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顶上有几层铁丝网,铁丝网上有刀片一样的尖刺,密密麻麻的排列在一起。 徐栀初顾不得这么多,徒手掰开铁丝网,光着的脚丫踩在下面的尖刺上。 冰冷尖锐的金属刺穿了她的脚掌,她距离逃跑只有一步之遥。 她肾上腺素飙升,她感觉不到疼。 双手血淋淋的,也浑然不觉。 掰开几层铁丝网,她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大门顶上距离地面大概两米左右,她跪着落地,倒不是很痛。 尚未爬起来,耳畔响起了狗叫声。 手电筒的光线在里面晃动了一下。 保安的声音响起,“铁丝网被人掰开了,有人逃跑!” 呜呜…… 充电应急的警报器响起,整个园区一片沸腾和咒骂声。 徐栀初不要命的往深林里跑! 乌云遮盖了月亮,漆黑的山里,能见度很低。 她飞快的在山林里穿梭,无数树枝从她身上脸颊刷过,留下一条条鲜红的血痕。 徐栀初感觉不到痛,此刻的她,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逃出生天! “别让她跑了。” 李离的声音索命一般在身后响起,狗叫声,急促的脚步声,源源不绝。 徐栀初受了伤,不熟悉地形。 再加上吃不好睡不好,体力耗尽,双腿犹如千斤重,速度越来越慢。 身后的手电筒光线越来越进。 她要被抓住了! 第9章逃跑被抓住 徐栀初死也不要回去。 就在这时,她看见水沟对面,有一片半人高的草地。 她后退几步,一跃而起,成功地越过水沟,钻进了草丛里面不敢动了。 一动,草丛就会摆动,无疑不是告诉对方,她藏在这里。 她现在只祈求,不宽的水沟,能阻隔了她身上的气味,狗闻不到。 徐栀初觉得她才一趴下,李离就追来了。 看不见,只听见李离的咒骂声。 “抓到她了,我一定要她生不如死。” “李哥,狗到了这里就不动了,人上哪儿去了?” “在附近找,我就不信那个贱货能跑多远。” 随即,徐栀初听见有人离开的步伐。 她趴在草丛里面,把脸贴着地板,避免被发现。 别人看不见她,她也看不见别人,甚至看不见前面的草在动。 等她发觉有人,一只手已经对着她伸过来,拨开她面前的草。 徐栀初便与傅璟天冷厉的目光对上。 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天下皆苦,都与他无关。 这样的眼神,和她之前在他房门摔倒的时候感觉到的一模一样。 徐栀初可以确定,她每一次经过傅璟天房门口,他都知道。 只是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她玩小把戏。 看着她像一只蝼蚁一样挣扎。 看着她生不如死,死去活来! 然后在她看见一丝生的希望后,再轻易地把她所有的努力和希望捏碎! 他是恶魔,是撒旦! “啊!”徐栀初抱着头,崩溃地尖叫起来。 她都逃出来了,还是跑不掉。 她千辛万苦,精密算计,在傅璟天眼中,只是笼中老鼠! 滑稽,可笑。 李离的咒骂响起。 徐栀初的脚被人抓住,身体被拖着往前走。 后背被地面的树枝石子硌得疼掉半条命。 她没有哭,双目空洞地看着没有月亮的夜里,静静地等死。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的脚被人放下来了。 李离阴险的面容出现在她视线里。 无数的手电筒照在她身上,刺痛了她的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落下。 徐栀初别开脸,绝望道:“你杀了我吧。” 李离嗤笑,“哪有那么容易让你死。” 李离打了一个手势,一群男人拿着铁锹在树林里挖坑。 徐栀初爬起来,麻木地看着他们忙活了半个小时。 挖了一个两米左右的坑。 徐栀初知道,这就是她的葬身之地。 厉锦天,这就是你想要看的,我死了,尸骨无法回到故土,永远地离开你生活的那片土地…… 坑挖好了,李离走到她面前,嫌弃她脏,用脚踹了她一下。 “自己滚进去,还是我丢你进去。” 徐栀初不假思索地滚进去了,不错,真的是用滚的。 与其活着生不如死,不如死了痛快。 徐栀初躺在坑里,等待他们填土。 一个人领着一个蛇皮袋子,当着她的面解开袋子的绳子。 把袋子口对准了坑里,里面一团东西从袋子里掉下来。 徐栀初惊得坐起来一看,是无数条缠在一起的蛇,蛇恰好落在她没穿鞋的脚上。 徐栀初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没有脚的软体动物,和很多脚的动物。 冰凉的触感,缓缓从她脚上爬过,她吓得弹跳起来。 还有几条蛇缠在她腿上,顺着大腿往上! “啊!不要。”她拼命跳脚,把蛇给甩开。 徐栀初用尽全力往坑上面爬。 两米的高度不高,但是没有任何攀岩的地方,她怎么努力,都爬不上去。 一个跳跃,她抓住了坑边缘的一把草。 刚要借力爬上去,草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土壤一松,她整个人跌回坑里。 一屁股坐在蛇上面,双手也撑在蛇的身体上。 “啊!”她惊恐地尖叫,疯狂地往坑外面爬。 好不容易爬上去一点,就被李离一脚踹回去,再一次跌入蛇坑里!!! “李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犯错,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饶了我。” 她一次又一次地往上爬,一次又一次地被踹回去。 直到精疲力尽,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只能靠在坑里,抱着身体疯狂的尖叫。 树林里的飞禽走兽受惊,吓得到处乱窜。 李离看她没力气反抗了,啧啧两声。 “没意思,上一次那个女的,可是叫了一晚上!听说你以前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体力不行呀!” 付愧走到李离身旁道:“李哥,我有个好玩的办法。” “说。”李离拿出一支烟点燃,看了一眼傅璟天。 他靠在一棵大树上,事不关己的看戏。 付愧记恨之前没能要到徐栀初,在她临死之前,自然不忘了狠狠报复一下。 “李哥,蛇钻洞,我们不如把她的裤子脱了,给坑里填土,把她脑袋留在外面。蛇没有空气,自然就会想着往上钻,我们只需要把她身体周围的土弄松一点,把外围的土踩结实,蛇为了活命,肯定是往松软的地方钻,到时候钻了哪里就不好说了。” 是个男人,都知道付愧的意思。 李离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你小子真恶毒,我是真喜欢。” 徐栀初听闻他们的对话,整个人都傻了。 她以为这已经是最恐怖的折磨,已经是最黑暗的炼狱. 事实上,真正的噩梦才开始! 付愧狗腿子道:“李哥,脱她裤子这种体力活,就交给我,我最擅长干这事。” 李离拍了付愧脑袋一巴掌,“这点出息。” 付愧乐呵呵的走到坑边,色眯眯地盯着徐栀初。 周围观看的男人们,开始发出嗷嗷叫的兴奋声音。 徐栀初在这一秒之前,认为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