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武力值,远远比徐栀初高。 动起手来,徐栀初不是对手。 所以,攻其不备,先下手为强。 徐栀初是想要一脚踹得他断子绝孙的。 厉锦天对徐栀初太了解了,知道她不会轻易被收服,早有准备。 他一把抓住苏清我的脚踝,用力一拖,想要将她放倒。 徐栀初借力飞起,另外一脚对着厉锦天脖子踹。 厉锦天这一次没避开,为了不被她伤到,只能松开她的脚踝,后退避开。 徐栀初一个空翻落地,动作一气呵成,潇洒漂亮。 厉锦天已经退到墙边,犀利的眸子锁住锋芒毕露的徐栀初。 她站在奢华的房间里,周身的寒气让屋里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婉婉,你别太狠。” 徐栀初嗤笑,“我狠!我这就叫狠,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叫什么?” 这件事情,厉锦天理亏,“我可以补偿你。” “用什么补偿?”徐栀初冷漠的问。 “我可以给你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合同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文件袋里,我现在拿上来,你不放心,可以找律师看看,再签。” 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那可是大几千亿! 是别人一辈子奋斗都达不到的高度。 但是她徐栀初不屑一顾。 “厉锦天,你给得起这个价格,还不是因为我徐栀初值这个钱,我一旦收了你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不但以后不能和你计较缅北的事情,你还把我们的利益捆绑在一起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为了钱,我也得和你站在一边,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婉婉,你知道,我对你,从来都没有算计,公司是我们两个人的,把公司发扬光大,也是我们共同的目标,我们一直都在往这个方向努力,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厉锦天走到徐栀初面前,伸手拉她,被她避开了,“滚。” “我给你一周时间考虑,想好了,和我说一声,咱们一起去国外,见你心里想的那个人。” 厉锦天说完,转身出去了。 开门,就看见苏林站在门外,她泪流满面的看着厉锦天。 “天哥,你和姐姐在房间一个多小时,你们做什么了?” 她的视线越过厉锦天的肩膀,看见徐栀初只围着浴巾,脸色当场就变了。 苏林捂着嘴,泪如雨下。 “姐姐,天哥和我过年就要订婚了,你居然勾引她,你好过分!” 徐栀初走到门口,对着厉锦天后背就是一脚,将人踹出去,暴力的甩上门。 苏林还在门外哭,厉锦天没有哄她。 徐栀初换了衣服,打电话叫人去调查王千雪的事情。 同时给袁媛打了一个电话,约她一起吃晚餐。 在网上订了餐位,就出门了。 下楼就看见苏家三口都在客厅,苏林哭红了眼睛,苏母一直安慰。 苏林看见徐栀初下来,站起来指控,“姐姐,你穿这么漂亮,要去和天哥约会吗?他是我的男朋友,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勾引你妹夫!” 徐栀初以前怎么没觉得苏林这么恶心。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苏林面前,“我要做什么,从来不需要背着你,比如现在。” 徐栀初一把将苏林摁在茶几上,一脚踩住她的手腕,抓起烟灰缸,对着她的手指就砸。 烟灰缸的轮廓很锋利,两下子下去,苏林的手指断了两根。 十指连心,苏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苏母吓傻了,呆若木鸡。 还是苏父第一时间推开了徐栀初,严厉地对她吼道:“徐栀初,你居然敢打人,你疯了!” 苏林举起自己的手,发现两根手指不能动了。 她尖叫着喊道:“我的手指断了,快报警,把她抓起来。” 苏母这才回神,一边拿手机,一边骂徐栀初。 “你这个白眼狼,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你怎么不死在缅北。” 徐栀初冷笑,举起自己的手道:“看见没,我被你女儿陷害在缅北,断了两根手指,我在缅北受到的待遇,都要让苏林体验一次。” 苏母颤抖着手喊道:“你休想!” 她拨通了110,哭着说明了情况。 “我大女儿是缅北诈骗犯,来家里打人了,断了两根手指……” 打断两根手指,按照轻伤算,只要判刑三年以上。 徐栀初打完人,心里好受多了,拎着自己的包出门了。 她到了饭店,袁媛早就到了,“婉婉。” 两人抱了很久,才分开。 袁媛开始点菜,说着王千雪的情况。 “千雪诈骗金额不大,被判了两年,我每个月探监的时候,都去看她,她现在的状态非常好,还说好好改造,早点出来,给你家打扫卫生,包吃包住就行了。” 徐栀初笑了,她家里的确需要一个人打理。 “下次,我和你一起去看她。” 徐栀初拿起手机扫码点菜,低头那一刹那,余光瞄见电梯打开,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出来。 自从见到傅璟天穿军装后,她对穿军装的人总是多看两眼。 她抬眸定睛一看,一张熟悉面容呈现在眼前。 第155章邪恶的想法 “傅璟天!”徐栀初猛地站起来。 三步并两步走到那人面前,才看清,他不是傅璟天。 他不但不是傅璟天,年纪还比傅璟天大很多,只是侧脸很像。 他不苟言笑,面部轮廓刚毅,鹰隼般的双目,威严霸道,叫人望而生畏。 再看他身上的军装,胸口挂着一排象征身份地位的徽章,身旁还跟着一堆穿着军装的年轻人。 徐栀初突然冲过来,拦住他们的去路,警卫员立马上前拦住徐栀初。 那人打了一个手势,让警卫员退下,对着徐栀初道:“姑娘,你找我?” 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很有威慑力。 “很抱歉,我认错了人。” 徐栀初对着她颔首。 “没关系。”中间男人立马原谅她了。 徐栀初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可是脚生根了一样,动不了。 她盯着他看,仔细地看,轮廓还是有些像傅璟天的,“首长,您认识傅璟天吗?” “不认识。”首长笃定地回答。 “请问您姓什么?”这么像的两个人,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吗? 这话就冒昧了,警卫员再一次要赶徐栀初走的时候,被首长拦下了。 “我姓宴。”首长有问必答。 徐栀初心里说不出的失望,她以为能找到傅璟天在国内的一点线索,看来,是她奢望了。 普天之下,这么多人,长得像的也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