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话简直直踩萧宴璟的痛脚。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是男子了! 这也是他每次见到她最想发火的原因。 为何要是男子? 为何既已经是男子,还偏偏占据他的心神,让他心心念念? 可恶,当真可恶! 想到此处,萧宴璟忽然间起了坏心。 他蓦地张嘴,咬上她小巧的耳垂。 “嗯~” 司柠此生从被被人如此对待过,一下子便觉得一股电流从耳垂处涌向四肢百骸。 一下子,她的气息便乱了。 她惊惶害怕又不知所措地看着头顶上方的人,伸手轻轻推他,但是又使不出力气,也不敢使力气。 明明是恶意戏弄她的,但是一触及她软软的身子,萧宴璟自己倒先按捺不住起来。 吸允了一阵,放开她小巧的耳垂,萧宴璟意味深长地道:“谁说只有女人才能侍奉朕?男人也是可以的。” 这句话如同上元夜的焰火般,在司柠耳中轰然炸开。 等到脑中那阵轰然巨响过去,她才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皇帝,大离的君主,半响说不出话来。 她这吃惊的模样令萧宴璟龙心甚悦,他于是决定好心地给她科普一下。 “爱卿平日可读过一些春宫册?” “微臣……未曾读过。” 司柠仍旧没有回过神来,但是快速回答皇上的话已经成为了她三年来的习惯,即便处于震惊之中,仍旧是下意识的反应。 他就知道她没读过,不仅没读,看她方才承受他的吻那呼吸都不顺畅的样子,只怕都还未开过荤呢。 这一点还是很值得高兴的。 他不愿意她亲近过任何人。 他微微一笑,说不出的风姿卓然。 “那想必爱卿不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是可以欢好,共赴巫山云雨的。” 说着,他的大掌下移,轻轻揉捏她的臀。 司柠就算再傻,也明白他说的是何意了! 她虽未读过春宫图,但是看一些话本时,也不乏有一些王孙公子宠幸娈童、有断袖之好的故事。 也知道除了男女之间的天地大伦,这男男之间也是颇多喜好之人的。 可是…… 可是她不是谢欺程,不是男子啊! 这才是最可怕之处。 被萧宴璟捏过的地方,如滚烫的火在烧,司柠这一刻简直头皮发麻。 她浑身僵硬,想离开,离不了。 可是再待下去,一旦他脱掉她的衣服,发现了她的女儿身,那么她……以及她的亲人们,将必死无疑。 “皇上……”她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那是惊惧至极才会发出的音调。 “嗯?”萧宴璟薄唇微勾,目光慑人地看向她。 “臣……今日身子略有不适。”她咬唇道。 事到如今,她的脑中一团乱麻。 从来没有哪一刻,她比现在更后悔。 为何三年前要自作主张地替哥哥参加科举? 如果没有参加,哥哥只消再等几年,依旧可以青云直上,一展所长。 他们一家也不会如现在一般日日担惊受怕,谨小慎微。 想到此处,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都是她的错。 是她害人害己。 只是她一条命也就罢了,但是谢府满门可怎么办? 她的眼泪忽然便流了出来,萧宴璟本来还唇角带笑。 可是看着那刺眼的泪珠,他的唇瞬间就紧紧抿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