想再为他哭了。 霍司砚看她神情,猜出她的想法。 出乎意料,他并未生气反而说:“我要出差半个月。” 温知羽目光如水。 他笑笑:“不是英国是去H市!那边的周氏集团出了点法律纠纷,我去解决一下。” 温知羽有些难堪。 瞧,她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霍司砚没有取笑她。 出差半个月,他其实也挺想她的,若不是温伯言生病不管怎么样他都想将她带到H市,闲睱时候,他可以带她去外|滩喝冰啤、吃烤肉。 他轻轻抚摸她茶色长发,多少有些不舍的意思。 温知羽不是没有感觉。 一个男人若当真流露真情时,是掩饰不住的,她的心防悄悄崩塌一角,可是她不愿意说出来。 霍司砚怎会不知? 他轻轻将她拥到怀里,什么也不做,就只是抱着她。 他挺温柔地说:“我带二秘过去,张秘书会留在B市,伯父这里有事情你联系她,嗯?” 这样体贴的安排,这样的恩情。 温知羽自觉无以为报。 霍司砚笑笑:“一个半小时后的航班!” 温知羽抬眼,目光艰涩难懂。 霍司砚没再说话,他亦注视着她,那目光全然是男人看女人的意思。 最后温知羽轻声说:“一路平安。” “就等你这句!”霍司砚倾身吻她一下,然后非常体贴地说:“我先出去,你……在里面再待一会儿?” 温知羽:…… * 霍司砚离开了,清静不少。 温知羽不知道那天洗手间里的事情,阮姨知道多少,总之后面几天阮姨总无意中提起霍司砚,言语中对他很是满意。 温知羽很能理解这种想法,毕竟霍司砚的家世长相和情商摆在这儿。 年长女性,很难不喜欢他。 后来,顾长卿又来了两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