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直接走出去。 她走得有些快,像在逃避什么…… 她跟霍司砚分开有段日子了,但是他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那短短的一个多月又是那样浓墨重彩。 每个夜晚,主卧室里都透着水汽的求饶…… 她怎么可能,轻易忘得掉? 温知羽上车,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 这一刻,她恨极了霍司砚,比当初他说给不起时还要恨! 他这算什么? 说不要就不要,怀念的时候又想捡起来…… 当她温知羽是什么? 是什么!!! 可是又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让她更清醒地认知到,她仍喜欢着霍司砚! 温知羽靠在椅背上,全身无力。 车门打开。 霍司砚站在车外,哑声开口:“温知羽对不起!” 他想碰她。 可是她却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甩了他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 他们都愣住了。 温知羽捂着火辣辣的手掌,低声道歉:“霍律师,抱歉。” 霍司砚没管自己的脸。 他仍扶着车门,声音刻意地压低了:“你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开车,我送你过去。” 温知羽怎么肯!? 彼此僵持了一会儿,霍司砚用了些强势将温知羽拖出来,还顺手拿了她的大衣。 她大衣里面,穿了浅紫色长裙,腰身收得细细的。 实在好看。 霍司砚打量了几秒,将大衣给她穿上,一颗颗扣好。 “不想我送,那就打车去!” “不准开车。” …… 温知羽的状态实在不好,他有些心疼,同时作为一个成熟男人他很清楚温知羽的心里还是有他。 至少现在,景辞没能越过他去。 所以昨晚景辞,才没能留在她的公寓。 霍司砚拦了一辆出租。 他送温知羽上车,车门即将关上时他温柔地说:“玩得开心。” …… 其实原本他也要去的。 身为雄竞动物的最顶端,他是要跟景辞正面交锋的。 可是那样,难堪的是温知羽。 所以,霍司砚按捺下来,他决定慢慢来…… 温知羽坐在出租车后座。 哭得稀里哗啦…… 她实在不想因为霍司砚哭,因为不值得,可是他就是有本事将她弄哭。 出租车司机挺健谈的…… “跟男朋友闹别扭了?” “嘿!方才那哥们真他|妈好看,看着也老有钱。” “姑娘别哭啊!这男人就是贱……你冷着他一些,他立即就收起那些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像狗一样爬到你面前!你别不信,哥这当年也年轻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