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开了花。 周培志不在此,他以前为了躲活,甚至过年都没回过家。 周培愣了一秒。 「草!」他气急败坏地剜了我一眼,蹬蹬蹬上楼了。 「满意了?」 我沉迷于捉弄人的快乐中,一抬头与周聿怀来了个对视。 他藏在眼镜后的审视目光,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仿佛在说:戏不错。 客厅里恢复安静。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松开周聿怀的胳膊。 他平整无痕的衬衣从肘部出现了细纹。 周聿怀收回视线,嘴角扯出微不可查的笑,嘱咐我:「早点睡。」 说完,我眼睁睁看着他走进了主卧…… 等等,主卧? 我刚收了衣服还没收拾啊啊啊啊! 我狂奔到二楼,推开门。 只见周聿怀背对我,上衣已经脱掉一半。 肩宽窄腰,手臂都能挂着让我荡秋千了。 由于身材过于优越,以至于他单手挑起我的贴身衣物时,显得它……格外渺小和脆弱…… 我的……vm 限量款…… 背后几根纯洁的羽毛戳在周聿怀的肌肉上,委屈地弯下了腰。 视觉冲击过于强烈,以至于我当场大脑宕机。 周聿怀转过来,不动声色地拢好衣服,遮住了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色,眉尖轻轻一挑,「有事?」 「我忘记收衣服了……」 「没关系。」他十分体贴地替我把羽毛捋顺,放在一边,「我去洗澡,这里交给你。」 「哦……」我面红耳赤,低着头,听浴室门被他合上,里面传来水声,才悄悄松了口气。 别人都说周先生温文尔雅,不战而屈人之兵。 眼下不就见识到了。 我埋头收好衣物,又开始整理包包和鞋子。 一些是远渡重洋的爸妈买给我的,一些是我自己买的,不知不觉,在地上堆砌了一座小山。 刚好我妈打来电话: 「应许啊,周先生这次回国就常住了,你要听话。人家帮了咱家不少忙,不能给人家惹麻烦,知道吗?」 面对老套的说教,我早就认命了,「知道了……」 从懂事起,爸妈就常把我寄住在各种各样的人家里。 这次,不过是又换了一个大家长。 我知道怎么应付。 今晚把主卧让给周聿怀,我自然要睡到客房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