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怎么不说?”男人清冷地瞥来,眉心微皱,“冬妈,去叫医生。” 当家庭医生赶到,温宁吃了一惊,这不是榕城最有名的大夫吗?曾经温家也想请他看诊,可根本请不到,他居然是这别墅里的常驻? 眼前的男人,他究竟是什么底细啊? “嘶!”温宁被药水疼的低呼。 引得男人放下报纸,他深沉交叠长腿,瞥见她那只小手伤痕惊心,手指却又软又白,那天晚上在他身上...... 喉结微动,男人挑着眉站起身,命令医生,“手不错,别给她留疤!” 医生战战兢兢。 老夫人笑着偷偷跟温宁嚼舌根,“手哪里不错?这臭小子脑子里想着什么呢!” “......”温宁被迫听懂了,第一次见这么开放的婆婆。 她脸涨红,而男人熟视无睹,严肃的一瞥。 老人立刻撇嘴。 ...... 早餐后,温宁和男人被婆婆推出家门,“你们快去领证!领了我才放心!” 外面,宾利已经停在门口,男人绅士地打开车门,温宁生疏的上去。 前头助理递给他一本电脑,他就再没说过一个字。 温宁想从电脑里偷窥一点他的信息,但并不敢。 很快,民政局到了。 今天领证的人不多,然而温宁一下车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许逸和温思柔! 在设计绑架将她残忍‘杀害’的第十一天,他们居然偷偷来领证了。 真巧啊! 温宁狠狠顿在那里,窒息的痛楚将她淹没,剜心凿骨的恨,眼底迸溅出寒意。 过往种种犹如利剑讽刺—— 宁宁我一定会娶你,你马上就是许太了。 宁宁你是天才,再帮思柔画一次稿,珠宝大赛她一定要夺冠! 婚礼之后我们再领证,放心我不会背叛你。 婚礼后?他要她死! 紧掐的掌心被身旁的男人松开,他高大伫立,冷清地问她,“需要给你几分钟吗?” 温宁抿着惨白的唇,摇头。 有工作人员客气地把他们带进去。 证件到手只花了两分钟,温宁看了眼坐在椅子上忙碌工作的沉冷男人,再看了眼结婚证,他那一栏姓名只有一个L。 霸道,冷漠,敷衍。 她结了个寂寞婚?看来领证只是对她约束和应付老太太。 他对她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嫁给了谁? 这时,温宁陡然看到门外,许逸和温思柔走进另一个办证间,温思柔拿了包去厕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