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守义雄关的,是沈靖吟将军,他用兵如神,你们便等着受死吧。」 我一愣。这样的狠话从她嘴里说出,还是头一回。在赫拉这一年,她无论受多少羞辱与委屈,也从未表露出对赫拉人的憎恨。她像一潭温柔而包容的水,王爷那样冷硬的人,都被融化了。 水下,其实涌动着暗流。 我最终说服她进食了。我半开玩笑地说,不管怎样,你得活着,才能看到王爷被沈靖吟将军打败呀。 她若有所思:「姐姐,你说得对。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可能。」 我虽是这么劝她,但我心里知道,她所期待的事不会发生的。我们赫拉人的王爷元修,不会败给任何人。 王爷出征前,亲自去马厩挑马。他在马厩里徘徊许久,仿佛下不了决心挑哪匹宝马。其实王爷不是这么优柔寡断的人,他可能只是想在马厩里多待一会儿,与她离得近一些。 南妃靠在草垛边,一直昏昏沉沉地寐着,直到王爷牵马离开,她也未曾睁眼看他一下。 王爷跟我抱怨:「小猫生起气来,也不好哄呀。」 在他的认知里,南妃不过是一只宠物。她犯了错,他顺手打她、关她,但只要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