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坐在旁边, 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 终于微笑着摆摆手: 罢了, 阿七, 你下去吧。 殿下—— 陆斐仍然笑得春风和煦, 阿七却莫名神色一凛, 抱拳跪下: 是。 等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两个, 他伸手一拽, 将层层叠叠的床幔放下, 低声道: 大婚礼节繁琐, 公主也累了一日了, 不如早些休息吧。 听他这么说, 我顿时精神一振: 你要与我洞房了吗? 在冒名顶替公主来和亲前, 我在楼里都是被当花魁培养的。 琴棋书画都是表象, 我学的最多的, 就是怎么伺候男人。 这副身子也养得精致, 胸脯鼓鼓, 腰肢纤纤, 红唇藕臂, 一双猫儿眼泛着水光。 鸨母曾告诉我: 盈枝, 你是天生的尤物, 只要解了衣裳, 就不可能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你。 没想到, 我刚扯开一点衣襟, 就被陆斐一手按住: 不必。 我抬起头, 怀疑地望向他: ……你不是男人? …… 陆斐哽了一下, 目光幽邃: 公主也知道, 我身有残缺, 怕是不能洞房。 没关系! 十分有职业素养的我大手一挥, 善解人意道, 可以我来。 然后陆斐就伸出手来, 剥了我身上那件刺绣精致的大红嫁衣。 我时刻谨记鸨母的吩咐, 做作地拧了拧身子: 夫君…… 温言软语, 勾起怜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