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不准叫。 男人低沉的嗓音从上而下,带着一丝沙哑,迥劲的大手已经掐住了女孩的腰肢。 许倾城脸色煞白,唇瓣紧紧闭着。 她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出个门,竟然会遇到一个亡命之徒,还被劫持到了偏僻的郊外。 你,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眼睛被蒙住,看不见男人的脸,但她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异常。 她不免有些惊恐。 下一秒,她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瞬间就冒起了鸡皮疙瘩。 唔 许倾城瞪大了双眼,还未来得及开口,她的唇瓣便被彻底的覆盖,冰凉有力...... 直到许倾城已经哭不出来,她整个人被丢在了地上。 而一旁的手机,忽闪忽暗,那是在发送位置。 你竟然报警了?! 男人一把将许倾城提了起来,磁实的嗓音多了一丝的狠戾。 许倾城红着眼眶笑了:来不及了,就算杀了我,他们也能找到你。 刚刚她趁着男人不注意,才能偷偷报警。 本以为这人会惊慌失措,结果男人却逼近了许倾城,熟悉的气息里又带着一丝纵情后的暧昧。 是吗?许倾城,如果告诉警察发生了什么,我保证,你全家都会陪葬。 轻缓的语调,一字一句,却是威胁。 许倾城被丢在了地上,而她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个男人离开之前,抚摸了自己胸前的名牌。 随即,混乱的脚步声传来,枪声震破天。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一个月后。 许家一夜之间破产。 那一夜的安城,火光四起,城南的许家被大火烧的精光。 许倾城接到消息,从学校赶回来的时候,脸色都是苍白的。 父亲的尸体已经被烧焦,被救出来的母亲神经失常,看见许倾城的时候就疯了一样。 为什么你还活着,都是你,你害死了许家,害死你爸爸,你就应该去死!白芷重重的给了许倾城一耳光。 许倾城的耳朵被打的嗡嗡作响,嘴角渗了血,猝不及防的被甩在地上。 她没说话,但是她却很清楚,这是那个男人的报复。 她报警了,结果那个男人的警告就变成了事实。 许倾城来不及再多说一句,周围传来一阵惊呼,场面时间混乱了起来。 她看见冲出来的弟弟,在自己面前直挺挺的躺下。 然后,他死了。 那是警告,死亡的警告。 许倾城崩溃了! 没有任何事情,比看着自己的家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还让人觉得痛苦。 周围是警笛声,白芷尖叫声,混合成了一片。 小心 未婚宋亦琛赶到的时候,第一时间把许倾城拽了过来。 最后一枚子弹卡在了木板里,擦肩而过。 许倾城抓着宋亦琛的手,眼神空洞:是他,一定是他。 宋亦琛的眸光低敛,拉着许倾城:先离开这里。 许倾城没说话,在宋亦琛拉着她走出去的时候,却隐约在人群里,看见了一双狠戾的眼眸。 毛骨悚然。 三个月后。 许倾城处理好许家所有的事情,这才发现自己怀孕。 胎儿已经18周,有了胎动。 这是那个魔鬼的孩子,许倾城不可能要。 但她跑遍了全安城的医院,且没有一个医生敢给许倾城做引产手术。 一切就好似一张无形的大网,牢牢的扣住了许倾城,她怎么也逃不掉。 许倾城去了宋家,可宋亦琛根本不见人影,宋家也毫不留情的将她拒之门外。 许家破产,面临巨额赔偿。 人走茶凉,四面楚歌,许倾城求救无门。 许小姐。 忽然,一道公式化的声音传来。 许倾城猛然抬头,看向了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你是? 薄总找您。李成一本正经开口。 薄总?许倾城拧眉。 而李成并没再说什么,只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姓薄。 许倾城的脑海里只出现了一个人薄止褣。 那是安城金字塔顶端的男人,神秘,冷酷,矜贵。 但只要是薄止褣看上的猎物,就从来没有失手,薄止褣为什么会屈尊降贵找自己? 许倾城深呼吸,逼着自己冷静,现在的她已经无路可退。 好,麻烦您带路。许倾城礼貌的颔首示意。 李成点头,很快就带着许倾城上了车,车子平稳的朝着沉南别墅的方向开去。 沉南别墅内。 许倾城见到了薄止褣,她微微错愕。 这个男人坐在轮椅上,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白色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但看着许倾城的眼神却带着一丝的审讯。 纵然薄止褣的五官深邃俊美,但却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峻,那是一个上位者有的强势。 许倾城。薄止褣主动开口。 许倾城不卑不亢的站着:薄总,您找我? 她的眼神不曾落在薄止褣的双腿上,平静的正视薄止褣。 我需要一个不惹事的太太,许家的事,我就自然会接管。薄止褣的话让许倾城意外,所以,我们结婚。 |