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矜南抬头冷冷的看着他,“你很闲?” 见状,陈晓亦摇了摇头,“我很忙!”赶紧退出办公室。 傅矜南轻笑一声,眼中有着少许的兴趣,“村姑?” 村姑能有那么凌厉的眼神?能有那么利落的身手? 还能把临死的小女孩救活?她真的只是一个平凡的村姑? 唐之菀在房间看了一下午的资料,了解这个世界的情况,还有一些重要的人物。 顺便查了墨氏,明白陆氏为什么会把自己接过来替嫁。 墨氏是国内的龙头企业,生意涉及全国,特别是傅矜南上任以来,墨氏在他手上整整又翻了一倍,成为全国商业大户。 网上没有傅矜南的相片和个人资料,可从她找到的资料分析,这傅矜南可是天之娇子,而陆氏却让自己嫁过去。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看了一眼时间,七点二十,起身下楼,跟文淑蓝说了一声。 “我去外面走走,十点前回来。” 文淑蓝没有拦她,也不怕她离开。 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在这陌生的城市能去哪?更何况,她身上没有一分钱。 “早些回来。” 不是关心的语气,只是单纯让她早点回来,唐之菀淡淡的应了一声,“好。” 拿出为数不多的家产打了一辆车直奔海龙。 海龙是一家高档的夜总会,聚集名人富豪公子哥、名媛千金富婆。 到达海龙已经七点五十五分,下车直接进入海龙,找到前台。 “我找陈先生。” 领班打量了唐之菀一眼,领着她来到三楼包间,敲响房门,推门进入。 “陈先生,您的客人来了!” 陈晓亦看了角落坐着的傅矜南,起身看向门口。 只见唐之菀从外面走了进来。 陈晓亦吃惊的看着她,“暗网上的任务是你接的?!” 看到他,唐之菀已经猜到中毒的人是谁。 这世界之大,缘份这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你好,又见面了!”然后看向傅矜南所在的角落。 傅矜南从角落出来,坐在唐之菀的面前,翘着二郎脚,喝了一口酒,含笑道:“夏小姐还真让我意外。“ 唐之菀对于他知道自己名字,并没有感到惊讶,只要一查就知道的事,没什么好稀奇的。 “开始吧。” 见她直奔主题,傅矜南配合的伸出手。 上次在火车上唐之菀就已经知道他中了什么毒,“噬骨毒,每当深夜会毒发,毒发时痛不欲生。从你的症状判断中毒已有六年,毒素浸入内脏、血液骨髓当中。不清除最多只有半年活。” 话一说完,傅矜南危险的眯着双眼看着唐之菀。 就连陈晓亦都防备的看着她。 光把个脉就能查出年月还有毒性! 除非她事先打探过,或者,她真有这个本事。 对于他们的怀疑,唐之菀并没有放在心上,写了一串药材名字,交给陈晓亦,“我需要一套银针。” 陈晓亦接过单子,看了傅矜南一眼,见他点头,才离开。 傅矜南含笑道:“据我所知,夏小姐初中毕业就打工养家,从未接触过医学这方面。请问夏小姐的医术从何学来?” 唐之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品尝了一口。有钱人,喝的酒都是五几年的! 傅矜南看着她熟练的品酒,眯着双眼打量着她。 从她的行为举止、言语谈吐、处事变通能力根本就不是一个村姑能做到的。 “你到底是谁?” 唐之菀摇晃着酒杯,凑到他面前,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香味,勾唇一笑,“明知故问。” 傅矜南眼眸缩了缩,明明一张黑乎乎的脸,没有任何出彩,却让他心紧了紧。 傅矜南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让她扒在自己的身上,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不如,让我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夏小姐?” 唐之菀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内心骂了一句娘,太狗了! 脸上含笑,“那要看看你所谓的深入是怎样的深入法?” 伸出手指挑开他的外套,“这样……” 解开他衬衣扣子,“还是这样……” 傅矜南感觉到她纤细带着粗糙的手指,正在衬衣上画着圈,那双灵活的双眼满是戏弄。 眯起双眼,带着危险语气,“夏小姐是在玩火?” 唐之菀反问:“你说呢?” 这时,陈晓亦用最快的速度把东西买了回来,推开门,就看到这暧昧的一幕。瞬间愣在当场! “你们继续!”回过神来,赶紧转过身。 正要离开、包厢,就听到唐之菀道:“东西买回来了?” 陈晓亦睁开一只眼偷瞄,见两人分开,只有老大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之外,唐之菀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 内心大吃一惊,洁身自好,不喜女色的老大被人调戏了! 转身,把手上的袋子放在茶几上,“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 唐之菀检查无误后,“有浴缸吗?” 陈晓亦吃惊的看着她,玩的这么嗨! 又看了老大,也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住。 唐之菀打了一下他的头,“想什么,给他泡药浴。” 淡淡的看了傅矜南一眼,带着嫌弃和鄙视。 有什么样的下属就有什么样的老板,还真说的没错! 傅矜南站了起来,冷冷的瞟了一眼陈晓亦,带唐之菀去了休息室的浴室。 正在揉着头的陈晓亦被傅矜南最后的眼神看到心里发毛,觉得他被判死刑了。 唐之菀把浴室放满热水,把药材放进里面泡着。 十分钟后,整个浴室充满着浓浓的药味,才让傅矜南脱衣服进浴缸。 傅矜南脱下外套,正在解扣子时,见她没有出去的打算,“你不出去?” 唐之菀皱眉不悦道:“反正等会都要看。赶紧的,我没空。” 已经九点了,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见她眼中有些不耐烦,傅矜南只好把衣服全脱了,坐在浴缸里把裤子脱下来扔掉。 耳根处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唐之菀根本就没有看他,把针银拿出来消毒,见他坐进浴缸,开始针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