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抬头看我,语气自然大方得好像再纠缠不清,就是我的不对了。 我一勺一勺舀着白粥,却并不想吃,喝不了酒的秘书,你总带去酒局做什么? 一个小姑娘让她喝什么酒? 他维护的意味太明显。 我自嘲一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想起来,从前我帮他搞定客户的时候,也只是个小姑娘。 那时喝坏的胃到现在都吃不得辛辣,从前嗜好的东西,都只能一一戒掉。 他细微地拧眉,走过来亲了亲我, 乖,别胡思乱想。我下周出差,7 号到 9 号,帮我准备下行李好吗? ‘7 号到 9 号?我抬头看着他,几乎是卑微地希望他能想起来,这三天里,有一天是我的生日。 可他只是抬手看了眼表,我上班去了。 谢明辰东西不多,一个中号行李箱还有余裕,我看着那块空档,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衣服塞进去,跟他一起去。 万一他到了那天想起来,我可不想隔着手机听生日快乐。 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谢明辰突然站起来,踢出脚柜,拿医药箱出来翻了盒药出来,丢到行李箱那块空档。 我看清那是一盒晕车药,带这个干吗?你又不晕机。 帮陈澄带的,她说没来得及准备。 这句话槽点太多,我一时气血上涌,竟不知从何发作。 只论公事,公司大客户的十周年庆典,谢明辰确实不能缺席。 可这个毫无行业背景的陈澄,跟着去做什么? 她是能争取到新客户,还是能跟同行虚与委蛇探听消息? 带她去见见世面嘛,以后就能独当一面了。他这样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